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长宜说道:“诶,这么说要是现在有钱买套房子,过两年再卖也能赚钱了。”
“当然,北京的市场需求量太大,势必带动周边地区房价上扬,我说的这个上扬速度有可能是短时间内。”
彭长宜说:“目前亢州还没有开盘的楼盘,所以不太明显。”
江帆说:‘别急,今年年底就会有显现。”
他看着吴冠奇说:“我说的目的就是暂时不要对这个市场持怀疑的态度,一线城市起来了,势必会拉动二三线城市的房价,这个时间不会超过一年。当然,具体市场还要你亲自去考察,别光他们说,毕竟我们不是行家,罗素就笑话过亚里士多德,说亚里士多德曾经说过,女人比男人的牙齿要少。罗素说亚里士多德结了两次婚,但是他都没想过要检查一下他老婆的牙。我刚才跟你说的意思也是这个。尽管阆诸发展机遇无限,但进与不进,都需要你自己来考察,我不希望你听到我们对外的宣传后,就盲目进入,希望你们这些投资者能理性进入,只有这样,政府和投资者才能达到双赢的目的。”
吴冠奇突然说道:“阆诸有一个华北最大的国际会展中心,为什么没有一个国际标准的高尔夫球场呢?”
江帆说:“你如果感兴趣也可以搞啊,但我对高尔夫不太感兴趣,占地太多不说,污染严重,且对地下水资源的污染是灾难性的,好多地方官员为了政绩,都把快发展的目光瞄准了高尔夫,往往投资方夸大了高尔夫的功能,却对高尔夫造成的污染只字不提,再说阆诸周边是不缺高尔夫的,上边能不能批还是个问题,因为高尔夫在这个区域内过于密集了,京津周边到处都是,就连督城,亢州都有,所以我感觉就是申报上边也未必批。”
彭长宜忽然问道:“市长,亢州那个搞公交公司的荣老板找你着吗?”
“没有。”江帆知道他说的是谁,就说道:“她现在来也晚了,现在,紧邻京城的阆诸昌河县已经通了北京的公交车,准备年底进入市区,所以,在这个市场里,已经没有外人的空间了。”
这时,彭长宜就发现老先生已经闭上了眼睛,摇摇欲坠了。他说:“市长,咱们加快速度吧,我们到不怕,您看老先生已经累了,他这一天比民工清闲不了多少。”
彭长宜他们离开阆诸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多钟了。
江帆到家的时候,丁一已经回来了,她正在浴室洗澡,江帆哼着小曲,晃晃悠悠就进来了,当她看到浴室里的雾气时,就知道丁一在洗澡,他在门口就将衣服褪去,就想直接推门而入,但想到有可能吓她一跳,就站在门口,用手敲了两下浴室的门。
丁一正在往身上抹着沐浴露,听到敲门声,知道是江帆回来了,就在里面说道:“回来了,我马上就好……”
她的声音刚落,门就被推开了,她一回头,就见江帆全身不着丝褛地进来了。她不由得大笑起来。
江帆被她笑得有点不好意思了,就恨恨地说道:“笑什么笑?”
丁一说:“太让我意外了,开始表现得非常君子,还敲门,然后直接就……就这样……这样进来了,你这也太那个了吧……”
没容她说完,江帆一下子就将浑身泛着泡沫的丁一拥入怀中,怎奈,打上沐浴露的丁一,滑溜的就像泥鳅,轻易就逃脱了他的双臂,同时大声惊呼:“臭死了,你喝酒了?”
江帆定了定,站稳自己,说道:“是的,还没少喝呢——”说着,他再次张开着双臂,向丁一走过来。
丁一避开了他,故意撅着嘴说道:“你真不听话,今天晚上什么大人物来了,是国家主席还是总理?”
江帆笑了,想起他们曾经说过的玩笑话,就说道:“是长宜来了,你说,我能不喝吗?”
“哦,科长来了,怎么没听你说?”丁一看着他说道。
江帆抓不住丁一,就自己站在莲蓬头下,让密密麻麻的水线完全把自己包裹住,他一边洗着身子一边说道:“他是临时动意来的,下午给我打电话,说有个朋友想来阆诸看看,结果我无意说腰扭了,他就记在心里了,给老顾打电话,把亢州一位经络按摩的老先生接来了,给我治疗了将近一个小时,你看,我现在活动腰不那么疼了。”
江帆说着,就转着腰身给丁一看。
丁一急忙抱住了他,说道:“刚给你治好,还是少活动吧。”
江帆说:“长宜真是有心人,大老远的来,还给我带来个大夫来,你说我能不陪他们喝酒吗,国家主席和总理来了,我可以不陪他们喝酒,但是长宜来了,我不能不喝,他就这么点爱好。还有,那个老先生非常喜欢喝酒,一大桌子菜,他光吃一种菜,你知道是什么吗?”
丁一摇摇头问道:“什么?”
“红烧肉。”
“啊?”
江帆说:“没想到吧,红烧肉就酒,也不吃主食,人长得非常精瘦,是一位非常可爱的老人。”
丁一说:“奇人在民间啊。”
江帆说:“是的。对了,他还给我一种洗药,说非常管用,让我用热毛巾敷。”
丁一说:“那肯定管用,一会我给敷。”
江帆说:“不行,老先生特地嘱咐我不能让孕妇碰。”
丁一笑了,说道:“谁是孕妇啊?”
江帆说:“万一你现在是了呢?”
丁一笑了,说道:“你糊涂了吧,怎么可能,再说,我们一直都在采取措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