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迹帆满眼感激的看着堂屋里的每个人。
尤其看向张逸鸣和凤吟时,那眼里满满的孺慕之情,真的是把夫妻俩看成了自己的亲生父母。
感受到孩子投来的目光,凤吟和张逸鸣都露出温和笑意,给孩子希望与力量。
而丁珍肴听着张迹帆发自内心的感谢,连忙摆手:“不客气不客气,咱们是兄弟,不必客气。”
正巧此时张惊宇送来块肉,小家伙连忙欣喜的道谢:“多谢三哥!”
说这话时,迹帆声音还有些哽。
“我说你行了哈。”
张惊宇不习惯这样的场面,抬手的在小家伙瘦弱肩膀上,“你再这样我就酸了,三哥我生诞爹娘都没这么上心。”
凤吟听着老三的话,心中苦笑:“……”那是原身的祸,姐真不想背。
张逸鸣却在此刻开口了:“不要说你们兄弟姐妹,就连你爹我和你娘的生诞,都没人上过心,你小子有啥意见?”
随着张逸鸣这话出,张家年轻一辈都默默闭了嘴。
现场一下子陷入诡异的安静。
凤吟眼见场面尴尬,连忙自我反省:“好了好了,过去是娘不好,把事情想差了,总想着省省省。”
“结果省来省去啥也没省下,反而害得一家子身子跟着遭了殃。”
“放心,从现在开始,家里每个人过生诞,娘都替你们张罗。”
张逸鸣伸手握住凤吟的手:“娘子,这岂能怪你,你也是为这个家好。”
凤吟嘴角直抽:“……”别睁着眼说瞎话了好吗?
她都要尴尬死了。
哪有人为家好,把全家人身体都为亏损了的?
“娘,是儿子们不孝,儿子们没本事孝敬您和爹。”
张星河见此,满眼愧疚的看着父母,“儿子们以前还不理解您,是儿子的错。”
“是啊娘,这不怪您。”
张秋白被老二抢了话头,只得另做找补,“儿子们都成家了,却还没立起来,让您和爹为我们操心了。”
张惊宇:“娘,儿子刚刚只是和四弟开个玩笑,没怪您的意思。”
“儿子只是不想看到四弟掉金豆子的样子,您别自责了好吗?”
说起来,这个家娘亲最不亏的就是他张惊宇了。
那些年里,娘背地里给过他多少好处?
让他挥霍了多少家资,要说亏欠,他亏欠爹娘和兄弟姐妹们的。
因此他在说这话时,小脸上火辣辣的,别提多不自在了。
凤吟被儿子们的自我反省搞得不好意思,连忙端着酒杯转移大家注意力:
“好了好了,不说这个了,来,咱们为迹帆生诞贺。”
“对,为迹帆生诞贺。”
儿女们纷纷端起面前的酒杯,异口同声道贺。
今天每人面前都有酒杯,只是小孩子们酒杯里的酒只有一滴两滴,但此刻,气氛却被烘托了出来。
一杯酒下肚,张逸鸣和凤吟同时提起筷子,夹了菜,这才简单两个字:“吃饭。”
随着夫妻俩动了筷,早就馋眼前美食的众人再也不客气,纷纷朝菜碗里伸。
张家难得这么热闹还这么和谐的吃完午饭。
饭后,张家四兄弟回去温习功课,凤吟和张逸鸣则回屋睡养生觉。
这可急坏了丁珍肴这个吃货兼生意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