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贝刚好下楼,就站在拐角处,就听到这话了,她怀中带抱着小一宁。
那个惊的,可想而知了,差点把小一宁都给扔了的,再低头看怀中的小人儿,那浓眉大眼,虎头虎脑的样子,很是眼熟,可不看着就跟裴靖东有几分带像的么?
裴红军扯着贺子兰就进屋,直接去了书房。
一把甩开贺子兰就骂:“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你再敢乱说一句试试看……”
贺子兰扯开皮了就是要闹:“我乱说了么?全家总的就你跟你儿子两个男人,小语那晚上吃了药迷糊,看清是你儿子了,你儿子又没在,你找人看看你这张脸,十个人不八个说你们父子俩长的像啊……不是你还能是谁?”
裴红军气的涨红了脸:“你少乱说,我做过节育,根本就不可能是我的孩子……”
贺子兰笑开了,笑的有点贱:“那节育是真做了,还是假做了,老爷你自己心里清楚,你不想让我生孩子,伤我的心,所以说你做了那玩意,可是你念着丁柔一辈子,得不到老的,就上了丁柔的女儿,我的好老爷,这些都是过去了,兰儿说这些,不是揭老爷你的伤疤,就是跟老爷你提个醒,我要是被王二德折磨的活不下去的话,那死前也得把这些事儿找个人说叨说叨的……”
郝贝就跟定格了一样的站在书房的门口,这也是让惊的,手中还抱着孩子呢。
这孩子平时一点儿声没有的,这会儿也不知道为什么,就丫丫了一声,书房里人说话的音嘎的就止住了。
郝贝一急就想跑,可是这也来不及,就直接钻进楼梯间里贺子兰以前住过的那间屋子。
裴红军开书房门故意晚了一分钟,因为这事儿,懂事儿的人你便是听到了也不会说出去。
贺子兰可是不怕的,还想抓到是谁偷听的,就要治一治发泄下她这没处撒的火呢。
郝贝紧张的在门后面站着,就怕裴红军和贺子兰会找到她。
这种偷听的事儿,果断的就不适合她,可是她算是听明白了,这孩子十之八九就是裴红军的了。
这给她气的,就真想冲出去,把裴红军给灭了的。
连带的看着小一宁都有那么一点不舒服了……
好在,裴红军和贺子兰也没在屋子里找人,倒是说出去说,两人就一起出门了。
郝贝在屋子里又呆了一会儿,看着怀中让她抱的紧的脸有点红的小一宁,心中又是一阵歉疚,这就是个孩子,别管是谁的,孩子有错么?
劝自己谁都会,劝得进去劝不进去就是两说了。
小心翼翼的推开门,听了听才松口气的走出去,这算是脱离危险了,她发誓下次再也不敢这样的蠢事了。
但背后发冷,这给她惊的,倏地一转身就看到楼梯间边上那处放帽架的后面走出来一人。
这尼玛的偷听也分级别的,自己跟柳晴晴一比那就弱暴了的。
这尼玛的,敢情自己刚才那一通躲,躲开屋里的人了,没躲开这背后的柳晴晴!
柳晴晴脸色不太好,盯着郝贝手中的孩子,像是在看什么怪物一样,反正各种嫌恶的神色。
“郝贝,你都听到了,知道裴家是什么样的家庭了吧,都说大家族里龌龊的事儿特别的多,以前我不相信伯,但是进了裴家的门我就信了……”柳晴晴叨叨的说着,脸色的神色也是一种悲切的。
“……”郝贝没吱声,其实很想为柳晴晴这话点个赞。
“郝贝啊,这些事儿,千万别跟任何人讲,裴家完蛋了,你不好过,我也不好过……”柳晴晴这么说着,脸上的神色让人分辨不出真伪来。
“不用你说我也知道不能跟任何人说,倒是你记得你今天说的话,不要乱说才行。”郝贝扔下这么一句话,转身就要出去。
刚走两步,就听柳晴晴哎哟一声。
郝贝回头,就看到柳晴晴跌在地上了。
柳晴晴身上穿着一件v领的家居服,这么一摔,特别技巧的就把自己的伤处给摔出来了,郝贝惊的睁大了眼,脸也有点红。
锁骨那儿是一个血牙痕,这……尼玛的要不要这么激情啊。
柳晴晴却哭了,跟个泪人一样诉苦呢。
“郝贝,你不知道我有多羡慕你,并不是所有的男人都像你男人那样温柔的,你看看我……”
说着一撩就把衣服给掀开了,里面是真空,那胸前身上,全都是血痕,还有烟头的伤痕……
不该同情的,但这种时候,任谁看了柳晴晴身上的伤痕,也都会乏起一股怜悯之意。
“柳晴晴,路是你自己选的,你跟我说这些做什么?”
柳晴晴呵呵的笑了两声:“没事儿,我就是难受,没个说话的人,这些事儿,也不能跟别人说,就跟你说说了,反正这也算是咱们之间的秘密不是么?你没听说过有秘密的人是可以成为朋友的……”
朋友?
郝贝特别想笑,自己要跟一个天天听墙根的人成为朋友么?
果断的转身走掉,就不接她的话茬。
柳晴晴猛然拔高的声音又在郝贝的身后响起……
“郝贝,你不想知道是谁害万雪的么?”
郝贝脚步一顿,她想,她也隐隐的知道是谁,是裴靖东维护着的人,除了裴红军还有谁。
“是裴红军,我亲耳听到,因为万雪也偷听到了他做过的龌龊事了,他怕万雪会傻的说出来,所以就下手了,用的药是苏韵研制出来的,可以让人死的莫名奇妙……”
郝贝一步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