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本主义国家都是邪恶的资本家在做主人。
从小时候的课本里就知道,它们只为特权阶层服务的,代表了大地主大资本家的利益。
武田公司的影响力绝对算的上超强,他们没有主动找华夏航空公司的麻烦,而是直接动员了扶桑驻华夏大使馆,通过外交渠道发来了一封外交照会。
外交照会是一种国际交往的书信形式,是对外交涉和礼仪往来的一种重要手段。
这是一件很严肃的事情,收到照会之后处理一定要及时。
无论签收或拒收、答复或不予置理、及时办理或拖延,都代表了一种政治态度。
“武田公司科学家,京都大学客座教授沈先生,在乘坐民航自扶桑开往京城的航班上遭遇不公正待遇,致使名誉受到损害,现提出强烈抗议。”
这个年代,华夏和扶桑的关系还处于比较亲密的年代。
什么小犬,什么安倍还不知道干什么呢。
收到照会的外事部门很是重视,立刻通知到民航:你们干了什么事?都让别人发国际照会进行抗议了。
什么也没干啊。
时间,地点,人物,各要素都是齐备的,还说什么都没干。
有了上级重视,民航自上而下的响应机制也是快的令人不可思议。
他们很快就调查清楚当天发生了什么事情:京城大学的老师沈光林一个人乘坐头等舱,结果工业部的某领导过去蹭待遇,两个人引发了不愉快。
这只是小事吧。
“这是小事吗?”沈光林把“头文字d”的手工报和对方写到学校的公函拍在办公桌上,民航来的人都被一机部他们的骚操作惊呆了。
民航派来调节矛盾的是一个司长,姓海,沈光林也不知道这是多大的官,不过这一切都阻碍不了他冲着这人发脾气。
海司长也是有点服气,虽然倒打一耙是很多人的基本操作,但是一机部的人做的如此拙劣而又肆无忌惮也是难得。
不过,他毕竟是来平息事态的,感觉自己好像受了无妄之灾。
“沈老师,我们只是一家航空公司而已,有工作不到位的地方,还请海涵。大家都是同胞,没必要让鬼子...扶桑人发起抗议吧,而且抗议的对象还是我们航空公司,主体也不对吧,有什么事咱们私下里商量嘛。”
海司长觉得很冤屈,明明是一机部的人在找他沈光林的麻烦,结果他却投诉航空公司,所谓何来呀。
“我直接到你们那里商量去了,大门都没能进去,你们会有人理我吗?”
“哎呀,这个,这个不存在理不理的事情,毕竟跟我们关系不大,这是你们私下的矛盾,只是发生在我们航班上而已。”
海司长是第一时间就想撇清自己的关系,这是他处理事情的一贯原则。
沈光林也是不明白了:“这就是你们工作不到位引发的事件。你等下是不是还要说国际航班上面的空乘是个临时工?你们走后门放人去头等舱蹭待遇我就不说了,那毕竟是你们内部的事。但是,泄露客户信息总是你们的人干的吧,不然他姓高的从哪里知道我在京城大学教书的。”
海司长没话说了。
透漏信息这个事肯定是他们航空公司干的,摆脱不掉,而且是行业大忌。
“这个,沈老师,您看要怎么处理才比较合适呢?毕竟我们也是受害部门,我们大领导都受批评了。”海司长的态度果然软化下来。
“你们受批评肯定是你们工作没做好呀,我的态度很明确,你们要帮我做澄清!”
“可以,绝对可以!我可以立刻出证明,证明您就是乘坐的头等舱。”
海司长心说,这还是年轻人,用大炮打蚊子,结果就是为了一只苍蝇。
“我自己就有票根,需要你们证明这个吗?我要你们把时间,地点,人物,发生事情的经过,全部都要说清楚。”
沈光林觉得既然已经到了这个阶段,那就没有比现在更坏的结果了。
“这,这么做的话是会得罪人的吧。”海司长这才发现自己乐观的早了,能够做到大学老师的,果然都不是善茬,他在让航空公司背书,去揭发一机部的人呀。
“所以你们不怕得罪我是吗?觉得我比较好欺负,还想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沈光林用眼神看着海司长,表示大家都是成年的狐狸!你跟我谈什么聊斋。
大事化小,撇清关系这本来就是海司长过来的目的。
不然他一个领导,有必要对一个普通教师客客气气的吗。
“咱这不是在商量嘛。”
“不用商量了,这就是我的最后态度,不行我就要把家丑外扬了。《读卖新闻》、《朝日新闻》我都联系好了,只要愿意花钱,他们随时会发。”
沈光林真的做好了这个准备,他一个孤儿怕什么?怕老高打击报复?
报复谁?老李一家吗。
沈光林倒是想着他们能够碰一碰呢。
沈光林之所以守着两朵花不敢摘,很大程度上也是怕老李家的关系,毕竟李老爷子的威名有点吓人,沈光林这小身板扛不住。
听说沈光林准备登报,海司长赶紧阻拦:“没必要,真没必要,我们帮您澄清,回头我就组织人去写澄清声明。”
“不用,我已经帮你们写好了,你们盖章就行了。”沈光林拿出了一叠声明。
内容很生硬,直接指名道姓的点出一机部某高姓领导,在某年某月某日,在飞机上强行去干一些贪便宜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