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强那小子虽然家庭条件一般,不过手里还是有个山寨手机,比我情况好不少。接到我的电话之后,他估计听出来我声音不对,也没问原因,直接说他马上带人过来。
中考刚结束,偌大的校园里,没有一个老师和学生,我带着老黑出去买了些啤酒和凉菜,因为心里憋屈,还买了几包烟。
因为今天放假,很多学生都疯去了,郝强过来的时候就带着李玉清一个人,他看到我买了酒菜,有些疑惑,问我,“咋还整上酒了?鹿哥,发生了什么事?”
我招呼他坐下,先喝了杯啤酒,才把今天下午发生的事情说了。
“我草他吗!”
我刚说完,郝强一巴掌就拍到旁边的桌子上,脸上发红,大骂着说,“刘洋和李学正这俩煞笔找死啊,鹿哥,你说吧,怎么弄他们,你一句话,我跟你干!”
自从上次我帮他报了仇之后,郝强已经真正把我当兄弟了,这话他说的真心实意,一点都不做作。
在等郝强过来的这段时间,我心里已经冷静了下来,仇是一定要报的,但不能太莽撞,我让郝强坐下,开口说,“弄他们是一定的,我叫你过来就是要商量商量,怎么弄他们,说实话,我恨不得现在就去刘洋家把他砍了,但那样一弄,咱们得一块坐牢,得不偿失。”
郝强愤愤的坐了下来,喝了一口酒,又骂道:“没错,草他吗的,上回咱们还是把刘洋打的太轻了,让这煞笔还有胆子,这回一定要把他弄到再也不敢跟我们对着干才行。还有老李,这老煞笔比刘洋还可恨,简直就是他妈的畜生,整天还几吧道貌岸然的当老师,我看让条狗来当老师都比他强啊。”
郝强骂的痛快,但却没提出一点意见,等他说完,在旁边一直没说话的李玉清忽然开口问道:“鹿哥,你心里什么打算?”
我点了一根烟,摇摇头说,“我心里没啥主意,光打一顿肯定不能出气,得想想别的办法。”
李玉清点点头,“打一顿太便宜他们了,我寻思了一下,强哥有两个朋友胆子挺大的,不行黑哥这里不是有刀吗,让那俩哥们拿着刀,明天跟踪一下那俩出生,到没人的地儿,把他们砍了就跑,只要别被人抓住,就算报警了应该也抓不到我们。而且砍的时候注意点分寸,砍伤就行,别砍死,警察也不会追查太久。”
我心里一惊,没想到这个李玉清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心还挺狠的。
李玉清见我不说话,估计是以为我害怕,又对我说道,“到时候鹿哥你不用出手,让那俩人去办事,警察不可能查到你头上的。”
我摇摇头,“砍人肯定不行,万一事情闹大了,警察一旦非要调查的话,这事儿肯定瞒不住。我不能因为我这点事,把兄弟们都牵连上。还是想点别的办法吧。”
我说的是实话,毕竟我们都还是学生,真砍了人被抓的话,那这一生可就毁了,我要这么干,跟刘洋那些煞笔也没什么不同了。
李玉清见我坚决不同意,也不以为意,又说,“那不砍人就只能打了,明天等刘洋来学校的时候,咱们把他拉出来,狠命打一顿,实在不行,把他扒光了扔到校园里,那煞笔整天一副高富帅的样子,最好面子,到时候让他在校园里裸奔,那面子可就丢到姥姥家去了。”
他话音刚落,郝强马上一拍大腿,“卧槽,这个方法好,最好tuō_guāng了绑到校园里,让人好好围观一下。学校不是好多女的喜欢这煞笔吗,让那些贱货们好好看看自己的梦中情人。”
很明显,郝强这家伙还对自己前女友的事念念不忘。
我心里也有点意动,这法子确实够狠的,真这么干了,刘洋恐怕这辈子都不会忘记这回事,而且他的名声也全毁了,在全校都沦为笑柄。而且以后我们这一批初三学生还都要升到高中,到时候在高中里,这煞笔也会沦为笑柄。
我点点头,这法子还算解气,操他妈的,就这么干了!
刘洋既然敢找人绑我,就得做好被我报复的准备,等明天他在校园里裸奔的时候,估计就该后悔自己做的事情了。
讨论完对付刘洋的事,我心里也轻松了一点,没之前那么憋屈了。不过李玉清马上又说道:“刘洋虽然可恨,但还能理解,李学正那老煞笔做的事情就太过分了,怎么弄他,还得好好想个办法。”
没错,比起刘洋,我对老李更恨,他身为一个老师,之前处处打压我,天天跟我过不去,就已经是他妈个奇葩了,根本没想到,他竟然能如此不要脸,最后做出来这种事情,简直就是教育行业的败类。
郝强说道,“对付他可不好对付,这老煞笔毕竟是个老师,咱们要是也把他打了,扒光扔到校园里的话,恐怕学校会震怒,肯定会把这件事情查个水落石出。”
“是啊。”李玉清也感叹道,“他是老师,咱们是学生,之前鹿哥你吃那亏又没证据,说出来他也不会承认,一旦咱们打了他,又是咱们理亏,草他吗的,实在太憋屈。”
讨论了半天,在老李这里卡住了,这个人渣败类,弄死他都不冤枉他,但想对付他,我们还真没什么主意。
我们正愁眉不展的时候,老黑忽然开口说,“为啥说出去别人不信?俺那天在电视里都看见那个煞笔老头把锋子你叫到门口,然后才来两个人把你绑走了,俺都知道,肯定是那个煞笔老头搞的鬼啊!”
他的话音刚落,我脑子里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