载着一大车的竹简书信,前面是少年小将,后面是坐在马车上都有点难受的刘洋和苏朋。坐在马车之上,苏朋忍不住问道,“你是如何将这小将说服心安理得的与你一道前去找玄德呢?”
“你刚才没有在听吗?”刘洋很是无奈说道,顺便还拽了一下自己的长袖,这身衣服穿在身上还是有点难受。
“有啊,但是其中的关键信息我实在是无法理解。”
“那就不要理解了,安心的坐在这里,待会可能会更忙”
其实赵云此时也有些疑惑,为何这个刘洋会说公孙瓒会在广宗这个地方,这根本就不是属于他所官署的地方啊。虽说此人看起来面善,但自己多半是被此人当作是护送之人了。也罢,无论他的目的是什么,能为汉室做点贡献也是应该的。送到地方,自己自然会自行离去。
几个人各有各的心思,为什么刘洋能够知道玄德到了广宗这个地方,苏朋是很持怀疑态度的,而且多半是很不相信的。但是就是有那么一股你刘洋也会错的劲头让他坚持着。
至于刘洋这里就想的很简单了,玄德初露矛头,接下来肯定是去找他的老师卢植了,广宗之战还没有听说,那玄德多半是在这里了。照目前的速度还不好说,万一赶不上让玄德去了颍川,那可就一切都晚了。
刚到了广宗的地角,赵云直接勒马往回走,刘洋在马车内急喊道,“子龙欲往何处?”
马嘶长鸣,赵云哈哈大笑道,“刘公虽面善心慈,怎奈也是个有私心之人。此番来广宗子龙明知公孙先生不在此,但依然与你来了,也算是为汉室做了自己的贡献。既然刘公已经平安到达,那子龙也该离去了,你们好自为之。”说完拍马离去。
本以为上来就能与常山赵子龙有一番深交,又或者可以加快他与玄德相交的时间,谁曾想会是这样的结果,这就是上天注定的啊。既然人家不留,自己也不能勉强不是。
两人赶着马车朝着广宗腹地而来,四周城门紧闭,墙上均站立着全副武装的士兵,军容军貌当真齐整。看见有马车前来,士兵们全都紧张起来,早已有人通知了上面。还未等刘洋的马车近身,已被一队巡逻兵拦下,为首的小队长厉声喝道,“干什么的?”
“送信的”刘洋虽说看起来很淡定,实际上心里吓的直发抖,可别一会给自己关押起来,那就麻烦了。
“送信?驿站早已关闭,你们是谁的人?给谁?”
“刘备,刘玄德”
“是前几日投奔大人的吗?”小队长向身后的人问道。得到了肯定的答复之后,小队长的态度有所缓和,”跟我来吧“
带着两人向外面的营账而去。
向上通报之后,刘备已是从里面疾步迈出,“表叔亲自前来,让备甚感不适。”
“有啥适不适的,来了就是给你的士兵们捎信来了,看见我身后的马车了没有,全部都是信。这都有一段时间了,家里的人都挺想念他们的,快让你的士兵把信分了吧。”
“表叔不辞辛苦,从百里之外为他们送信,备感激流涕,给您行礼了。”说着开始作揖了,而他身后的云长和翼德也跟着一起做了。
收着人家的快递费,还得让人家感谢,刘洋别提有多美了。几人正叙旧之间,卢值也出来了。
“玄德,远远就听到你笑,来者是何人呀?”
“我他表叔,您就是卢大人吧?看这个样貌与气质,人群之中一眼就认出是你来了。玄德能跟着卢大人一起,我刘洋也跟着高兴啊。不过我看你面色苍白,印堂发黑,恐怕最近有不好之事发生呀。”本来刘洋想着溜须拍马讨好下这个卢植,但是想到这货被人押走时候,还是算了吧。
“你表叔会看卦象?”虽然听到别人这么说自己很不爽,但是卢植还是克制住了,婉言问道。
刘备有些为难的看着刘洋,真是尴尬至极。还是云长用手捅了刘洋,这才缓慢的说道,“卦象不敢说,但你与张角于这广宗维持有多久想必也不必多说了吧?朝廷难道没有人问你职责?”
本来卢植听到自己与张角维持现状还想解释的,但是后面的话让他把解释咽了回去。“你想说什么?”
“我的卢大人,得亏你还是带兵打仗之人,如此简单的事情竟然琢磨不透。若你能战胜张角自不必多说,加官进爵也是情理之中,那朝廷派人来和你讨个彩头也是应该的。若是战败了,该如何是好?”
“若是战败,自当抗起重责,有什么好说的。”卢植其实心里明白的很,但是众人面前怎么能轻易低头。
“这卦象一说也有不准之时,两位就不要纠结了,还是进营账再说吧。”这里估计也就苏朋说出此话来,没有人辩驳了。
因为刘洋的一席话,卢植很是不高兴,饭后将刘备单独叫到了一边,不知道商议什么去了。而刘洋吃足喝饱之后又开始忙这些士兵的回信了。依然还是原来的价格,又是一车满满当当的信件。
一切准备妥当以后,刘洋和关羽张飞道了声别,而玄德终于在他要走的时候才赶来。被关羽张飞埋怨道,“大哥你去哪了,表叔都已经要回去了。”
看刘备面有难色,刘洋已经猜到了接下来的故事情节了,“这卢植是不是让你去颖川?”
刘备大惊失色,“表叔你是如何知道?”
“这个人心眼太小了,我不就客观的说了几句嘛,至于直接撵你嘛,不过撵了也好,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