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不容易才劝说着陆薇吃了点早饭,虽然她吃的不多,但总比不吃的要好许多。
等我们吃过了早饭后,便各自到公司去了。如前两天一样,杨大海只把我当成了他家的仆人了似的,只想让我为他一个人服务。
我仍旧象征性的应付了一下,并不多计较。
等我终于过去看了几眼,杨大海显然对我们公司的安排稍有些不满了。
按照他当初的想法来说,我们所安排的项目方案应该是派头十足,十分华丽的才对,而现在,眼下见到这些,已经有些低于他的期望了。
我再一阵扯淡着,说我们现在所注重的实效,并不是场面,不管杨大海如何的扯淡,我就不跟在这方面跟他对付嘴。
从他们那边的项目场地离开后,紧接着,我也再赶到侦探社这边。
侦探社在账目调查方面做的倒是非常的快速,今天我从他们手上拿到的这三个账目,其中两个人个人账目,是市政官员的隐匿账目。而另外一个,竟然是精神病院的医院公共账目,并且,这个医院的账目也是最让人怀疑。
两位高官的账目只是侦探社采用隐秘手段调查出来的,虽然查出来是他们,但这种东西却不能当作有力的证据,毕竟这是以他们家中成员开的户口。这些人跟官员的家中成员能有什么关系?仍旧还是给这些官员的。
至于这最后一个精神兵员的公共账户,可是马上就进入了我的视野。
若是不差的话,我可是记得这家精神病院的名字的。
当初,倪璃带我到精神病院里去看当时已经在其中的赵燕,并且试图劝说我来帮她抓捕宸懂以及陈春彪一行时,不就是这家精神病院吗?
现在,一见到这名字时,我开始马上就记了起来。
只不过,难不成杨家也有精神病人不成?不然的话,怎么会每隔半年至一年的时间,都有一笔不菲的金钱注入到这家医院里去呢!
想到这些,我可是更惊疑了。
东西拿到了手以后,紧接着,我再把最后的五个账目交到了他们的手上。
做完这些后,我这才离开。
不过,这次在我刚准备去随便吃点东西,然后再回公司时,这下,又来了一个人给我电话,而且,也是我未曾想到会在这种时候给我电话的人。
这电话,是舒博文打来的。
在医院里躺着这么长的时间,每天也都是有医院里的好吃好喝的在伺候着,到了今天,虽然他的伤势并没有完全好,但也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所以,在刚可以下床行走时,舒博文也在第一时间就想到了来见我。
“有什么事吗?”我问道。
舒博文电话里说,想对这次我再救了他的命表示感谢。
“我即便这次救了你又怎样?如果你还这样下去,终究有一天自己会栽的!”我此时也用着非常冷冰冰的口气道。
想到先前我跟舒博文在一起的那段时间了,我都已经那般的劝说他了,他竟然还在这条道上要走下去,我如何能不怒?
“你说的话,我会好好的考虑的。”舒博文的语气里也已经软了几分。
听到他这样说,我才略微的缓和了几许,再询问了他的伤势情况。
舒博文说没什么大碍了,不过,他还是说想能见我一面。
见舒博文这样一直坚持,我也不再推辞了,就说要见面的话,就现在吧,正好我请他吃顿午饭。
舒博文说好,我询问了他所在的地方,马上就开车过去了。
舒博文人在经开区,离学校很近的地方。
这边人多,又是人来人往的,正所谓大隐隐于市,在这种地方,恐怕先前即便是找舒博文麻烦的人也都想不到的。
等我这次再一见到了舒博文时,我便马上就开口询问他这次到底是怎么回事,到底是得罪了什么人?
舒博文只说是先前茗哥的手下做的。
“茗哥知道吗?”我一阵惊道,要是这事是茗哥默许的话,恐怕我也不能去帮着说什么话。
何况,我也不认为自己现在在茗哥那边还能有什么薄情面,当然,要是透过彪爷那边的关系的话,他也还是能听我说两句话的。
“茗哥并不知道。”舒博文回道。
“你这么确定?”我再问道。
舒博文再给了我一个非常肯定的答复,说茗哥确实是不知道的。
“你还准备报仇吗?”我再问道。
我在刚说这句话的时候,目光可是一直盯在舒博文的身上,特别是在盯着他的眼睛,我到底是要看清楚,你是不是真的对这种事已经忘却,已经断绝了呢!要是你还想着要来继续报仇的话,我也绝对没有半点来帮手的意思。
何况,我现在也就只是询问一下,也并没有表示要来帮舒博文。
“这件事是我们这边挑起的,他们本来是要报复我的手下,是被我给扛了下来,他们才来报复我的。”舒博文再解释道。
“我问的是,这件事是不是就这样算了?你还准备报仇嘛!”我的话比刚才要重了几分。
我这一说,舒博文也再摇了摇头,表示不会。
“这件事,你要是能联系到茗哥的话,亲自去求茗哥出马。即便丢点脸面也没关系,这事就算了,你以后也别在这什么大社团上继续混了。”我再对舒博文一副慎重的口气道,“现在国家可是对这方面管制的非常厉害,而且,这是一条不归路,你要是一直走下去的话,到最后倒霉的还是你自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