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若琳没想到李狗娃说走就走,爬起身来再想找李狗娃的麻烦,李狗娃早就跑没影了。
伸手擦了一把眼泪,王若琳咬牙切齿的说道:“混蛋,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王若琳低头看了看衣服,上面充满了尘土,伸手清理了一下衣服,走到自行车旁边,看了看自行车,还好,自行车并没有坏掉,刚想扶起自行车时,王若琳一歪头,看到不远处的那一团纸团,一下子想起这是刚刚那个死小子扔给自己的,想了想,王若琳走过去捡了起来,伸开一看,上面还有字,看样子应该是抄的一篇文章,最末尾歪歪斜斜写了三个字“李狗娃”。
“李狗娃。”王若琳喃喃自语了一句,就把纸团放进了口袋,扶起自行车,便骑上就回家了。
“没想到摸女人的感觉这么好,以前怎么没发现呢?”李狗娃一边走,一边回味着刚刚的舒爽。
“狗娃,放学了啊!”一个四十多岁的妇女冲李狗娃打招呼。
“啊!三婶啊,又洗衣服了,你可真是勤快呢!”李狗娃笑道。
“你三叔不是在工地干活吗,每天回来衣服都很脏,不洗不行啊!”三婶笑道,伸手拿起一点洗衣粉放到衣服上,仔细搓起来。
在农村,一般村民很好买衣服,往往是一件衣服穿好几年,破了就补补,接着穿。
“三婶,我回家了啊!”李狗娃说道。
“去吧,估计你妈正等你吃饭呢。”三婶笑道。
李狗娃笑了笑,朝家里走去。
“妈,爸,我回来了!”李狗娃一紧门,就大声叫道。
“狗娃回来啦,赶快去洗洗手,吃饭了!”一个中年妇女端着一盆水走出屋,看了李狗娃一眼:“狗娃,你是不是又打架了,衣服怎么弄的这么脏?”
“啊!没有,路上摔了一跤,对了,我爸呢!”李狗娃岔开话题问道。
“你爸除了在屋里鼓捣烟叶还能干什么?”中年妇女非常不满的发着牢骚。
“孙一娇,你又当着孩子面乱说啥呢。”一个略显苍老的声音从屋内传出来。
那中年妇女一听不乐意了,伸手把盆里的水直接泼到了地上,回头冲屋里怒喝道:“李春山,你要是怕我说,那就勤快点啊,别每天就知道吃喝玩乐,什么活都不干,你说,跟你说了多少次了,让你有空去乡里买点布料回来,给几个孩子做几件像样一点的衣衫,可你呢,这都两个星期了,也不见你去买!”
“孙一娇,你今天没完没了是吧?信不信我打你!”估计是屋里的李春山也觉得在孩子面前丢了面子,非常生气的说道。
“你……”孙一娇眼一瞪就想骂人。
李狗娃一看不对,上去拉住孙一娇,笑道:“妈,你就让着我爸点,都老夫老妻了就不能和睦相处吗?”
白了李狗娃一眼,孙一娇有些不满的说道:“你就向着你爸吧,每次打架,你都是帮你爸说话,真不知道你还是不是我儿子!”说完,推开李狗娃,一个人进屋里了。
“妈!”李狗娃喊了一句,追进了屋里。
“狗娃哥!”一个十一二岁的小男孩跑了过来。
“哎!铁柱,做完作业了吗?”李狗娃伸手抚了抚自己的三弟。
“写完了,狗娃哥,你给我买糖了吗?”被称作铁柱的男孩抬起头,满眼的期望。
“呃!”李狗娃心道:坏了,把这事给忘了,蹲下身,抓住铁柱的肩膀,李狗娃不好意思的说道:“铁柱,我今天放学走的匆忙,一时给忘了……不过,你放心,明天,明天绝对给你买来!”
“切!”铁柱推开李狗娃的手,一脸的不乐意:“狗娃哥又骗人,我不理你了!”说着,向最里屋跑去。
“哎!铁柱,狗娃哥真的是忘了,你别跑啊!”李狗娃站起身喊道。
铁柱根本就没搭理李狗娃,挑开帘子进了屋。
“这个死小子,真是……”李狗娃吧唧了一下嘴,感觉自己这个狗娃哥都比不上几块糖,真是失败。
李狗娃转了一圈,问道:“妈,小妹呢?”
“啊,丫头到外面玩去了,你去喊一下吧!”孙一娇一边往碗里盛饭,一边说道。
“哦!”李狗娃转身朝外面走去。
“狗娃啊,你先等等!”李春山从屋里走了出来。
李狗娃转过身:“爸,啥事?”
李春山从口袋里摸出了几张皱巴巴的票子:“去帮爸买瓶酒!最便宜的那种!”
接过钱,李狗娃看了老爸一眼,忍不住说道:“爸,你能少喝点酒吗?你看你脸色多难看啊!”
望着眼前的老爸,李狗娃心里有些心疼,不到五十岁的李春山,脸上已充满了皱纹,头发都已发油,一看就知道好久没洗了,身上穿着一身破的不能再破的衣服,一双手上长满了老茧,有的地方都裂口了,脚上穿着一双漏脚趾头的布鞋,布鞋已经黑的见不到原来的颜色。
虽然如此,李春山还不忘手里的烟斗,还在吸个不停。
“哪那么多废话,叫你买就去买,现在爸说话不好使了是不?”李春山眼珠子一瞪,轻喝道。
李狗娃怒了努嘴角,便没在开口,他轻轻叹了一口气,转身走出了屋子。
李春山一辈子没大能耐,平时就爱抽个旱烟、喝点小酒,年轻的时候还没什么,现在年纪大了,夜里经常咳嗽,孙一娇说了好几次让李春山戒烟、戒酒,可是李春山根本就不听。
儿子心疼老子,李狗娃每当夜里听到李春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