在卧室的一张淡红色木床上,名叫白果儿的女童,正人事不知的昏迷女童小脸有些痛楚的微皱着,并隐隐有一层青色笼罩其上,嘴唇隐也隐有些发紫的样子。
韩立一走近木床,感受到一股炎热之气迎面扑来,不由得微微一怔。但目光在床上一转后,他也就明白了几分,马上摇摇头的说道:“用炎木当做驱寒器物,虽然可以抑制一些寒气。但是小丫头寒毒早已融入经脉之中,这点炎力根本没有多大用处的。”
“这点,晚辈也知道的。但心里总抱着一些侥幸心理,觉得或多或少,这张炎木之床总能减少一下果儿寒毒发作时的痛楚。”岳华仙子在一旁说道,看向床上女童的目光,满是恰爱之色。韩立听了这话,先是点点头,然后还是摇了摇头,然后几步上前走到了红色木床前,一把抓住了女童的一只胳膊,同时瞳孔蓝芒闪动不已。
老妪等人见此情形,不禁屏住呼吸,不敢弄出任何声响来。中年男子和少丵妇则满脸的希望之色。一盏茶工夫后,韩立目光一闪,突然抓着女童的胳膊手掌,瞬间泛起一层五色寒光。
只见寒光流转间,女童面上笼罩青气流转而下,直往韩立手掌所握之处汇聚而去,片刻工夫就凝聚成一个鸡蛋大小的青色气团,在女童手腕处若隐若现。
韩立目中精光一闪,另一只手掌一翻转,蓦然手指间多出了一根银灿灿的细针,一闪之下,竟往女童手腕上一扎而去。“啊”少丵妇和中年男子脸色一变,费了好大劲儿才克制着没有上前拦阻。结果银芒一闪即逝下,女童手腕处被扎出了一小孔,韩立法力一催之下,一滴鲜红精血从中徐徐浮现。韩立手指再微微一动,银针一晃的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却浮现出一只巴掌大的白色玉盘。光滑无暇,精致异常!韩立将玉盘往女童手腕下方一放,精血顿时滴落而下。
“当”的一声,精血掉入盘中的刹那间,竟凝血成冰,发出悦耳的一声脆响。见到此幕,老妪等一干人全都为之色变。韩立脸上却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那滴精血和玉盘一收,握着女童胳膊的手掌顿时五色寒光大盛。那团青气在寒光闪动中,转眼间变淡消散,最终变得无影无踪了。
就在此事,女童嘤咛一声,有些恍惚的睁开了双目。
少妇和中年男子顿时大喜过望,向韩立连声的称谢不已。韩立却为之一笑,手上五色寒光一散后,松开了女童胳膊,但另一只手掌却伸出一根手指,往女童额头上一点,一道白色法决一闪即逝的不见了踪影。
刚刚醒来的女童,竟身子微微一颤之下,竟再次的昏睡了过去。这让他人为之一惊!“不用担心,她体内的寒毒刚刚驱散,身子会比较弱,还是多休息一下的好。好了,我已经看完了,回前面再谈其他事情。”
韩立稍微解释了一句,就不再理会其他人的起身而走。老妪等人虽然心中疑惑万分,但自然不敢违命的紧跟了出去。于是片刻工夫后,韩立再次坐在大厅中原来的位子上,品尝着手中的一杯灵茶,目光微微闪动,似乎有什么为难事情一时难以决断。
其他人见韩立这般慎重模样,自然不敢打扰什么,从老妪到海大少几人均都恭敬的闭口不言,静等韩立的主动开口。不知多久后,韩立眉梢一挑,将手中茶杯放到了一旁的桌子上,似手终于有了什么决定。
“白道友,你们对令爱身上的寒毒,了解多少?”韩立冲着中年男子,问了一句。“晚辈也曾经请过一些高人仔细诊断过,据说果儿体内寒毒是一种非常罕见的地肺寒气所致,大异于世间普通的冰寒之毒,除了合体修士用莫**力强行驱逐外,就只有几种传闻中的至阳灵药外才可能中和此寒毒的。”白化及心中一惊,急忙将所知全讲了出来。
“嘿嘿,难怪他们会如此一说。”
韩立听了却不置可否的淡淡一芜“前辈,果儿的寒毒难道另有什么不妥?”少妇听了韩立之言一惊,大为担心的问道。“二位道友何时知道这丫头有寒毒在身的。”韩立没有回答少妇提问,反问了一句。“是九岁时候!果儿在修炼的时候,忽然间在密室中晕倒了,我们这才发现有此寒毒的。当初还只是不起眼的一丝而已,我等开始还不在意,用了一些普通方法来拔除此寒毒,结果反而火上浇油般的迅速恶化起来。短短几年功夫,就变成眼下这般模样了。可果儿刚刚出生时候,我和岳母大人都检查过她体内全身,并无任何异常的。估计多半是哪个歹仇家,趁我们不注意,暗算了我家果儿。可惜一直查不出来倒底何人下的毒手,否则白某拼着性命不要了,也要……
中年男子先是满脸痛心之色,接着又有些咬牙切齿起来。一旁的少妇,也面容阴沉下来,显然也对那个“仇家”痛恨异常。
“仇家!不,这寒毒是从胎里就自身带来的,并非什么地肺寒气,而是大有来历史物。”韩立目光一扫二人,淡淡说道。“既然是前辈所说,自然不会有假。但前辈能否给小徒略加解释一二,以解他们疑惑。”一直在旁边听着的老妪,恭敬的开口道。“没什么,道友不文,在下也会说清楚的。这丫头其实怀有一种传说中的灵体‘冰髓之体;,在出生的时候此种体质无法察觉出来的,只有到了九岁阴时才会出现征兆。但寒毒第一次发作时极其猛烈,据说拥有这种灵体在身之人,多半都会在第一次爆发时陨落而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