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嬷嬷是个有能力的,事情的进展远比白清秋想得要快,要狠得多,苏太后一接到消息,便立即将皇上诏进宁寿宫,杵着龙头拐杖狠狠的骂了个狗血淋头。
“你,你胆子是越发的大了,白府发生这么大的事情,你居然瞒着哀家,你真当哀家老了,管不了你了吗?”
苏太后一口老血呕在胸口,若不是沈嬷嬷感觉白清秋不对,再次将对外眼线给查了一次,她竟不知她的好儿子居然瞒了她这么多事,这一个个蜡封的丸子足有十几个,从欧阳振兴之死,再到白清秋怒斩白清月,还有御赐凌王妃。
这一桩桩一件件,就是瞎子也该看得出来白清秋哪里是个大傻初醒的模样,这分明就是早醒了。
“太,太后……”
“你别叫我,我不配做你的母后不配做你的太后,从你知事起,我便未雨绸谋步步为营,就连哀家的本家也没有放过,这么多年来,哀家手上沾的血可不比你的少,哀家所结下的恨也不比你的浅哪,可是为什么,为什么现在你要欺瞒于我?”
苏1;150850295305065太后怒的不是白清秋如何,而是他这个儿子居然阻断了她的眼线,而且断得那般的干净彻底,更怒的是他以为自己翅膀硬了,可以将她抛弃了,这才是最可怕的。
“母后,是儿子不对,儿子做错了,可是朕也是为了你着想啊,你身子不好,又有陈年腰伤,若是再有个什么闪失,儿子就是难辞其疚了。”皇上再度磕下头去,嘴上的孝顺与眼闪着的阴毒极不相称。
太后她老了,可是却想方设法的干预着他,别以为他不知道,皇后是她的人,这后宫之事就算是责罚了个小宫女她都知道,这很让他不喜,他才是南渊国最高的统治者,凭什么要在一个女人的眼皮子底下过活?
他已经长大了,不再是那个需要人相助的皇子,也在无须太后在这里指手划脚,如若不然,十四年前婉儿也不会逃出宫去,一定是她从中作梗,多年的积怨此时已经到了某种崩溃的边缘,他真是负背受敌,一个是君若凌,一个是苏太后。
苏太后看着自己一手带大的儿子,长长的呼了口气,“远儿,你是我唯一的孩子,哀家还能害你不成?白清秋清醒,凌王就突然在这个时候求娶,这让人不得不防啊。”
防?
他怎么防?君若凌都敢夜半闯入而不被暗卫发现,他还怎么防?而现在,他的母妃现在居然还想控制他,真是受够了。
“那,依您的意思?”
“杀,明日宫宴过后就动手,我南渊可不能让西临国的人笑话。”太后一脸疲惫的站了起来,“去吧,之后的事由哀家来安排。”
“是,儿子知道了,太后您先休息,朕退下了。”
由太后来做此事,再好不过,或许他可以坐收渔翁之利,斗吧斗吧,太后手段他是知道的,用他来对付君若凌,他还有什么不放心的?步履也变得轻快了起来。
“皇上请留步。”
就在皇上踏出宁寿宫的一步,沈嬷嬷急追了上来,在皇上低声道:“皇上,太后说,太子殿下闲赋已久,像寿宴这等事就不要再去做了,可行走御书房了。”
什,什么?
行走御书房?
皇上听罢手指捏得咯吱作响,她还是那样的霸道,还是那样的专制,他这个皇上还没有做够,凭什么要听那个女人的让太子摄政?眼底的阴冷越发的深了起来。
另一处,别院充满着与宁寿宫完全相反的气息,暧昧,欢愉和郁闷,无语……
“君若凌,你能不能不要这样?放,放开我,这可是在宫里啊。”白清秋不停的扭动着身体。
“皇宫又如何,无论身处何地,也不能阻止本王与自己的女人亲近吧。”
君若凌将自己的女人紧紧的抱在怀中,宽大结实的的胸膛感受着白清秋娇嫩的背部,白清秋越是挣扎,越是能听到君若凌喉间发出的低喘。
白清秋狠狠的吞了吞口水,再也不敢动了,不是因为低喘,而是因为君若凌身下慢慢变硬的那个物件,已经顶向了她的身子底下。
“好,好吧,我说不过你。”白清秋真怕这头大sè_láng一时兴起将她现在就给办了,“对了,你说太后知不知道皇上已对她起了杀念?”
“应该不知道,那个老女人自负了一辈子,只怕怎么也不会想到最终是会死在看中的儿子之手,明日西临国来人,你也无须害怕,有本王在,那个纳兰垣不敢怎么样。”
经过上回火烧暗桩,纳兰垣也不敢怎么样了吧,可是,君若凌想到他来的目的,便又忍不住担心起来,若是被他发现小女人的真实身份,凭着纳兰国皇帝的性子,绝对会不折手段的将亲生女儿招回。
谁让白清秋是西临国唯一的公主呢?
“纳兰垣?这个小子倒是有几分可爱,什么三皇子,看上去就是一个放荡公子,居然连夜闯小姐闺院的事情都做得出来,不过,他也没落到好,本小姐也从他身上撸下块玉佩,等有时间,你看它值多少钱,把它给我卖了。”
“好,你说卖,就卖。”
君若凌挑眉,开始喜欢小女人这个财迷性子了,看来她还没有发现什么,君若凌这就放心了,低头闻着颈脖间散发出的熟悉的少女香,忍不住轻啃了起来。
“嘶……不,不要……”
脖间一阵酥麻,浑身如电流般的袭过,白清秋忍不住推开身后男人。
“什么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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