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
轻笑着吻了吻袁修月的脸颊,离灏凌一副听老婆话的乖乖模样:“我今日不喝酒,只观酒,看他们两人拼酒!”
闻言,袁修月莞尔一笑,与他一起前往桃源居!
袁修月和离灏凌抵达桃源居时,膳桌之上,早已酒菜齐备。
而离萧然和独孤辰两人,同样身着白衫,正对桌而坐,已然开喝。
甫一进厅,见两人正在把酒言欢,离灏凌免去繁文缛节,讪讪一笑道:“我身上有伤,不能喝酒,今日你们两人,可要不醉不归哦!”
闻言,独孤辰瞥了眼袁修月,再次将杯盏注满,他轻叹说道:“酒醉方能忘情殇,萧然兄来!”
“来!”
同时笑看了袁修月一眼,离萧然含笑举杯,再次一干而净!
“萧然兄好酒量,再来!”
酒盏斟满,独孤辰再次举杯。
“来!”
仍旧一个字,离萧然刚要举杯将杯中酒水饮下,却眼皮一沉,直接趴在膳桌上,便呼呼大睡起来。
见状,袁修月不禁眉头一皱。
怔怔抬眸,看了眼依旧神清气爽的独孤辰,她眉梢轻抬,刚要开口出声询问,却见花依依一身紫衣,自厅门处抬步而入。
“花依依参见皇上,皇后娘娘,给岳皇请安了!”
精致的俏脸上,狡黠之色一览无遗,花依依对厅内三人,分别行礼,最后才将视线停落在正埋头睡着的离萧然身上:“啧啧啧!连睡着了都这么迷人!”
闻言,袁修月的额头,不禁浮现三道黑线。
抬眸之间,见独孤辰笑的别有深意,再看离灏凌,也是一脸笑意,袁修月不禁面色沉下:“麻烦你们两位,谁来给我解释一下,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
“还是我来解释吧!”
笑看着袁修月,花依依落落大方的指了指离萧然:“我听闻他要离宫,便一心想着要带他回花家,只不过我一人摆不平他,便只得请皇上和岳皇帮忙,在他的酒水里,掺了点料!”
闻言,袁修月的嘴角,不禁轻抽了抽。
“呃……花姑娘的面子还真大,居然请的动离岳两国的皇上,一起来帮你下药!不过……”片刻之后,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她的眼光冷冷的扫过离灏凌和独孤辰,见两人纷纷低头,谁都不敢作声,她轻咳一声道:“你现在即便将他带回了花家,若他不愿意留在那里,你的人根本就不可能拦得住他!”
“这个我知道!”
对袁修月依然笑着,花依依红唇轻抿了下,挑眉说道:“所以我已然说动安太后,并将她请到了马车上,安太后答应我,会站在我这一边,而且我相信,只要安太后不走,他也一定不会走!”
“呃……”
听花依依说完,袁修月顿时语塞了。
这花依依,根本就是计划周全,把一切都想好了。
“那个皇后娘娘……”
见袁修月不再多问,花依依对她福了福身:“若您没什么其她的吩咐,那我们还得赶路,便不再耽搁了。”语落,她对身后的宫人一挥手,便见两人从外面进来,架着离萧然出了桃源居。
眼看着昏迷不醒的离萧然被花依依带走,袁修月顿时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转头看向离灏凌,她不悦问道:“说,花依依给了你什么好处?”
离灏凌倒也坦白,直接回道:“不多,才一百万两银子罢了!”
闻言,袁修月脸色一沉。
将视线停落在独孤辰身上,她面色阴沉道:“岳皇,她给了你多少?”
笑看南离灏凌一眼,独孤辰回道:“也就一百万两银子罢了!”
这下,袁修月的脸色,更黑了。
冰冷的视线,不停的在两人身上穿梭,直到两人谁都不敢大口喘气儿,袁修月才不依不饶道:“才两百万两银子,你们就把先生给卖了,太便宜了!”
闻她此言,两个男人当场石化!
分别斜睇两人一眼,袁修月冷哼一声,带着汀兰一路向外,直至皇城门楼之上。
居高临下,看着花家的马车,一路出了宫门,在黑暗之中,越走越远,汀兰终是满是希冀的忍不住出声问道:“皇后娘娘,您说若先生半路醒了,会不会自己回来?”
深知汀兰对离萧然的心思,袁修月苦涩一笑,漆黑的瞳眸,渐变幽深:“你以为,皇上和独孤辰与他下药,他真的不知么?”
闻言,汀兰面色一变:“皇后娘娘的意思是?”
“佛曰,不可说!”
唇角的弧度,微微扬起,迎着微凉的夜风,袁修月在心中轻轻呢喃着:先生,一路走好,希望你也能得到属于你自己的幸福!
——
翌日,独孤辰以南岳国事不能长久荒废为由与离灏凌和袁修月请辞。
对于离灏凌而言,他自然不想留一个对自己心爱女人虎视眈眈的男人在宫里。
是以,独孤辰一说要走,他立马叫上袁修月,将他送到了宫门外。
“一路保重!”
看着眼前俊美的宛如妖孽的男子,袁修月含笑以对,只一路保重四字,却可代表千言万语。
“出岫!”
轻皱着眉宇,在离灏凌的锐利眸光下,拉过袁修月的手,说道:“我南岳的皇后之位,一直会为你留着。”
闻言,离灏凌当场跳脚。
只见他飞快的抢回袁修月的手,而后快速推着独孤辰一路朝着他的坐骑走去:“独孤辰,你赶紧走,想找皇后,找别人去,别打我女人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