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葱葱给他下毒不过才一两个月,哪儿来的五年之说。
时锦不愿意相信,迫切的开口问副院长:“你有没有化验清楚,他中的毒哪儿有五年时间,顶多不过一两个月?”
副院长看了眼手中的化验报告,完全坚信自己化验的结果没错。
“我已经化验的很清楚,战二少爷确实中毒五年以上。你要是不相信,可以请其他医生来化验,我坚信化验出来的结果,还是这个结果!”
副院长满脸坚定的神情,让时锦的一颗心逐渐下沉。
她一直坚定的心,此刻开始动摇了。
难道真的是她误会了?
她看到战寂沉吐血,就联想到二爷,是不是太武断了?
她不知所措的看向战陌寒,想要听听他的意见。
战陌寒幽深的黑眸看向时锦,抬手摸了摸她的头,说:“如果摆在眼前的证据,证明战寂沉是无辜的。那我们就是误会他了。”
时锦听到这儿,心想难道战陌寒也觉得战寂沉不是二爷?
战寂沉见战陌寒松口,认为他不是,不由松口气。
却没有注意到,他的表现被战陌寒全然收入眼中。
原本他也开始有点动摇战寂沉不是二爷的决心,但此刻看来。
或许,他们可能被迷惑了。
如果战寂沉真的不是,他没必要劫后余生般大松一口气。
他看向副院长,说:“化验出他中的什么毒吗?”
提到这个,副院长脸上的神色很是凝重。
“战二少身上的毒很是复杂,有很多不同的毒堆积到一起。依我的能力只能辨别出几样毒。其他的毒,恐怕是要另请高明。要是能够找到洛神医,肯定能辨别出战二少身上的毒。而且很可能能够医治好战二少爷!”
听副院长提到洛神医,时锦脸上闪过不自然。
要是让大家知道,他们要找的洛神医就在他们面前,不知道他们会不会给惊得下巴都掉地上?
战夫人听了,还能医治,悬着的心,终于有了落脚点。
“洛神医是吗?我们战家花重金请她,肯定能请到!”战夫人一脸自信的说道。
在她看来,就没有人不为钱折腰。
这位洛神医也是。
副院长听到战夫人的话,很是无语,甚至有点不悦。
在他们这些医生眼里,洛神医可是神一般的存在,他们的偶像。
有人如此诋毁自己的偶像,肯定会不爽这人。
只是碍于战夫人的身份,副院长只敢内心不悦,面上可不敢表露分毫。
不过,他还是开口反驳战夫人的话:“战夫人你可能不了解洛神医。她看诊从不收钱,只随缘。而且,她每年都会捐赠上千万用于医疗行业,可见她并不缺钱。
所以,对于夫人您想要花重金请洛神医来给战二少爷医治,洛神医未必答应。”
战夫人听到副院长说话,脸色僵住,心里满是愤懑。
这个洛神医真是不知道好歹,有钱都不收,真不知道在高傲什么。
“替我告诉洛神医,如果她不想得罪战家,尽管拒绝来医治!”战夫人心里窝火的说道。
副院长想回怼战夫人,只是不敢得罪她,只能咽下对她的不满。
时锦作为当事人,听到战夫人如此说自己,说实话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人家洛神医医不医治,是她的自由,战夫人有必要如此说她吗?
战陌寒感受到身侧的小女人情绪一下子很低,似乎不高兴,心底有些疑惑。
母亲的话惹她不高兴了?
忽然,想到她之前说过洛神医是她的师父,母亲如此说洛神医,她不高兴也是应该的。
“洛神医是小锦的师父!”战陌寒声色沉沉的开口。
这话很显然是在告诫战夫人,说话注意分寸。
但战夫人在听到战陌寒说洛神医是时锦的师父的时候,脸色顿时垮了下来。
难怪洛神医脾气古怪,原来跟时锦是一路人。
她冷嘲热讽的开口:“既然是时大小姐的师父,那时大小姐请洛神医来给寂沉医治!”
战夫人这番话完全带了一副命令的口吻。
落在时锦耳里,惹得她满腹不是滋味。
战夫人怎么就如此厚颜无耻的开口命令她呢?
她冷冷的勾起唇瓣,讥讽一笑:“战夫人这是在命令我?”
战夫人完全没想到,时锦竟然会公然呛她。
只是时锦这话,如果自己承认,那就会让众人觉得自己在欺负她。
战夫人改了说话方式:“时大小姐这话说的,怎么听着像是要污蔑我呢?我只是觉得你既然跟洛神医认识,那就帮个忙,找洛神医来给寂沉治病。”
时锦信她个鬼。
她刚刚的语气完全就是在命令她。
现在她不承认,她也知道她什么意思。
当着大家的面,如果承认了,她战夫人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时锦也没有继续揭穿,而是说:“我师父的事,我可做不了主。如果战夫人实在是想要邀请我师父给战二少爷医治,那我可以带个话,同不同意是她的事。
不过,我奉劝战夫人一句,我师父在医学界可是很有名望,如果战夫人惹了的师父不高兴,她老人家一怒之下,怕是以后再也没有医生愿意给战家的任何人看病。”
说实话,她现在就不高兴。
要是可以,她可不想给战夫人以及战寂沉等人看病。
战夫人听了时锦的话,怒火蹭蹭蹭的往上冒。
她厉声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