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晓霞一进屋,梁振刚就从身后搂住了她,亲吻她的脖子。他再也忍不住了,就想立即上床,行使丈夫的权利。赵晓霞没有挣脱,她回眸一笑,顿时有了那种百媚生的神态,令梁振刚心花怒放,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把晓霞直接抱到床上,准备给她脱裤子。
这时她说话了:“振钢,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夫君了,我希望你对我温柔一些,体贴一些,你懂吗?”
“我懂,我懂。”梁振刚激动地说,手却一直没闲着,悄悄解开了她衣服的几个扣子,心想:她明白了我的意思,而且同意和我亲热了。她真会说话,让我温柔一些,体贴一些,我当然会体贴自己的媳妇呀。
“那你先去冲一个澡吧。”她说话的口气既自然又温柔,没有一点做作的口吻和表情。
“下午不是刚洗过澡吗?还洗呀?”他故意那样问,想听她怎么说。
她的解释很有意思:“当然得洗了。你看大姐身上总是有一股香气,那么好闻,我想她肯定每天都洗澡。我们得向大姐学习,在各方面都得向大姐学习。再说,新婚上床哪能不洗澡呢?你洗完,我也得洗一下。”大姐成了她心中的偶像和学习的榜样。
梁振刚只好脱了衣服和裤子,进到浴室洗澡,一边洗澡,一边想:晓霞处处以大姐为榜样,对大姐的崇拜达到了痴迷的程度。不到十分钟他就从浴室出来,上床盖上了被子。他那一刻心里只想着尽快把喜娘抱在怀里和她缠绵,脑子里再也没有其他想法了。
“这么快就洗好了?”
“是啊,你去洗吧,我等着你。”他这时发现自己身子在颤抖,感觉既紧张又兴奋:那个美妙的时刻即将到来。
赵晓霞这次洗得时间还是那么长,足足洗了差不多一个小时才出来。梁振刚注意到她从浴室出来时身上穿着睡衣睡裤,她没有上床,而是站在窗前往外看。地下室房间的窗户有一半露出地面,站在窗前只能仰望天空。
梁振刚暗暗想她怎么洗那么长时间呢?她是不是在故意拖延时间啊?她从浴室出来后,怎么不上床呀?今天下午她就直接上了床,但什么也没做,就和他谈论工作问题。现在她又站在窗迁往外看,她到底想干什么呢?他得问问她。
他说:“晓霞,你洗澡的时间真长啊!”他一语双关,含义深刻,暗示她这是他们的新婚第一天。
不料她却说:“时间长了才能洗得干净嘛!”她一副若有所思地样子,依然抬头望着天空,表现出一副沉思状。
“她到底在想什么呢?”梁振刚暗想,“她怎么还不上床呀?是不是不好意思了?可是从她表情看,她挺自然的,没有一点害羞的样子。那么,她难道又想和他谈论她的工作计划吗?如果她这次还说工作上的事,他就坚决打断她的话,不再给她拖延的机会,他必须直奔主题,完成任务。”
他躺在床上,看着她的侧身,想着一会儿将要发生的事,内心难以平静。如果一切顺利,他从今天起将成为她的名副其实的丈夫;而她则将从少女变为妇人。以后他们就是夫妻,他们将生儿育女,过起夫妻生活。
时间似乎静止了,他感觉等了很长时间,可是她始终不上床。于是他不耐烦地说:“晓霞,你该上床了。”说完那话,他感觉他的话挺傻,一点也没有艺术性。这儿不是在老家农村,这儿是法国,他应该来点浪漫呀。
“我在看星星和月亮呢。你不过来看看吗?”她还是那么平静,那么文雅,没有一丝激动或兴奋的表情。
梁振刚突然想发火了:她还磨蹭什么?这是新婚,她必须上床和他过新婚生活,那是她的义务呀。她究竟想干什么呢?他忍不住起身从床上下来,走到赵晓霞身边一把把她抱起来,抱进了被窝。
“振钢,你把灯关了吧。”她轻轻地说。
……
宋福禄一直在门外偷听,他们说话的声音不大,他听不清楚;不过他听到了轻微的呻吟声,感觉那声音像轻音乐一样柔和、细腻、婉转。他默默想:梁家阴盛阳衰呀!梁家的姑娘,也就是他媳妇梁晓秀和她妹妹梁晓玲都曾弄出过那么大动静来,可以说震天动地;可是梁家的男人却没本事让自己的媳妇大声叫喊,这不就说明梁家的男人的本事没有梁家女人的本事大。
宋福禄感觉时间过得很快,没多长时间屋里一点动静都没了,完全寂静了。他猜测小两口睡觉了。
他失望地回到自己的房间,感觉挺无聊,坐在屋里抽烟。他偷听小舅子新婚之夜的动静,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只认为那是出于好奇心,理所当然。
那天晚上,他很晚才上床躺下,临睡前还挺羡慕人家小两口的婚姻生活。人家可以在一个被窝里睡觉;而他呢?他只能独自一人守空房。他想赵晓霞处处以梁晓秀为榜样,说不定什么时候她也会像梁晓秀那样和丈夫分居,不再让丈夫进被窝了。那时梁振刚怎么办呢?会像他一样忍着吗?
第二天一大早,赵晓霞就起床上楼做早餐,丈夫梁振刚还在睡觉。她心里很明白:梁晓秀让他们住到家里,就是想看看她的具体表现。她是梁家的大儿媳妇,她不做早饭,谁做早饭呢?她敬佩梁晓秀,同时又敬畏梁晓秀,总想在她面前好好表现,给她留下好印象。梁晓秀现在不仅是她大姐,在某种程度上就好像她的长辈。
梁晓秀那天特意起得早,她想看看赵晓霞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