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悠闲地吃过午饭,等待下午ross小姐在寝室公布分班成绩,据说分班考试收卷完两个小时就能出结果,我估摸着下午差不多就能看到我在德州的第一次考试的“战果”了!
我坐在客厅,拿出手机继续刷剧,准备一边看剧消磨时间一边等待分班成绩的到来。
“vivian~vivian~”没多久,一个标准的美式口音正在呼唤着我的名字,我扭头一看,是面露喜色的ongrat!(你真棒。恭喜哦!)”她首先夸赞了我一番。
我不明所以:“怎么了?”
“我刚刚我遇到ross小姐,她悄悄给我透露了你的成绩,你进了algebra(代数)班。”
我对国外数学的分班制度一无所知,更不清楚代数班代表的水平到哪里,不过看她的表情应该不算太差,但是看她那么开心,看来她考得也不差。
“/you?(那你呢?)”我反问道,其实心里特别想知道她考得是不是比我好。
她见我如此淡定,欣喜完全不形于色,用承上启下的语气说:“geo/bad.(还不错,几何班。)”
我虽然对于国外数学分班制度一无所知,但也知道这两个单词。光从字面意思来说,几何比代数高级一些,代数听起来更像是儿戏。估计是因为考试前,我不停在用英语抱怨自己数学垃圾,搞得大家真以为我一窍不通似的。
本来考试的时候,我对考试内容还挺自信,觉得自己考得不错,现在看来是我高估了自己。
我更加确信了自己的数学比美国人还差的事实,瞬间沮丧起来。
“进代数班已经很不容易了。”sally跟我说。但是这句话在我听来只是安慰我。
我郁闷地瘫在沙发上一动不动。我明明就认真复习了,考试的时候也发挥得很好,原以为肯定可以拿到满分,而现在,连一个外国人都进到几何班,我却在一个听起来那么low的课上,这不科学啊!希望是她记错了吧。
大家陆陆续续回到宿舍等成绩公布,cindy欢欣雀跃地和每个人打招呼,看来她对自己的成绩非常自信。而sherry则愁眉莫展。她们同进同出,我隐约听到她俩提到了我的名字,也提到了这次考试。
我踹踹不安地攥着客厅沙发上的抱枕,等待真正的结果出炉,那只可怜的泰迪熊已经快被我蹂躏成一团了。希望真不要考了一个差班。
门外悬挂着一片七彩的风铃,有任何风吹草动,它们就会前后摇曳,叮铃作响。门开了一条细缝,风铃晃动出七零八落的美妙音符,伴随而来的是万年正经脸的ross小姐,而我的眼里只装得下她手中一大叠表格。
“alisa.”她由字母顺序,先叫了一个女孩的名字,随后给了她一份表格。许多人都围上前去,好奇地看表格上到底写了什么。那是一张课程表,上面写着我们每天的基本班级安排,也包括刚刚分好的班级。
虽然sally提前剧透了我的成绩,可是我还是期望有奇迹发生。
roindy。我盯着那张纸成功传送到她手中,好奇地直接夺了过来。
“哇塞——”在看到她成绩的时候,我直接发出了惊叹,其他人也纷纷围上来看她的排课。那些外国同学也与我一样连连惊叹,外国人都夸奖cindy是个“pro”(很牛x的人),所有人都竖起大拇指对眼前这个打扮朴素、眼神有些呆滞的姑娘另眼相看。要知道,苏雨萌所在的这个calculu班,那可是全校理科尖子生的聚集地,成为其中一名佼佼者需要付出很多努力,她的潜力真不容小觑。
cindy对这个成绩显然也非常满意,表情难言的骄傲,但是她还是很谦虚地推了推眼镜,腼腆地对大家说:“这没什么啦。是中国的教育好。”果然是一个学霸会有的状态和表现,此刻她在我心目中的地位又拔高一个档次,光荣升为学神。我暗自羡慕她的功底,学神的世界我不懂,还是默默当个平民老百姓好了。
羡慕完cindy之后,我不禁也有点好奇jackon、fiona和sherry的数学分班。其他课程都没有什么好关注的,所有国际生进校第一年上的都是同样的基础课程,为了给我们打好地基,只有文娱课和数学是个例外。
jackson和fiona分到了代数2班拓展班,on进入了几何班。我才意识到,原来代数是分上下的,自然jackkindy那么厉害,也总比sally本事大得不止一截吧。为什么进的也是代数班?fiona当时考完还很沮丧,现在看来也有两把刷子。
不过我还是固执己见地认为几何比这俩代数课程更加高级,我怕遭到嘲笑,虽然有疑问,还是不好意思问清实情,到现在仍云里雾里。
sherry拿到课表后紧张地看了一眼,并没有多大的喜悦,甚至还带着一丝失望,她默默地把那张纸折起来塞到口袋里,生怕别人问她。
我有种预感她考得应该不理想,sherry作为本校的老生本来不需要参加分班考试,因为老生之前都已经考过分好班级了,她是想重考一次考到更好的班才参与这次考试的,不过看样子这次成绩还是不如意吧。
我想刺探军情,却也以失败告终,我准备等大家都完事回房间后再拷问她。
我没想到自己会为了一个分数表现出前所未有的心惊肉跳。想当年老娘在国内学校里,可是出了名的洒脱,在那个弱肉强食、竞争残酷的实验班里,所有人的生存法则是必须要有个傲人的数学成绩,可我从来都不care.
我的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