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九点半左右,张天浩挽着杜欣然在大街上走着,这种感觉,还真是别有一翻风味,毕竟张天浩自己都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逛过街。
这种感觉,让他有一种渴望,很想时间就这样慢慢的停下来,虽然不是天长地久,至少现在也能拥有。
“天哥,我想吃那个脆皮,可以吗?”
“买!”
“天哥,我想吃那个年糕,行吗,油炸的,一定很好吃!”
“买!”
“先生,给你太太买一朵玫瑰花吧,这花可香了!”就在这时,一个姑娘拿着一捧花走了过来,直接对着张天浩说道。
张天浩看着这个只有十一二岁的小女孩,也是一愣,马上便认出来是谁了。
“小香,你怎么跑出来卖花了,这都几点,应该回去了!”
“啊,大哥哥,对不起,对不起,我这就回去!”小香再一看,才发现是张天浩,也不由得有些想跑。
“行了,这是你嫂子,花拿过来吧,我给你钱,别跑!”张天浩直接叫住了小香我,然后笑着说道,同时更是把她一捧花拿了过来。
“给你钱,你现在便回去,知道吗,别在外面呆着,都这么大的人,也不怕外面有危险。”
“是,大哥哥,我怎么能要你的钱呢?”小香一听,马上便要推辞。
“行了,别说了,拿着,现在回去,知道吗?”张天浩立刻板起了脸,认真的说道。
“嗯,那我回去了!”小香接过钱,给张天浩行了一礼,便直接往家的方向跑去。
张天浩也只是一笑,便把花从中抽了一朵递给了杜欣然。
“欣然,都送给你,希望你喜欢。”
“谢谢天哥,只是刚才那个小姑娘?”
“我们家的邻居,你不知道也正常,以后你自己去看看便行了,现在想要去那里玩!”他直接是笑了笑,至于他收养的几个小孩子,他也没有打算让他们告诉其他人、毕竟这事情还是少人知道为好。
……
党务处内,董必其看着面前的吕方忠,脸色阴沉地有些可怕,甚至声音地都大了不少。
“混蛋,谁让你们下这么重的手,直接把人打死了,这么重要的人,把人打死了,你们特么的是猪吗?”
“特么的,你们一个个脑子是不是进水了,我不就是去休息一会儿吗,一觉睡醒了,你们便告诉我,人不行了,人不行了!”
“混蛋,全是猪吗,还是脑子进水了,上一次行动科的人教训是不是忘记了,把人给我审死了,怎么向主任交待,这么重要的人,就这么没了,就这么没了!”
气得他直接拿起皮鞭便在桌子上狠狠地抽了起来,桌上的所有东西都发出阵阵的响声,杯子,碗直接被抽得飞了出去。
而其他人一个个噤若寒蝉,不敢有任何的动作,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毕竟此时的董必其如同一只暴怒的狮子一样。
而行架上的吕方忠却已经脑袋歪向一边,全身鲜血淋漓,却没有任何气息了,显然是用行过度而导致人死了。
虽然这种事情不常见,但在党务处也不是少见。
“对了,另一个人审得怎么样了?”
“科长,另一个也审了,他只是一个警卫,可能什么也不知道,人还在隔壁审训。”
“去审,别再我把人弄死了,不然你们自己去陪葬,一定要从他口中问了什么东西出来!”董必其把鞭直接往地下一扔,然后气呼呼的直接离开了地下室。
毕竟他也要把事情向康子华汇报,人被手下审死了,他也难咎其责。
很快,董必其便走进了办公大楼,这才想起来,康子华这个时候已经下班了,这个时候应该在家里,而不在站里。
自己赌气了一回来,然后便又重新回到了地下室对吕方忠的警卫员进行审训,皮鞭,惨叫在地下室内不断的响起。
那个警卫比起吕方忠来说,好像是一根劲一样,除了大骂之外,便是惨叫,甚至没有其他的情况,即使是满脸的鲜血,那嘴巴都被打肿了,可依然没有一丝的妥协。
对于这种认死理的警卫,即使是董必其用了各种手段,即使是没有得到任何想要的东西,甚至还被吐了一口血痰,差点儿把他给气晕了。
“特么的,我最讨厌这种一根劲的家伙,怎么不去死,别审了,让他去死好了。”董必其也是一脸的无奈,实在是不知道这种人怎么下手。
……
“老徐,天浩后天成亲,你那里的事情忙得怎么样了,有没有帮他去张罗一下,他可是什么都不懂哦!”
“放心吧,天浩已经手下人帮他办好了,连场地都订了下来,在和平饭店,到时候你过去便行了!”徐钥前只感觉到张天浩结婚,李兰娟比他还紧张,他也只能苦笑。
“你啊,都不知道为他张罗一下,手下人能知道办什么,你明天再去问问,别到时候漏了什么,知道吗?怎么说你们兄弟俩也是从西昌出来的,相互扶持才是应该的。”
“还是夫人明事理,我知道了,我明天一定问问,行了吧?”
徐钥前也是一阵的无奈,不过李兰娟说得不错,如果两人在这个时间不相互帮衬,那只能给外人一个有可机可乘的机会,上一次派张天浩出去做任务,他已经深深感觉到,身边没有自己人,做事还是束手束脚的。
最主要的他可能真的只负责党务这一项务虚的工作,那相当他这个人再也没有任何的实权,那种处处制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