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是我来晚了。”
温暖从背后慢慢的包围过来,耳畔传来他的声音,有点低哑的,却带着说不出魅惑,每个字从他的薄唇中吐出,听在云倾凰耳中,都仿佛下着大雪的十二月倚窗而坐,独自品尝一杯热气腾腾的蓝山咖啡,袅袅的咖啡香弥漫着,温热的液体体贴的从口中划入喉咙,整个人都暖和起来
容景心疼的看着怀里软弱的好似瞬间就能破碎的女人,
云倾凰点点头,轻轻闭上了眸子,失血过多,她真的好累。
“月末,照顾好凰儿。”
伸手将云倾凰交给月末,容景抬起那张冰冷的俊颜,看着那黑袍人,并未说话,而是用实际行动来证明他的愤怒。
一条腿横跨分开,白色身影骤然消失在原地,在出现时,却是在黑袍人身后,月末震惊的看着,好快的速度。
黑袍男人第一时间反应过来,染血的枯手再次袭去,刀锋般的寒芒映入眼底,容景手起而落,以手为刀,带着一股巨大的寒气劈砍在黑袍男人的手腕上,只听得一声骨头碎裂的声音在这诺大的房间里清晰响起,可是,这还远远不够。
只见容景趁势又是一击,黑袍男人整个人还未等反应过来,一只腿已经被容景狠狠踩在脚下,看似不轻不重的一脚,其中所蕴含的力量也只有他自己才体会得到。
“咔嚓!”
随着这一声骨头粉碎的声音,黑袍男人整个身体再也支撑不住的倒在了地上,容景手掌成爪,一股股寒气从四面八方聚集而来,在他手心汇成一团看不清的寒雾,容景面无表情的低着头,杀气,毫不掩饰。
月末背着云倾凰,眼睛却已经被那个男人给震撼到了,这股气息就连她都感觉到非比寻常的压力,只能说好强大。
她从来没看过这位景王爷出手,甚至她还以为主子的武功才是最厉害的,今日看来,不是他不出手,而是没有碰到这个男人真正的底线。
主子,就是他的底线!
“啊!”
一声鬼哭狼嚎般的惨叫蓦然响彻在整个屋子当中,在男人强大的怒气下,周围的木窗骤然间碎裂开来,寒风呼嚎,此时的屋子好似是在冰天雪地中,一股清浅的女声忽然响起:“留他一命,我还有用。”
“好。”
随着这及短暂的对话,周围冷风渐渐消散,月末摸了摸自己的脸,暗暗腹诽,主子您怎么不早点说,我这小身板都快被大风给刮走了。
云倾凰昏睡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两天后了,肩膀痛的厉害,一睁眼就看到容景坐在床前散发着冷气,一如上次她晕过去的时候一样。
“这么冷,你是想冻死我啊!”轻声咳了咳,这一开口嗓子就是撕裂般的痛。
乍一见云倾凰醒了,容景立刻端来清水亲自喂给云倾凰,看着那肩膀上的伤皱眉道;“你都睡了两天两夜了,迎雪说你怀孕不能用药,这里,一定很疼。”
“没事,一点小伤。”
这样的伤以前不是没受过,所以云倾凰一点也没有放在心上,就算不用药,也会一点点好的,但是,这口气她可是记下了。
“那个疯子呢!”看着容景,云倾凰眼神幽冷幽冷的,仔细看去,就不难发现里面的杀意。
“废了手腿,关起来了。”
一想起云倾凰这次受伤就是因为那个疯子,容景又开始浑身冒冷气,要不是凰儿非要留下他一命,自己一定叫他死成灰不可。
清楚的感觉到男人身上所散发的杀气,云倾凰轻轻靠在容景肩上,主动献上自己的红唇,想着亲一口哄一哄这个还在闹小脾气的男人,可是却一个没注意又被抓了包。
“唔……”
他轻轻吻住了她这个吻充满了柔情,香津浓滑在缠绕的舌间摩挲,细细的在她唇上辗转着,到后来的逐渐用力,炽热缠绵,周围是一切都安静了,仿佛时间静止了一般,他的清香,她的柔软,交汇在一起,攫取着属于对方的气息。
直到怀里女子浑身瘫软在他的怀里,容景才好心的放过了她,轻轻吻了吻云倾凰额头,细声道:“等伤好些再去看,我哄你睡,听话可好?”
“嗯。”
奇迹般的点点头,云倾凰只不过是刚刚醒来,身体还弱的厉害,自知也和那个神经病折腾不起,眯了眯眼,但是这仇,她可算是记下来了,她一定不会就这样算了的。
暂且不说这方小两口如何甜蜜,另一边的南青和南冥寒却是焦头烂额,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昨日丞相府的寿宴,酒中有毒,朝廷大臣死了三十七位,其中包括数个位高权重的尚书和统领千军的将军。
而罪魁祸首云致远,早已经不知道去了哪里。
站在大殿中来回踱步,南青冷声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现在又该怎么办?”朝廷上的大臣一下子死了个七七八八,这件事暂且被他给压了下来,否则还不知道要引起怎样的动乱呢!
那些可都是朝廷元老,还有手握兵权的,外一有人知道现在的南海朝堂已经死的连大臣都没了,恐怕会有异心人挑事,那到时候可就真的糟糕了。
南昭雪和南冥寒坐在一边,沉默万分,那日他们只不过和云倾凰说了几句话而已,结果回来的时候就发现有人中毒的消息,这要是他们没有和云倾凰纠缠的话,现在岂不是也成了一具尸体了?
南冥寒冷着脸,脑子里还在想着那日到底是谁把自己给敲晕的,可是不管怎么想,他就是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