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死吧!市民的好警官!”大彪满脸狰狞,如同恶鬼。
原来藏在囚犯当中,等待时机的人,便是曾经败在刑事科手上的大彪。
大彪早已跟灰熊合谋好,不过他手下没有马仔,独自一人充作刺客。
就算现在预警已经大致控制现场,可依旧遏制不住他心中的杀意。
可是在他递出尖刺的前一刻,陈汉“危险洞察”的天赋便发挥出效果。
大彪挺身刺杀的画面,提前一秒在他脑海中闪过,他马上作出反应,转身递出双手,一只手准确擒住大彪手腕,另一只手抓住手肘,双臂如龙猛然一掰,手臂便被他一掰两断!
“咔嚓!”大彪手骨断裂,手腕泄掉力气。
“啊!”惨叫一声。
陈汉一记顶膝砸碎大彪胸骨,双手掰着他的手臂旋转一圈。
“噗!”牙刷刺进胸口。
一道利刃入肉声响起,磨成利刺的牙刷,像一柄钢刺,刺穿大彪的碎骨,扎进心脏!
大彪几乎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便低下头,看着胸口上的牙刷。
手是他自己的手,心是他们自己的心,可为什么自己手上的牙刷会捅进自己的心脏?
泊泊鲜血顺着胸口流下,几秒间把整件囚服浸红。
狱警当场,先杀一人,再杀一人!
和之前的玩笑吵闹不同,这时无论是狱警还是囚犯,脸色都苍白、发冷,语言仿佛失去任何力量,大家变得格外镇静。
是的,陈汉连毙两人,行动已经胜过任何语言。金牙炳、水王勇垂低脑袋,想要把头深深埋下,只求别吸引“魔警”的注意。
“嗙!”陈汉松开手,大彪的尸体砸倒在地。要知道,大彪的亲弟弟可是死在“陈汉”身上,这和灰熊“兄弟”们被击毙不同,灰熊单纯是想要出口恶气,大彪则是血仇必血报。除非他死,而他确实死了。
“好啊,好啊。”狱警长抬手整整警帽,右手拿着警棍不断拍打左掌,气极反笑,冷静下来讲道:“阿sir不愧是阿sir,整治犯人非常有一套。”
“警队的明日之星是吧?”
“同僚的手足义气是吧?”狱警长一脚踹开死尸样的莫哥,啪嗒,踏出皮靴,阴郁的盯住陈汉:“可这里是惩戒署!是赤柱监狱!”
“这里不是你的警务处长,你TM也不是警察了!”狱警长咆哮如雷,狂喷唾沫:“我负责A区十几年,第一次遇见你这么狂的罪犯!”
“我干你娘的!”狱警长一棍砸向陈汉脑袋,陈汉立正站好,避也不避,却抬起手一把抓住他的警棍,直视他讲道:“有种就你再挥一棍!”
语气平静。
眼神充满杀意。
狱警长气的嘴角颤动,手臂发抖,数秒以后抬起警棍,撂下一句话:“算你有种!”
“把这两个扑街拖去医院,没得救就让医生盖白布,妈的,一群人杀不掉一个活该去死,还TM在道上混的,说出来都丢人。”此刻,狱警长也只能把气撒在死人上。两具尸体还躺在旁边呢,他再不怂一下就是三具了。
港岛没有死刑的嘛,囚犯在监狱里都杀了两个了,还怕再多一个?一群狱警立即上前把受伤、死亡的囚犯拖了出去。
由于陈汉杀了两个,越来越多的狱警赶到现场,血淋淋的现场,“魔警”两个字不胫而走,成了刻在赤柱每个人心上的名号。不用宣传,人人皆知。
“并非是入魔的警察,而是化身成魔的警察!”
狱警长深深瞥了陈汉一眼,挥棍道:“把他拉去水饭房关七天!”
这就是要陈汉死了。
报复!
赤裸裸的报复!
可是陈汉没有反抗,任由狱警拖去“禁闭室”。
至于加刑期、记档案等等,根本不用再提。
光是陈汉一个人就加了五十年的刑期,监狱长誓必要让他牢底坐穿,花多少钱都买不出来,阿华、公子、莫哥等人也加了十年到十五年不等的刑期。那批菲律仔也统统加刑,就连看戏的一群囚犯们由于不及时通报,有合谋的嫌疑,一个个都被罚晒了两天太阳,许多囚犯被晒的晕厥倒地,旧伤复发。
这些囚犯们既不敢怒,也不敢言。
更不敢怪“陈sir”。
真心可怜。
陈汉被关进“水饭房”的第一感受则是热!
大夏天。
三十八度的暖气。
足够把人闷死。
水饭房有一个通风口,没有照明,一片昏暗。
狱警长为了报复陈汉还特意给陈汉加餐,把取消的“水饭”套餐用上,可谓是双管齐下,用心险恶,一心要把陈汉弄死。
陈汉只能咬牙硬撑。
必须撑过这关。
否则。
真的要死。
幸好,他的储物空间里还有足够的粮食和水。
第七天,一名狱警打开餐板:“哐!”
“陈sir,吃饭了。”他将一个餐盘递进房间内,再拿警棍敲击房门:“铛铛铛。”
试探着陈汉的生死。
良久以后。
正当狱警面露不忍,掏出钥匙,打算打开牢门时,一只有力的手臂接过餐盘:“谢谢警官。”
“妈的,吓死人了。”狱警吓了一跳,但是旋即他脸上又浮现出喜色,他可是押了陈汉五万港币,赌陈汉能够熬过七天。
在陈汉入住水饭房的第三天开始,外界的囚犯、狱警们都开了盘口,赌陈汉能熬到第几天。
赤柱的纪录是五天,可他的禁闭期是七天。
陈汉不知道外界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