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不会,大个儿去了,应该很快就回来了。”我干笑着跟秦导解释。
“大个儿?”金世泽闻言,诧异的看着我。
“就是我家那只。”我干笑着,随即看向他:“之前的事情我是唬你的,他没那么坏,救了我好几次呢,你不要误会了。”
金世泽看着我,不置可否。秦导虽然听不懂我们在说啥,但是看我们的样子也知道应该没什么事情,心里有点松。
“轰隆隆!”忽然一声炸雷响起,所有人惊得差点爬到桌子底下。
“没事,没事,今晚有雨,大家淡定。”我连忙开口,所有人想到天气预报,顿时也安心了。
“这山里的雷声就是大啊。”
“是啊,猛的来这么一下,还真是吓死人了。”周围的人七嘴八舌的说着,我看了看表,十点半了,张天师怎么还不回来?不过打个来回少说也要半个小时,这大半夜的,真不好说。
“哗啦啦……”惊雷之后,大雨倾盆而下,就跟有人拿了个大盆,兜头从天上往下浇一样。
“这种天,要么睡觉。要么玩牌啊!”不知谁喊了一句,众人顿时附和起来。好在宴会厅的小鬼子里就扑克,还是没开封的,几个年轻小伙立刻拆了,大伙嬉闹起来,下雨天冷,有人顺手就把宴会厅的门关了。
到了十一点了,我有些急了,冥灵怎么还没回来?按理说不应该啊,而且张天师也没有回来,这雨这么大的,不晓得会不会遇上什么大家伙?
我有些担忧的看向窗外,忽然砰的一声,门一下子被大力的撞开了,所有人立刻转头,就看到先前走掉的那三个人中,有两个人已经冲了进来,他们满脸的惊恐。
看到大家,他们脸上涌出一种狂喜,紧接着就把宴会厅的门关了,其中一个一把推开门边的几个人,搬了他们的椅子,就堵住了宴会厅的大门。
做完这一切,他们才一屁股坐倒在地,面无人色的大喘息。
“怎么只有两个,还有一个呢?”我诧异,周围的人却围了过去:“怎么了这是?”
有个靠他们最近的人,忽然皱了皱眉头:“怎么一股尿骚味啊?”众人立刻吸了吸鼻子,然后有个眼尖的,一下子指着地上的两个人。
“是他们,他们尿裤子了!”
众人看过去,果然看到两人裤裆那边的颜色比裤子的颜色深。
“哈哈,竟然真的有吓尿了的啊。”有人大声笑了起来,那两个人顿时羞窘无比,瞪着那个大笑的人:“有本事,你们去试试,肯定也得尿裤子!”
他这话一说,众人顿时回过神,连忙问到底咋回事?
两个场工想到刚才的事情,一个哆嗦,其中一个胆子大一点的,顿时哭丧下脸来,看向了我。
“真是该听元姑娘的,他妈的回去简直是吓死人了。”
“怎么个情况,说来听听。”我摸了过去,其实我比较想知道冥灵在那里。
两个人见到我,顿时安心下来,其中一个就开了口。
那三个人实在是困,觉得我的话简直是危言耸听,看大家又玩的热闹,就打算偷溜回去睡觉,反正这种场合,少了他们三个也不会有人在意。
结果他们聊着天走着走着就觉得不对了,这楼道好像永远也走不到头一样。起初他们还不在意,但是看了一眼表,都过去一刻钟了,也没看到他们的房间。
要知道剧组的都住在七楼,宴会厅的也在七楼,就算他们远一点,走个五分钟也该到了,这都过去一刻钟了,连自己房门的影子都没看到。
就在他们诧异的时候,其中一个叫赵全喜的看到旁边有个厕所,刚才酒喝多了,顿时有些尿急,就说去个厕所,让他们两个在门口等等他。
两个人本来就有些不安,觉得等等也好,人多不怕。可是等着等着却听到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从楼道的附近传来,又像是从厕所里传来的,他们吓了一跳!
本来这楼道走不到尽头已经够渗人了,这回又出现这种响动,再一想这里的传闻,他们胆子都寒了,哪里还顾得上厕所里的人,飞快的就往回跑,想着宴会厅人多,好歹壮个胆气。
可是正如他们之前怎么也走不到房间一样,他们越跑,越跑不到宴会厅……就在这个时候,他们身边响起一连串的说话声,那声音像人又不像人的,奸细奸细的,好像一根根绣花针扎在脑袋上一样。
他们吓得尖叫起来,紧接着就感觉有什么东西,在他们后脖子吹着凉气,一阵一阵的彻骨的阴寒,他们顿时一阵脚软,也不敢跑了,直接坐倒在地嚎啕大哭。
然后就看到一个白乎乎的东西往他们身上飘忽,他们不断的用手打开,但是那白乎乎的东西跟气一样,打散了又重聚,还用那种尖嗓子发出刺耳的尖叫,好像猫头鹰的叫声一样。
他们感觉浑身都变得冰冷了,腿软的根本就爬不起来,眼睁睁的看着那团白雾分成两半,往他们的身体里钻。
就在他们绝望的时候,一个低沉的声音,忽然说了一个“滚”字,这一声也是阴冷的很,但是这个声音一落,他们身边的那团白雾哗的一下就散了开来,变成了空气。
两人皆是一愣,之前遥远的似乎没有尽头的楼道一下子变得敞亮起来,他们顿时回光返照一样,撒丫子就往宴会厅跑,生怕那团白乎乎的东西追过来,一进来就赶紧关门,有了大家看到的那一幕。
“你说的这个好像鬼打墙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