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三日,封景恒亲自用着各种方法折磨着约翰和朱莉,也让这两位外国友人第一次品尝到了中国古代流传下来的百大酷刑。
“你们这是滥用私刑,我会让我的律师起诉你们警察的。”约翰被绑在一张椅子上,说道。
孙飞扬拿着戒尺走过来,重重地在约翰的脸上拍了一下,“这辈子你能不能见到你的律师还很难说,不过你要是说出威廉在哪里,没准我会让人遣送你回国的。”
约翰没好气的瞪着孙飞扬,冷笑一声,“孙先生,做人还是不要狂妄的好,主子很快就会发现我们不见到时候一定会请律师把我们保出去的,等我出去,我会反告你们对外国友人滥用私刑。”
孙飞扬嗤笑一声,“威廉到时候是不是自身难保还说不定呢。”说完,他直接出去,也懒得跟约翰再多说废话。
威廉和joe玩了五天回来,就听说约翰和朱莉被人抓到了警察局,还以犯了窃取资料的重罪拒绝任何人的见面。
威廉冷笑一声,封景恒倒是有能耐,趁着他不在把他的左右手都给抓到了警察局。
joe缠上来,只说是件小事,他这就让律师把他们保释出来先,没想到还没去叫律师,joe就接到了一个电话,脸色不由得一变。
“亲爱的,我可能不能陪你在这了,莫尔顿斯立家族也有点麻烦,我现在必须回美国去,你一个人在这先应付着,你放心,我很快就会回来的。”joe在威廉的脸颊上亲了一口,然后脚步匆匆的往外走。
威廉看着joe的背影,知道莫尔顿家族这次的麻烦应该不小,要不然以joe纨绔的性子不会在这个时候离开的。
他没有想到封景恒的势力会这么的大,竟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给莫尔顿斯立家族制造麻烦。
他召集目前的所有人,监视着封家主宅,只要有人出现就倾其所有的绑过来。
这一天,封毕然本来正在家中和李茹玉逗弄着两个孙子,结果收到了封景恒的短信,让他现在来公司一趟,他觉得疑惑,平常封景恒有事都是给他打电话的,极少会给他发短信,他怀疑的给封景恒打去电话,结果没人接,连打了三个还是没人接,心下担忧,只要去公司一下。
“我去公司一下,很快就回来。”封毕然道。
李茹玉送他出去,替他整理了一下领带,目送着他离开。
封毕然坐在后座上闭目养神,突然司机的声音略带着慌张的传来,“老爷,你坐好了,后面有好几辆车在跟着我们。”
封毕然转头去看,果不其然有五辆车在跟着,他的脸一沉,这些人应该是早就埋伏在封家附近的,等他一出现就跟过来,联想到那个电话,他多少猜到这是那些人的阴谋。
“别慌,我相信你的车技,如果真的逃不了你就把车停下,他们的目标是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封毕然冷静道。
司机这才冷静下来,提高速度,和身后的车辆展开了你追我赶的戏码。
突然迎面开来六辆车,司机的脸色大变,只觉得这些车跟后面的车是一伙的,结果看到封景恒从车里探出脑袋来。
司机一喜,连忙说着是少爷来了。
封毕然紧绷的神经也慢慢的放松下来,司机绕到了那些车的后面,封毕然的手机响起,是封景恒打过来的。
“爸,这里我挡着,你先离开。”封景恒道。
“好。”封毕然知道他现在就算留下来也只会拖后腿,只好让司机先把车开走。
很快就有好几辆军用飞机开了过来,那些训练有序的特种兵在隔着一段距离的空地上跳伞下来。
另一边的车上,威廉看着连军方的人都能调动的封景恒那边,心里也明白大势已去,今日要么鱼死网破,要么他被人抓到。
封景恒从车上下来,尽管被威廉的人用枪指着,他还是无惧的看着已经从车上下来的威廉,眼里涌动着难以言说的复杂。
曾经两人共同进退的一幕闪过脑海,威廉之于他,是真的有着过命的交情的,所以在孙飞扬说他和约翰其实有着关联的时候,封景恒却执着的相信着威廉是无辜的,因为他不相信一个曾经那么帮过他的好朋友,有一天会想置他于死地,如果真的想,那次绑架,就不会这么轻而易举的让他逃离。
威廉身上有太多让他感到矛盾的地方,他想探索,想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威廉,我想知道这到底为了什么,我们明明是最好的兄弟,我记得当兵的那会,有一次执行秘密的任务我不小心被敌人的枪打中,你坚持着把我背回来,要不然我这条命早就不存在了,所以我想知道是什么让你变成今日的模样。”封景恒扬声问道,右手也因为激动而轻轻地握着。
威廉的眼神有些恍惚,不过随即又被阴霾掩盖。
“你要想知道,你可以去问你的父亲,当年他联合着方家对荆家做了什么,我父亲是荆石凯,是曾经显赫一时的荆氏集团的总裁,当年你父亲和方家联合着陷害我父亲走私贩毒,害的荆家声誉一落千丈,荆氏集团也因此经营不善而倒闭,这还不算,他们还逼着已经走投无路的家父从三十层楼上跳下来,这笔血海深仇,我一定会报。”威廉双目赤红,咬牙切齿的说道。
当年他才五岁,他妈妈拉着他踉跄的跑过来想要阻止,最后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父亲从楼上跳下去。
他的妈妈在弥留之际拉着他的手,让他长大一定要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