坊市仓库内,我手上塞满了各种各样的灵符,还有一些古怪的法器。东西的多的我都记不全,甚至有好几样东西我连见都没见过。
“差不多了,暴天符二十张,镇魂符一百张,桃木剑三把,各类暗器一共二十把,不过,还真是没遇到什么能让你用的东西,算了,先这样吧。我们先离开。”
段飞招呼了我一声正要往外走,我的眼角却瞥见了在仓库的一个角落里放着的架子,上面蒙着一层黑布,不过依稀间能够看出似乎架子上放着的应该是一把长剑。
也不知道是不是阴差阳错,也不知道为什么?
没有理由,没有任何其他的想法,我就这么缓步走向了架子。段飞回头看着我,想叫住我,但是去没有开口。
我就这么一步步走到了巨大的架子前,将所有手上的灵符,法器全部堆放在了地上,一点点掀开了蒙在架子上的黑布,厚重的灰尘在我面前扬起,世界仿佛一瞬间变成了灰蒙蒙的一片。贞呆双巴。
当黑色的布片在空中翻飞,我看见了灯光下一把红色的长剑,它就这么安静地出现在我面前。没有一丝锋芒,亦没有分毫杀气。
剑柄上都是锈斑,甚至还有好几处已经损坏,剑身黯淡无光,却是红色的,那是一种如同明珠蒙尘一般的感觉。
我望着它,却不知道为什么这样一把看起来破破烂烂的长剑会出现在就老头的仓库中。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把长剑会如此吸引我,以至于我的眼睛根本就无法从其上移开。
我伸出手。轻轻握住了剑柄,感觉到它微微地震动了一下,这是一种很神奇的感觉,明明它只是死物,明明我没有看见它抖动,可是那种从手心中传来的触感却如此真实。
“段叔,这把剑我想要,我能带走吗?”
我回头望着段飞,虽然这把剑看起来和我的身高差不多,而且似乎只要轻轻一磕就会断裂,但是那种对我的吸引力却是史无前例的巨大。
段飞微微点点头说道:“你看着办吧,我在外面等你,你把东西都带出来。”
说话间他缓步走出了仓库,而我则盯着手中的红色长剑,依稀能够看见在它的剑身上似乎刻着两个字,但是这两个字我却看不真切。因为被黑色的锈迹挡住了。
随便找了一个剑鞘,试了试将长剑插进去,却正合适,甩了甩手上的红色长剑,份量似乎比之前的断金匕首还要轻上许多,就好似玩具一般。我的手指轻轻划过剑刃,却没想到剑刃居然依旧锋利,我的指尖被轻易割破,一滴鲜血顺着手指流了下来,落在了剑刃之上,我忙着吸允被割破的手指,却没注意到,这一滴鲜血没有顺着剑身落在地上,而是印进了剑身之内,很快就消失不见……
“好了没有啊?我们要走了!”
段飞催促了我一句,我立刻喊道:“来了来了……”
抱起地上一堆灵符和法器,提着插入剑鞘之中的红色长剑,我快步向外走去。[
命,玄之又玄,道不清说不明,我们和我们生命中重要的人或者事物相遇的时候,都不会知道未来我们之间会有多么巨大的羁绊,命运,总是以某种我们无法预料的方式展开,就像此时此刻的我,也许只是因为一个感觉而带走了这把怎么看怎么没用的剑,却不知,此事也是命中的一根线……
鲁老头清点了一下我们带走的动作,然后记录在案,随后便放我们离开。离开“老虎肚子”的时候,我还奇怪地问了一声:“段叔,为啥那个老头子没收我们的钱啊?”
段飞讳莫如深地开口道:“放心,会有人替我们服。”
回到国字号第五组在上海的分部,将带来的东西放置好后,周忻却快步走来,对我们几个说道:“大叔,今天有人送来了拜山门贴!”
段飞挑了挑眉毛道:“给我看看。”
周忻立马拿出了一张红色面子的卡贴,上面用小篆写着几个字,我反正是看不懂的,不过打开卡贴之后便能看见里面用毛笔写着的字,段飞看过之后冷笑一声说道:“人脉万氏兄妹要来拜访我们,准备一下吧,小子你不要露头,就呆在上面的阁楼里。忻妞,你去叫冠权来。”
人脉来人了!
难道又是冲我来的?我心中顿时一紧张,周忻带着我上了阁楼,过了大约两个小时左右,庭院的大门便被敲响了,周忻顺手将阁楼的窗户关了,只露出一条缝,我们俩脸挨着脸透过窗户缝往外看,大门开了之后走进来几个人,带头的是一男一女,男的看起来大约四十岁左右的样子,生的孔武有力,个子大概一米九,肩膀很宽,身上穿着紧身的背心,能够清晰地看见这家伙两大块胸肌。
女子大约三十五岁左右,化着浓妆,个子约莫一米六,身上穿一件黑色皮衣,下身是黑丝短裙,脚上是高邦的皮靴,红色的长发,眼角上能够看出淡淡的咒文,嘴唇涂的很红,脸色却是煞白煞白。最奇怪的是她腰间系着一条皮鞭充当腰带。
“他们就是人脉的万师兄妹,男的大汉叫万国锋,女的叫万国娟,你可能不知道,他们是人脉在石家庄那边的负责人,虽然实力并不强,也不是大命师,不过这一对兄妹手段却很毒辣,心机也深,不是什么好人。我听说当初石家庄出过一个古术士的命格,很多人都来争。最终被石家庄当时的负责人,也是上一代的人脉大命师之一的厉害人物给抢到了。这万氏兄妹但是就跟在此人身后,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