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虽然不待见我,可我毕竟是他的儿子,哪怕是他一夜乱性所生下的……
他终究还是给了一笔钱给我。
从小,我便在贫困的环境里生存,对于钱,并不知怎么合理使用。
于是,我把钱交给了姐姐。
准确的说,我的姐姐,也是父皇的女儿,因为即使到父皇到死他都没明白,母亲生下的是龙凤胎。
只是在宫廷之中,斗争往往太多,这也是母亲没有把这件事情告诉父皇,一个我,本就让父皇厌倦,又何况是姐姐呢?宁致远颇为自嘲。
所以改名换姓,隐匿于人群中。
姐姐带了这笔钱,成了做成了生意人。
她经营了伽罗拍卖行,从起初的经营不善,到后面渐渐成型,甚至成了第一拍卖行。
最终能做到罪恶之都第一大拍卖行的位置,这其中,她付出了太多,太过辛苦。
伽罗拍卖行可以说是她全部的心血。
在我束冠的那一年,母亲被人害死,莫名其妙的离我而去。
在我整理她留下来的遗物时,发现了她留给我的信,她信中直言,要么放弃皇子的位置,远离尘世,做个普普通通的少凡人。
要想做的安稳,则必须要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
她在信中举荐了三位老者,让我认这三人为爷爷。
也就是剑爷爷、枯冷爷爷,我还有一位爷爷,名叫黎!
这一刻,身处在宁致远身后的司隶,身躯微微一颤,眼睛瞪得大大的,似是不敢相信宁致远所说的一切。
二皇子……司隶准备开口问。
宁致远回头看了一眼司隶,轻轻笑:“我知你心中有疑问,等我讲完这个故事,你在说。”
按捺住心中的冲动,司隶重重的点了点头。
由于这三位爷爷,曾经受到过母亲的一些恩情,自然不遗余力的帮我。
剑爷爷和枯冷爷爷则是常伴我左右,黎爷爷则是暗中保护我。
那一年,也是罪恶之贩卖奴隶最厉害的一年,罪恶之都的平民流离失所。
而姐姐经营的拍卖行如日中天,于是我们决定做一些什么事情。
由于我们从小便过着穷困潦倒的日子。
更为重要的是,我们对于这种深恶痛绝的奴隶制度极为不满。
但这毕竟是罪恶之都,我们无法阻止这一切。
所以从那时起,我们便利用伽罗拍卖行所赚取的灵石不断的救济穷人和这些奴隶。
受到救济的穷人,统统都隐匿在这黑山,这也就是最初的黑山军组建,而黎爷爷和我则是黑山军真正的领头人。
说出这句话,除了司隶的神情稍微缓和之外,苏洵和姬元秋皆是不可思议的看着宁致远。
从宁致远的身后,看到是落寞。
盒子拿上来吧!宁致远缓缓。
司隶微微一愣,当即将盒子呈了上去。
宁致远打开盒子,入眼的是与他腰间一模一样的玉佩。
他将盒子中的玉佩取了出来,又将腰间的玉佩放在一起。
顿时,两块玉佩快速的融合,最终一块形似斧头的黑色符印出现,在斧头符印下,写着一个黎字。
看到这斧头符印,司隶突兀的匍匐在地,开口:“少主!”
见令如见人,这是黑山军整个军令中的第一条。
起来吧,这些年辛苦你们了,宁致远走到司隶的身边,缓缓的搀扶起司隶。
纵然是黑山军粉身碎骨,也难报少主和老主人的恩情,司隶略有些激动的开口。
一旁的苏洵和姬元秋则是有些傻眼的看着面前的一幕。
这一切太过突然,突然到他们根本没有想到势态会朝着截然相反的方向发展。
苏洵的神情突然极为怪异,他似是想起了那一晚,姬元秋向他说起黑山军的建立,以及那神秘的黑山军首领。
是啊,为了能够推翻这种可怕的制度,每一个人都忍受了太多的痛苦。
无论在什么样的环境下,他都能够以一种积极乐观的心态去面对。
这样一个人,早晚会迈出那一步,因为他付出了太多,隐忍了太多。
苏洵能够为追随这样的殿下而感到兴奋,但同时,他的眼眸中带着一丝担忧。
一旦他登山皇位,还会像以前那样吗?他的心中产生质疑。
只怕不会,任何经历过权利熏陶的人,都会变。
也许,到了那个时候,他便不在需要我了,苏洵苦涩一笑。
司隶,你持我的符印,调动十万黑山军,随时待命,宁致远淡淡的开口。
这一次我要来个釜底抽薪,宁致远的眼中闪过一丝光芒。
又过了三日,皇城的探子回报,陈恒与陈昭商量议和之事。
宁致远点了点头:“我军今晚三更才出关,沿山行走,一举夺下皇城。”
诸多将领接到军令后,纷纷埋锅造饭。
又过了三日,陈恒大败陈昭的消息传出,陈昭侥幸逃窜,只留下三万余部。
陈恒这一次可谓是倾巢而出,以四万伤亡换去了陈昭十一万伤亡。
不过就在他班师回朝的是时候。
皇城的败兵传来噩耗,说皇城被宁致远袭击了。
这一听,陈恒发出一声冷笑,怎么可能,皇城至少有两万守军,就算想要强行攻城,最起码也需要四万兵马,而边关不过三万兵马,又是如何攻下城池。
乱我军心者,给朕拉下去砍了。
陈恒冷冷的看着面前的败兵。
陛下,陛下我所说的都是实情,城中传出黑山贼军与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