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只有十几步,每走一步,郝贝都在想着弗瑞德跟方蔷薇的事件有什么关系?
所以走得格外的慢,终于近得眼前,隔着还有一步的距离,弗瑞德伸出手来,抚在郝贝的发顶,他似乎格外喜欢这样的郝贝。
不声不响的,像个安静的孩子,可是他知道她的声音是天籁之音,她的一举一动,全都是能让他会心的一笑……
“你怎么会在这儿?”郝贝抬眸对上弗瑞德的眼晴,觉得这男人长得好妖孽啊,就那双眼,你望进去,就跟出不来了一样的。
弗瑞德笑着说了两个字:“为你。”最简单,却是最直接的答复。
郝贝的脸不自觉的红了一下,觉得弗瑞德有点调戏她的意思,可是弗瑞德素来给她的印象都是那样的正直对吧,所以她又想肯定是自己多想了的。
“姐姐,这位哥哥你认识吗?”维也纳走到郝贝跟前,防备的双眼盯着弗瑞德。
郝贝点点头,跟两兄弟说这是她朋友。
两兄这才松了口气,维也纳的哥哥却是有些不爽的,这人跟了他们肯定不是一时半会的了,要不是刚才这儿有点回音,他也不可能听得出来的。
“那么咱们能继续吗?”郝贝这么问着,维也纳的哥哥点点头,就带着人继续往前走。
终于到了一处石屋里,这儿本来就是过去的防空洞,这屋子就是当时的避难场所,虽然城市有专让防守这些的人,但是这四通八达的,自然不可能看管那么严实的……
维也纳的哥哥就指着这石屋跟郝贝说:“那个女人就在这儿住着的,每天有人给她送吃的喝的……住了二十八天,被一个老汉给接走了……”
郝贝疑惑的看向弗瑞德,其实她特别想问弗瑞德一句,在g城里,郝政国怎么消失的那么无影无踪是不是跟弗瑞德走了……
弗瑞德冲郝贝点点头道:“没错,这孩子说对了。”
说罢跟维也纳的哥哥讲话。
“你叫什么名字?”
“没名字。”
“怎么可能没名字?”
“本来就没名字。”
“那好,你叫弗瑞安如何?我叫弗瑞德……”
弗瑞德是看这孩子特别的有灵性,他需要找一个接班人,如果这个孩了可以的话,那么也许他可以尽早的回归自我也说不准的……
“弗瑞安?”维也纳的哥哥试探性的唤了下这个新名字,其实他说慌了,他有名字的,大伙都叫他小痞子,这就是他的名字。
“贝妞儿,你跟这小孩先去屋子里看看,我跟弗瑞安说会儿话。”弗瑞德吩咐着郝贝。
郝贝哦了一声带着维也纳就进那石屋去了,走到石屋门口时猛然收住脚步,她为什么这么听话啊,就像她平时听裴靖东说话一样的,当时就那样奴性的同意了。
此时弗瑞德正跟弗瑞安说着话,没有看郝贝这边,郝贝忽然觉得弗瑞德说话的样子有点眼熟,揉了揉脸,也没多想就往石屋里去了……
“姐姐,我哥哥说你妈妈就是在这里住了一个月的,你信吗?”
“恩。”郝贝淡应一声,没说什么,继续往屋里走。
要说不相信都不可能,因为这里唯一的一张单人床上,铺着白色的床单,上面的长发尾端是棕色的,头根部是黑色的,那长度跟方蔷薇的头发一样的。
“姐姐,这里,其实可以出去的……有一次哥哥说,他想来救你妈妈的,是你妈妈自己不愿意出去的,还说我哥哥多事儿,姐姐你相信我说的啊,我哥哥说你妈妈不是好人的……”
维也纳跟郝贝说了很多哥哥说的话,郝贝听着,也没说什么,不过心里却是明白了一点点。
为什么会找不到人,那是因为方蔷薇自己躲了起来。
那方蔷薇跟那些绑架的人,也都是认识,或者说有什么关联?
郝贝伸手揉了下太阳穴,觉得这太复杂了,她得费多大的脑力才能把这些给串明白了啊……
从石屋里走出来时,维也纳的哥哥已经不见了,维也纳有点着急。
弗瑞德却是摸着维也纳的发顶说:“小子,你有一个好哥哥,你哥哥让我转告你,好的跟着姐姐一起生活,习。”
说罢,冲郝贝招了招手,郝贝这就跟小狗似的走了过去,尽管她的心里是反抗的,可是这会儿脚就跟不是自己的脚一样的,就这么走了过去……
“贝妞儿,有什么想要问我的吗?”弗瑞德笑着问郝贝。
郝贝抬头,又对上那双带笑的眼神,这笑容也有点眼熟,她觉得自己有点眼花了,有一句问话就在喉咙里,可是就是没有问出来。
“我爸是不是你带走的……”终于还是问了这个从再次见到弗瑞德就想问的问题。
弗瑞德皱了下眉头:“你说的谁?”
“郝政国,在g城时,你出现过,他就不见了……”
弗瑞德摇头:“郝政国?”似乎在想一样的神色。
郝贝有点急就开始扒拉扒拉的说就是g城在秦佑安别墅里那个受伤的老汉,弗瑞德这才噢了一声……
“噢……”似乎是想起来了一样的。
郝贝这一脸喜色啊,是吧,她就知道是这样的。
可是弗瑞德却是一脸笑意:“不认识,不记得了……”
郝贝那一脸的喜意还有没有下去呢,噘着嘴一副要哭的神色,真的就把弗瑞德给逗乐了,十分开怀那种的大笑。
“笑笑笑,笑你妹!”郝贝那幽怨的小眼神就往弗瑞德身上招呼去了,心想这人得多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