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居然真的不在乎?难道我已经没办法挽回了吗?
我捏了捏拳头,站在原地好久,像是对着空气似的自言自语,“我才不要像姐姐一样做个单亲妈妈!我不能让我的孩子没有爸爸,宝宝,你放心,我会把你生下来,也会给你找个爸爸的!”说着我也走出天台。
抬脚刚跨出门槛,一条黑影忽然窜了出来,我早有心理准备,是以并未被吓到,薄言钦扶住我的腰咬牙切齿,“唐云!你就是这么气我,跟我求和的!”
我并没有被吓到,因为我猜到了他并没走。
我一只手勾住他的脖子,一只手在他胸口画着圈圈,我忍住笑意道,“没有啊,你不原谅我,我能怎么办,总不能真的堕胎,在找第二春吧,还是找个能接受喜当爹的比较靠谱,吊死在你一棵树上,也不明智嘛。”
“说些哄人的话你会死吗!就会气我!”
嘴唇被他惩罚性的攫住,他迫不及待的撬开我的牙关,舌头探了进来,有力的大手托着我的后脑使我微仰着头,任他如何采撷,抱紧着我几乎把我揉进身体里,我很享受那种被他紧紧抱着的感觉,让我很安心。
双唇分开,我弯起嘴角笑了一下,头抵着额头,抬手摸上他的面颊仔细描绘着他的五官,我字字情深意切的说,“我好想你,特别想,和你分开的这些日子,我真的差点就要疯了,阿言,你是怎么熬过来的?”
眼眶有些酸涩,我忍着泪意抿嘴笑着,目光不肯移开的落在他脸上。
薄言钦抱着我,在我唇上啄了啄说,“我不像你那么狠心,每天我都会去看你,你下班上班,我都开车跟着等着,你装的太好,在我看来你离开我以后,已经过上很安稳的日子了。”
“才没有!”我噘着嘴委屈的说,“那只是表面,我每天每时每刻都有想着你,可又逼着自己不能想你,阿言,我唔……”
后面的话,再次被他堵住,吞回腹中,热烈缠、绵的吻,互相倾诉着对彼此的思念……
***
左洋离开了s市,临上飞机前,他对我许诺,一定会回来,如果薄言钦对我不好,下次回来他会直接带我走。
他的心意表达的那么清楚,我也不好在回避,很认真的对他说,我会跟薄言钦好好过,他也不要惦记着我。
不知道他听进去没有,只是对我挥了挥手,就过了安检登机了。
我终究是没把薄忻悦的事告诉他,不想薄忻悦难堪,也不想左洋有负担……
回到别墅,顾妍希端着完全没动的饭菜走下楼,我看了眼紧闭的卧室房门,问道,“还是老样子吗?”
她点点头,担忧的说,“这事儿对她打击确实太大,我真怕……”她没有说下去,我却懂得。
我叹了声,“别说是她这样天真单纯的,就是性格坚毅的女人,遭遇这些也受不住的,她又不愿意配合心理医生,我也不知道还有什么办法,盯紧点吧,别出事就好。”
“也只能这样了。”
“对了,薄言钦去哪了?今天一早就不见人影。”我问道。
“不知道,大概是处理忻悦的事了吧。”顿了顿,顾妍希观察着我的脸色问,“你还好吗?”
我回过神笑了下,“没关系,他要怎么对付何家,我都不会有意见的,这本来也是他们应得。”
“那就好。”
现在的何家一团乱,何静初被毁容,前不久去了韩国整容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而何铮,因为和一群纨绔聚众淫、乱吸、毒,被抓了进去,薄忻悦便是薄言钦从那座乌烟瘴气的别墅带回来的,倒不是她吸、毒,而是她被那群人给迷女干了,是的,不止是一个人,是一群人。
那天被左洋骂走后,薄忻悦一个人去了酒吧,但因为是第一次来,连续被好几个男人骚扰后,她就有点害怕想走了,谁知道碰见了何铮,大概何铮对薄言钦也做了些了解,一下就认出了薄忻悦,几个人合力将挣扎的她给绑了走,带到其中一人住的别墅。
整整五天,薄忻悦被他们不停的发、泄沦为玩、物,嗑、药兴奋了,就找她,而像何铮那样不、举的,便用鞭子抽她,获取更大的快、感,非人的折磨差点没将薄忻悦逼疯,若不是薄言钦把她带出来,她很可能会被那群畜生玩死。
哎,现在只希望她能尽早走出来。
晚上薄言钦回来,我正坐在窗边看着不远处蔚蓝的海面发呆,他从背后将我环住,手轻轻搁在我的小腹上,轻声问,“在想什么?”
我从回忆中抽回思绪,靠在他怀里顿了顿,才说,“阿言,你对当年的事,一直坚信不疑的认为是林冲害你的吗?”
每次提起关于这个话题,我们的心情都会很沉寂,甚至刻意回避,那段往事对于他和我,是不堪回首的,而今天我主动提起,是不想在这么稀里糊涂下去,有些事情,我们应该更坦诚,不该任由刺在伤口里扎根,以为可以忽略,便可以不计较。
薄言钦环住我的臂膀明显僵了一下,对于此刻我们难得的坦诚心迹在一起,提起那些不愉快的事的确不明智,他如我所想那般,选择岔开话题。
“别坐在窗边了,我抱你上、床。”说罢就要把我打横抱起,我伸手制止了他的动作。
“阿言,你回答我。”我望进他的眼里,坚持的说。
他垂下眼睑和我错开视线,淡淡道,“我不想再提那些事,现在这样就很好,唐云,以后你也别提了,我会想起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