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阁下赎罪!”
无视着上空被剧烈风压吹光的树叶,和天空中风卷出一块湛蓝色的空洞,骑士连躲在盾牌后都不敢躲了,站出身来直面这示,弯下了腰,毫不犹豫的道歉到,那深埋着头有种就算拿着刀砍他,他仍然会岿然不动杵着。
差点被锁住,还有不得以露出尾巴上面两端金条的示早就怒不可遏了,眼睛已经向粉红迈进,不知何时阿旺已经趴在后面发抖了,但杀人不是解决事情唯一方法,打他们的话,太弱了,一下子被打死连出气都做不到。
“滚蛋!”
骑士听到着反而如蒙大赦,什么都没有啰嗦,也没接着打扰示,毫不犹豫的转过身,率先走在前头带士兵回去。
深深的吸了口气后,示压下怒火,尾巴都不在晃动了,僵硬着立在那,看起来她要生气好几天了,也就是说她随时时刻都会揍它,阿旺默默为自己未来哀悼着。
“你们也是快走吧!”
示把尾巴从腰上松开,看向那两个麻烦的家伙,挥挥手。
而难以理解的是马尾居然张口说到。
“我刚刚救你一命你都不说谢谢!”
示难以置信的张大嘴,开什么玩笑,要不是她你们这两只家伙肯定被抓回去!这该死的马尾得寸进尺啊!是我救你们这两个魂蛋一命好吧!不过链子,确实是她提醒我的,那东西要是被抓到确实麻烦,示估算着。
最后无奈的拜了拜手说道“你有什么要求就说吧,我会帮你的。”
要是造个马车,送点钱,对她来说还是很轻松的,轻易许下承诺,这对于不知道人心险恶的示,很快尝到了恶果。
见此,那马尾得意的向傻大个笑了笑,似乎刚刚傻大个并不同意她再向示提要求呢。
“你要送我回家!”
“开什么玩笑,马上给我换一个。”
示勃然大怒,拍着身边的大树,充满怒火的眼神直勾勾的盯这马尾叫到,而马尾居然无视着刚刚骑士都有所压迫的气势,捂着嘴得意洋洋的笑着。
“这么生气啊,不会你是那种言出必行的家伙吧。”
‘咔嚓’
示扶着的树木不堪承受的发出了悲痛的惨叫声,像对马尾告饶,求她别惹旁边这煞星了,而这声音吓的阿旺抖了抖,对面两个人脸色也青了一些。
“真的不换一个要求么?”示恐吓到,她已经很想掐死几秒钟前的自己了,为什么会对这种不知进退的家伙说要求随便提,示绝对那时自己肯定是火晕了吧。
不过那马尾少女的做死之路像是不会中断一般,即使脸色不太好,但还是站出来不依不饶的说道。
“不换!有本事你打死我啊。”
说完就被傻大个拉到身后去了,示无奈的摇了摇头,叹气道。
“说吧,你家在哪。”
但她却想着,给我说在邻镇!
“斯贺莫伊。”
“啥?”从哪个马尾口中,示听到了一个仿佛不是这里语言的地名,心里有种不详的预感,如果连名字都没听过,那距离示就有点难以接受了,她怀着最后的侥幸说道。
“离这里有多远?”
“一路坐马车不停歇大概三年就到了。”她伸出手,估摸着距离。
示考虑着可以该如何自杀了。
示痛恨着自己那该死的老爸了,要不是他言传身教,她也不会有这种言出必行的恶习。
走在路上,示侧坐在阿旺身上,身边是哪个该死的马尾,旁边是那个傻大个,他背着长棍光着脑袋一身朴素的农装,真不知道马尾是怎么骗他的。
由于顺路,或者说听到那近乎绝望的路程后,示大脑有点恍惚,想先回去洗个澡,思考一下如何前进。
“马尾,你叫什么?”
示转头看向和一同坐在阿旺身上的马尾,干脆的讲出了只是在心中默念的外号。
“哈?马尾?居然叫我那么难听的外号,我叫爱珂辛·布兰都理。”她用手指点着胸口,自豪的叫着自己的名字,说不定是什么大家族吧,名字念起来倒挺有趣的,示瞥了她一眼。
“太长不好叫,就叫珂子好了,那傻大个,你呢。”
她轻轻的踢了踢旁边走着的傻大个,想他这样的粗人太礼貌反而让他浑身难受吧。
“就叫我大呆吧。”他摸了摸自己的脑勺,一脸傻兮兮的说道,很有自知之明的给自己取好了简称,随后有按下了要闹事的珂子,人不可貌相呢。
珂子停息后,转头问向示说道“你呢,你叫什么。”
“示,就一个示字。”
“难怪你都给叫别人外号,原来你名字都拿不出手啊。”她满意的嘲笑着,旁边大呆满是歉意的向示笑了下,这个对于示来说倒无所谓,名字而已,只是区别在大街上叫人的时候不是用喂,看着森林中树木愈渐熟悉,示落脚地就在前方了。
当初选这里示可是犹豫了很久,旁边有个花圃,自然形成的花圃密密麻麻的伸出自己满意的鲜花,迎接天空,就是一群以开出最美的花而奋斗一生植物的杰作,不过示没选择那边,花天天看也没什么意思,这边可是有湖泊呢,悠哉的时候洗洗冲冲对她来说不是更舒服。
这时示脑海中警铃大作,尾巴又是一卷缠到腰上,翻身站在了阿旺的背上,阿旺停下脚步。
“干嘛!!”
今天为什么这么多人对我尾巴感兴趣!示心中咆哮到。
“那个..你尾巴上面两段金条是什么东西?”她好奇的说道,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