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口相传,上古没有天地之说,有的只是一片混沌。而混沌内有一巨人沉睡其中,名曰盘古,这盘古大神一睡便是一万八千年。
直到有一天,沉睡中的盘古不知因何事悠悠转醒,见眼前漆黑一片,心头憎恶,心有所感,手中便多了一把与其齐高的巨斧,盘古大神双手握住带有先天之气的巨斧对着面前猛然力劈。
霎那间,黑暗如撕裂的布帛,渐渐的向两旁分开,轻而清的部分向上方浮去,是为天;重而浊的部分向下方落下,是为地。
可是盘古大神见天地有愈合的趋势,便以头擎天,以足抵地,但是天地之力颇为巨大,盘古大神一时怒极点燃生命之火,拔高身形,撑着天不断的升高,就这样不知过去了多久,天地成型,而盘古大神也是油尽灯枯缓缓倒下。
但是此时的天地还是一片苍茫,而盘古大神却深知自己行将就木,遂燃尽始祖之能燃化己身......。”
一座落魄的道观,一个年轻的邋遢道人,对着一群留着鼻涕的幼童讲说着那幼童几乎可以倒背如流的古老传说。
“邋遢道人,您可不可以换个故事讲啊,这个故事俺们都会背诵了,俺们要听新的故事。”
一名幼童的提议得到了众幼童的响应,纷纷对着落魄道人唧唧喳喳的叫着。
落魄道人对着这个摆摆手,对着那个摆摆手,只好苦笑着叹了口气,摊开双手表示自己无能为力。
幼童们虽说没有听到新奇的故事,但还是如往常一样对着道人道了声谢便起身离去,只是地面上留下了一些孩子吃剩的粮食。
道人擦了擦眼角对着转身离去的孩子们挥了挥手做着无声的告别,他知道这都是这群善良的孩童故意留下的粮食,只是不好明着送给自己,便找着听故事的借口遗留下来。
邋遢道人坐在道观院门口吃着手中的干粮,同时抚摸了一下站在非别站立在他的两个肩头的独翼鸟,心想着已经给这群孩童说了五百二十一次的盘古开天地的故事了,怎么也要琢磨出一些好听的故事讲给这些孩子。
想是这般想,可是创造那又那么简单呦,心中不免又有些气馁。
此时站立在他两个肩头的两只独眼,独翼的飞鸟,向前方纵身一跃,又瞬间抱合住,围绕着他上下翻飞,同时对着他鸣叫着,美妙绝伦。
邋遢道人看着面前哄自己看向的一对飞鸟苦笑道:“蛮蛮,哎,不说了......。”
正在此时,沉默中的邋遢道人猛然回头望向观内的三清刻像......。
......
此时,冥府某处。
冥河之水激起千层浪,拍打在山崖下的承台之上,承台背靠崖壁,长五十丈宽五十丈,左右两侧高出冥河十丈,而承台的正前方确是一道缓坡连接在冥河与承台之间。
承台之上站立着一名儒生模样的中年人,此人便是闻名人间道的大儒端木子贡。
端木子贡身前摆放有一张黑曜石所造的桌案,桌案的一角正对前方,雕刻着一只栩栩如生的神兽,名曰:白泽。
而其他的三个方向也分别雕刻着一只神兽,不过这三只神兽其实只是貔貅神兽的分裂体,一曰:“符拔”,二曰:“天鹿”,三曰:“辟邪”。
端木子贡的背后立有一盏百丈高的白玉屏风,上面刻有九十八种三界六道内的生灵。
此时站在承台上的端木子贡全身被汗水湿透,声音颤抖的对着冥河说道:“剑与指钩相交,星火四溅,观战诸人皆是在霎那间飞退,只闻盗圣低声说道,我盗圣身法天下无人可及,你又如何拦我,剑白闻言,眯起了一双丹凤眸子冷声说道......说道.....额......。”
端木子贡上方百丈远的崖壁有一平台,上面站立一人,此人身穿两色袍服将整个人包裹与其中,左半边为黑,右半边为白,黑白两色的眼睛一直注视了下方的动静。
“小白,你说这是端木第几次卡住了。”稍微有些阴柔的声音说道。
“小黑,大概有十几二十次了吧,你说端木这小子会不会步之前那些倒霉蛋儿的后尘啊,话说,你这次弄来的破邪驱魔之物有没有用啊?”比之前的声音还要阴柔几分的声音说道。
“小白,我要是能什么都知道,就不用日日盯着下面喽,为了弄来这些东西,你可知我吃了多少的苦,费了多大的劲。”
“小黑,你又调皮了,咱俩一体我又怎么会不知道呢!你为了保护儒家端木那小子,曾百日拽着白泽的尾巴不放,只为求的一滴经血,铸造驱邪刻像。又是为了端木那小子你去哄骗龙王的傻儿子貔貅,让其化身三元,后各取一股精气,铸三座破魔刻像,只是你确定这真的有用吗?”
“小白,你是知道的,白泽为上古神兽,其一滴经血所蕴涵的大道几乎可顶你我百年修行,而貔貅那家伙更是自幼便深得龙王与天帝的宠爱,得仙珍,仙宝吞噬无数,破除魔障也是三界六道排的上名号的家伙。”
“小黑,白泽的驱邪能力自不用说,可是貔貅那个傻子的破魔之功我怎么觉得有些不靠谱,毕竟它本身就很不靠谱的说。”
“小白,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貔貅不就是在天帝的瑶光椅上拉了肚子,被一时怒极的天帝一脚踢落天神道,落入人间道时摔成三份,你也不至于说它是傻子,说了足足一千年,这样不好。”
就在两方反驳与被反驳的不断转换时,只听下方传来了一丝若有若无的可怜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