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受伤的兄弟赶紧送去疗伤,我先去看看周大人,你们将这院内收拾一下!”
匆匆下了命令,张献忠往着周逸房间去了。
轻轻推开了门,借着那不剩多少的月光看去,一个中年男子正抱着两脚,躲在床头的角落瑟瑟发抖,开门的声音都让他吓得一哆嗦,此人正是福州知府周逸。
张献忠看着他这怂样,有些不屑地皱了皱眉,但依旧不动声色道:“末将来迟,知府大人受惊了,现在刺客已经被打跑,还请大人宽心。”
周逸一听刺客被赶走了,身子立马不颤抖了,抬起头来,惊魂未定的脸往着屋外打量,之前的阵阵喊杀声果然停了,院内也恢复了平静。
“大胆张献忠,你身为本官府内士兵统领,到底是怎么安排的守夜士兵?本官差点被杀,你知不知道?本官要撤你的职!”
许是在张献忠面前丢了面子,周逸的怒火比以往更猛烈,指着张献忠的鼻子骂怕大半个时辰,最后越骂越气,竟然真喊了士兵将他打入了监狱。
。。。。。。
薛仁贵和林冲出了周逸府上,便一路狂奔向着城外去了。刚瞥见城门,只见马哲宇一群人被两个守夜哨的士兵拦住,两人互望了一眼,赶忙加快速度往着马哲宇处赶去。
“怎么了,少爷?”林冲瞄了一眼那两个士兵,轻声问道。
“这两个士兵看我们这个点出城,觉得我们形迹可疑,把我们拦下来了,派人去联系他们的把总了!”马哲宇言简意赅地说明了一下情况。
“那少爷的意思呢?”薛仁贵和林冲一左一右慢慢地走到了马哲宇的稍前方。
“我的意思你们还不知道吗?”扔下这句话,马哲宇示意身后的两家家眷跟在他的后面。
薛仁贵和林冲心领神会,一人一脚将两个想要来阻拦的士兵踢翻在地。
“少爷你先走吧!我和林冲等会儿就追上来!”
两个士兵的倒地声引起了其他巡逻士兵的注意,纷纷朝着城门处冲了过来。
林冲和薛仁贵一左一右如同两尊门神一般站在城门处,看着不断涌上来的士兵,豪情顿生。
“林冲,比比看谁击倒的士兵更多吧?”薛仁贵扛着方天画戟瞥头看了一眼林冲,升起了一丝战意。
“我没意见!”林冲丈八蛇矛指地,一道银光一闪,地上出现一道白痕:“过此线者,死!”
眼中寒意随着他这话出口,让得眼前正要扑来的士兵心头一冷,脖子不由得缩了缩,还真吓住了几个。
“给我上,怕什么,我们这么多人,还怕他吗?!杀啊!”
前面的士兵是被吓住了,可后面的人没有看到,再加上把总的不断催促,原本还有些心颤的士兵再一次冲了出去,挥着手上的刀便朝着林冲和薛仁贵砍去。
“那现在就开始吧!”
林冲一声长喝,手中蛇矛如电,身形在士兵间不断游走,凡他所靠近的士兵,还没有反应过来便已经被击倒在地,痛苦的呻吟着,好在身上没有见血,看来林冲下手还是有些分寸的,并没有下杀手。
“44,45,46!”嘴里念叨着被击飞的士兵,林冲不知不觉在涌上来的士兵中杀出了一条血路。
眼看自己已经冲出了包围圈,林冲蛇矛一转再度杀回。
“85!”林冲与薛仁贵汇合在了一起,挑飞了最后一个士兵,故意咬字很重,吐出了自己击倒的士兵个数。
“不错啊,林冲!”薛仁贵赞叹了一声,神技以一当十发动,只一个横扫,便是一排士兵倒在了地上:“158个!”
“。。。。。。”林冲有一种想要换武器的冲动。
“走吧!”薛仁贵回首看了一眼,已然是见不到马哲宇和那两家家眷的身影了,想必已经上了马车离开一段距离了,当即不再恋战,招呼了一声林冲,往后退去。
“嗬啊!”林冲一声长喝,吓得那群正要冲过来的士兵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大步。
“再来就真杀了!”林冲朝着他们冷冷地看了一眼,顿时这群士兵是真的不敢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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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冲和薛仁贵追上了马哲宇,给了那两个马夫一笔酬金,便让他们两个原路返回了,换成林冲和薛仁贵驾马而行。
两日有余,一行人回到了桃花山。
当朱连云和刘福天看到两家的家眷真的出现在寨中之时,两者皆是有一种恍如梦境的感觉,拉着一家老小便要给马哲宇跪下谢恩,马哲宇哪里有这心思啊!周逸说不准现在已经发现两家的家眷不见了,追兵说不定就在路上了,目前真真是一刻时间都耽误不得,所以他立马将准备下跪的朱连云和刘福天拦住了,直接道:“两位大当家的就不必多礼了,我们这次也是闹了不小的动静才把两位的家眷救出来的,周逸恐怕现在已经发现了两家的家眷不见了,所以我们没有时间可以耽搁,你速度安排手底下的土匪撤出桃花山吧!或是自寻生路,或者另找一个山头,总之桃花山就不要呆了!”
朱连云连连点头,抱拳恭敬道:“朱某知道了,还有公子日前所提进宝库的要求,朱某已经替公子准备好了钥匙!”
马哲宇一喜,这朱连云还挺会办事的,接过钥匙,他道:“那朱大当家,我们兵分两路,你们抓紧收拾,我去宝库看一下,我想要找的东西在不在里面!”
“行!”朱连云应了一声,便谴散众人去收拾行李了。
马哲宇则是带着林冲和薛仁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