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恩宝,“……”
容臻,“……”
纪恩宝看着容臻,容臻真的是好有办法。
想把一个人逼疯,先让她觉得自己是个正常人。
现在的秦愫,在旁人眼里就是神经病,但是在秦愫眼里,她还是不一样的烟火。
见纪恩宝和容臻都不说话,秦愫也觉得自己一个人自说自话似乎有些尴尬了。
秦愫面前笑了笑。
“荣少几,其实我今天来,是向少夫人赔罪的。”
纪恩宝诡异的看了秦愫一眼,一会儿这样一会儿那样,秦愫今天来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秦愫说:“我知道因为我的关系,你们夫妻关系有些不融洽,我今天来特意跟少夫人说清楚,我跟容少将之间是清清白白的,除了上下级的关系,什么也没有,这样少夫人也不至于整日的跟容少将你闹,影响你们的夫妻感情。”
容臻目光冷冷扫了过去。
“你多虑了,我们的夫妻感情,也不是你能影响得了的。”
这话就像一巴掌打在秦愫的脸上,火辣辣的。
而且还是在纪恩宝面前,秦愫有些难堪。
随后就是苦笑一声。
“你总是觉得我强大,比男人更强大,所以我就该受委屈,不管我做什么说什么,你都觉得我是错的,难道因为我不会跟她一样撒娇卖痴,我就该被你冷漠以待吗?”
容臻眼神都没给秦愫一个。
纪恩宝笑笑,拽拽容臻的。
“你看你一身的汗味,回房间去洗个澡。”
容臻嗯了一声,大步就大楼了。
纪恩宝的目光再次落在秦愫的身上。
口口声声说自己和容臻清清白白,嘴里在维护着自己的声誉,却处处跟着容臻这个有夫之妇跑,简直就是标准的当了婊子还要给自己立贞节牌坊。
“秦长官,你今日的诸多劝告我也是记在心里了,要是秦长官没事,是不是可以走了?”
这次的逐客令比刚才更明显。
秦愫自然没那么厚脸皮再呆下去。
但走前还是说了一句。
“即便少夫人不愿意承认我心里也很清楚,你因为我和容少将的事经常和容少将闹,少夫人生我的气倒没什么,我这人不喜欢跟人计较那些小事,也就一笑置之了,但是少夫人千万不要和容少将置气,拿这些女人家的小事去烦他,他是做大事的人,不应该被这些小事所困扰……”
说完,秦愫也大步走了出去。
军婚是不能离婚的,所以有一天容臻要是想离婚了,纪恩宝肯定就得死。
纪恩宝现在得意,等到容臻想要甩掉她甚至不惜杀死她的时候,她就会知道自己到底有多悲哀和愚蠢。
她现在就什么都不做,容臻要是不在纪恩宝身上栽个跟头,永远都不知道这个女人有多麻烦。
等容臻自己明白了,也会知道她秦愫这样的长的好还能帮助他前程的女人有多难得。
容维扬进容家的时候,秦愫正从容家出来。
打了个照面,容维扬打了招呼。
秦愫只是微微颔首也就走了。
容维扬看着秦愫开车离去。
这个女人在人前,从来都是从容大度、爽朗大方,就算是一般男人也没有她这样放得开的。
但是私底下的行事却实在让人诟病。
就因为会点医术会点毒术,便自以为横扫千军天下无敌,和她一言不合的人全遭过她的毒手。
甚至为了巴结利用权贵,她自己将权贵整的半死不活的,再以救世主的姿态出现救了人家,让人家感恩戴德的。
这样的人,为了达成自己的野心不折手段,总觉得别人不好,死了都是活该的,活在世上也是垃圾,不如她替天行道也免得浪费国家粮食。
被这种人盯上,想想就可怕。
秦愫走后,天色已经不早了。
容老夫人约了两个老太太来家里打麻将,又是三缺一,叫了佣人过来,非要让纪恩宝过去陪着。
容老夫人是生怕再做错什么被老爷子送到乡下,所以最近这段日子还算是安分。
大概是因为在家里处处不得志,想管什么都没有人搭理她,容老夫人最近就将注意力寄托在了麻将的身上。
对于麻将,纪恩宝是怎么都学不会,每次打都输的很惨。
而那些钱进了容老夫人的口袋,容老夫人最近看见她都和气了很多。
纪恩宝去了容老夫人的房间,陪着打了几局,都是输的一方。
这时,身后突然出现了一张大掌,重新将她面前的麻将洗牌。
纪恩宝扭头,仰头看着容臻。
容臻站在他的身后,一手捏着麻将,一手撑在麻将桌上,高大的身体将她整个人都圈住了。
而且接下来都是容臻在出牌。
纪恩宝就盯着容臻的手看。
虽然因为常年握枪和训练,有些粗粝,但骨节分明修长,掌心宽厚,真的是一双很好看的手。
纪恩宝就发呆,就听见容老夫人抱怨。
“这局可是不算,小四媳妇你不要帮着小四,让她自己打……”
原来是容臻赢了。
容老夫人不让容臻替纪恩宝打,容臻就要拉着纪恩宝走。
容老夫人刚输了,这会儿赌性上来,怎么会让纪恩宝走了,只好妥协。
容臻问纪恩宝,“输了多少?”
纪恩宝也不知道自己输了多少,“我每次揣出来的钱,就没有再揣回去过。”
容臻摸摸她的头,继续站在她的身后给她打牌。
一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