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d=content_60582这可把我吓得不轻,要知道刚才我明明看过里面,里面一片漆黑,哪里会有什么烛火啊。( 可是眼下正厅上方却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被人点燃了一支烛火,这也太他娘的诡异了吧!
“难道里面有人?”杨权惊慌的问我。
我没有回答他,说实话这事来的太过突然了,如今就连我都不知道这里头搞鬼的是人还是鬼。而且我们一直就站在宗祠的门口,哪都没有去,如果就算有人的话,我们也应当发现啊?
心里虽这般想着,我还是提起嗓子朝着鬼祠里面喝道:“是什么人在装神弄鬼,何不敢出来一见呢?”
喝问声落下,周边依旧一片死寂,此时就连之前一直在叫个没停的虫鸟都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消失了,整个夜色下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呼吸声。
这种感觉很不好受,总让人感觉在这黑漆漆的夜色里,或者是在眼前的这栋诡异的宗祠里,有着一双眼睛在暗中盯着我们看似的。
眼前是一座大凶的鬼祠,身后则是一大片散乱着扔在荒地中的露天棺材,说实话,若不是因为救杨晴,平时若闯进这样的地方,我二话不说肯定就会急忙撤离,因为这里真的让人感觉到十分的邪门,久留不得。
这时,杨权说:“要不,咱们进去里面看看?”
虽然他嘴上这样问着,但是同样看得出来,他非常害怕。
我摇了摇头说:“别轻易进去,这可是鬼祠啊!”
鬼祠之事我已经跟他讲过,所以他见我这么说,立即闭上了嘴。 可是这时,突然莫名刮起了一阵阴冷的夜风,顿时将宗祠正厅中那木梁挂着的破旧绸子刮了起来,接着我看见绸子后面竟然有两个人,此时正阴笑着盯着我们……
这可把我吓得心一下就提了起来,惊叫一声:“里面有人!”
“啊!哪里哪里?”杨权急忙问我。
可是夜风来的快,去的也快,只是转眼之间风便停了,而那那木梁挂着的破旧绸子也重新恢复了原样,把之前那两个人给摭挡住了。
“就是那块破旧绸子后面有两个人!”我指着宗祠里头的那块绸布告诉杨权,接着也来不及对杨权细说,直接冲着鬼祠里大喝一声:“是人是鬼赶紧出来,别再装神弄鬼了,我已经看见你了!”
可是,我这句喝问声依旧没有起到任何的效果,风声停了,虫声停了,宗祠里头依旧一片死寂,就好像这个地方根本就不存在着任何生命似的。但是,正厅上方供着牌位的供桌上,那盏依旧燃烧着的油烛却在告诉着我们,这里头一定有问题。
想到这里,我心里很不得劲,来到这里已经很长时间了,但是那个约我们来的人却迟迟不出现,难道他一直在暗中盯着我们么?
这时,我再也无法保持冷静了,对杨权使了一个进去的眼色,然后当先往眼前的宗祠冲了进去!
既然打算闯鬼祠了,我也就不轻手轻脚慢慢来了,而是如箭一般冲了上去,目标自然就是绸子后面之前藏有人的地方了。
我速度很快,没个几步我就冲到了正厅上方挂有绸布的面前,而在这块破旧的绸布后面,之前就有着两个人。
我深呼了一口气,猛得一下抓住绸布就扯了开来,两只手电直接就往绸布后面一照,接着吓得我们倒吸了口凉气,因为我和杨权两个人的手电,正好照在了两个人煞白如纸的脸蛋上,而且这两个脸蛋就正对着我们不过半尺距离。
你可以想像的到,在这种黑暗的环境中,手电照到了一张这样的脸上,而且他还就在你的眼前不过半尺距离,这种感觉会是什么样的?反正我们是吓得不轻,饶是我们一早就做好了准备,知道绸子后面有人,但是却没有料到那两个人会站得离我们这么近,何况还长得是那样的恐怖!
是的,乍一看去真的样子吓人。因为那两个脸蛋是煞白如纸,但是却在两块脸蛋上涂着两块红色的妆,小小的嘴唇也被什么涂成了鲜红,看上去如樱桃一样,咧着嘴,阴笑着。
当时我乍一看到这样的一幕,真的吓得心都跳了起来,头皮一阵发麻,接着一脚就对着眼前的那个人踹出一脚!可是,接下来对方却没有被我踹飞出去,而是我的脚一下把对方的身体整个踹了个对穿,然后我的脚竟然卡在了他的身体里了!
按理说,突然出现这种情况,应当是更令人感到害怕的。但是,当我用脚踹穿它时,我反而不那么害怕了,因为这它娘的根本就不是人,也不是鬼,而是一个纸人!
对,是纸人,专用于白喜之中供于灵堂前或烧祭之用的。明白过来时,我便对狂退出数步远的杨权叫道,别怕,只是个纸人!
杨权听到这话,下巴都差点掉了下来,满脸的惊讶。接着我们就用手电打量起这两个纸人,你还别说,这两个纸人扎的当真活灵活现,不仅样子像人,就连人该有的表情都是惟妙惟肖,可以想见扎这些纸人的那人手艺有多高了。
不过,让我好奇的是,这个村子里早已经没有人住了,怎么这个祠堂里还会出现这两个纸人呢?而且这两个纸人看上去显然就是刚扎出来的,我能看到被我踹破的那个纸人里面,露出来的竹片都是新的。也就是说,这两个纸人是刚被人搬到这个鬼祠里来的,而非陈年旧日之物。
想到这里,刚刚放松下来的神经顿时又紧张了起来,我开始环视着四周,警惕地听着耳边任何的动静。是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