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眼看着秋桐在精神病院里受折磨,那里不是人呆的地方!”我的声音有些哽咽。
老黎拍了拍我的肩膀:“小克,你听我说,凡事有利有弊,在现在的形势下,看起来的坏事未必就一定是坏事,秋桐在精神病院里呆着,反而会更加安全……还有,我已经通过某些渠道安排了,秋桐在里面不会受到任何折磨,不会给吃药,不会给电疗,住的是单独套间,吃的也很不错,活动只要不出院子,也是相对自由的,等于是在软禁中休养……如果你采取武力去救秋桐,相反会坏了大事,会将秋桐拖入用不得平凡的深渊,会害了秋桐,也害了你自己……”
老黎的一番话让我安稳下来,冷静下来。
“遇到事情要用脑子分析!要冷静!”老黎又说。
我沉思着……
“认真琢磨下,要想救出秋桐,该从何处下手。”老黎又启发我。我看着老黎,老黎微微一笑,走了。
我琢磨了一夜,第二天向孙东凯请假,说家里有事请几天假。
已经安稳下来的孙东凯批准了我的请假。
请了假,我并没有立刻离开星海,当晚我潜入了孙东凯的办公室,搜了半天,找到了乌鲁木齐卖刊号的那家报社负责人的联系方式和地址。
第二天,我直接飞,连续飞了5个多小时,到了遥远的乌鲁木齐。
抵达乌鲁木齐之后,我找到了卖刊号的那负责人,亮出自己的身份,然后说自己是来新疆出差的,受孙书记委托来拜访他,还给他带了星海特产海参。那负责人热情接待了我,盛情和我喝酒。
他酒量不小,我们开怀畅饮。
一来二去,他到底没喝过我,醉了,话也多起来。
“哎,我们这里办书画报不行啊,办砸了,只能卖给你们了!”他舌头有些发硬。
“呵呵,你们也不吃亏啊,我们也是给了你们一大笔钱呢!”我笑着说。
“哎,这倒也不错,你们做事倒也财大气粗,我开口要一百万,你们孙书记眉头都不皱,直接就答应了,一百万对你们集团来说是毛毛雨,对我们来说,可是不小的数目,呵呵,大家都夸我找了个好买家呢,到底你们沿海地区有钱啊……幸亏署里的人给帮忙联系……”
对方唠唠叨叨地说着,我笑着听着,把他说的全部录了下来。
狗日的孙东凯,买刊号花了100万,回来在财务入账1000万,中间贪污了900万,够狠的。
自然,这其中财务中心主任也一定有好处的。
当夜我就飞回来星海,当夜就将录音带复制了一份交给了关云飞。
关云飞听完,长长出了口气:“原来如此……”
我笑了下。
关云飞看着我:“你是为了帮我还是为了帮秋桐?”
“都帮!”我干脆地说:“秋书记对我不薄,你对我更是费心栽培,关键时候,我必须要出一把力,关键的时候,我必须要不辜负了你!”
关云飞笑了,拍拍我的肩膀:“我到底没有看错你,行,这录音带先放在我这里,你回去吧!”
“你打算怎么办?”我看着关云飞。
“怎么办你就不用考虑了,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事!”关云飞似笑非笑地说。
我想了想:“我手里有原版的带子,给你的复制带。”
“我能想到,”关云飞说:“你对我相信不相信?如果相信,就回去安心工作,不要胡思乱想……”
似乎,关云飞在琢磨如何让这盘录音带在最合适的时机发挥出最大的效果。
“秋书记还在里面被关着呢!”我说。
“呵呵,你放心,我派人去看过秋桐了,她在里面除了没有很大的自由,吃得好睡得好,一切都很好,我都觉得有些奇怪,不知道是谁给院长打了招呼,照顾地如此周到……”关云飞看着我:“小易,我怎么觉得你对秋桐很关心呢?”
“同志ge的友谊!如果哪一天你被关进去,我会更加关心的!”我说。
关云飞皱皱眉头:“行了,胡说八道——走吧!”
我离去。
第二天,我照常上班,孙东凯见到我:“家里都还好吧?”
“好,还好,谢谢孙书记关心!”我说。
“呵呵,应该的,关心下属嘛……”孙东凯笑得很开怀:“最近我正在筹备新报纸创刊的事情,打算6月1日出创刊号,正在招兵买马配置新报纸的管理人员呢,哎,我们又要忙一阵子了……还有,市委给我们集团新派的纪委书记估计也快上任了……”
“呵呵,集团一派生机勃勃的新气象啊!”我笑起来。
“可不是嘛,集团总是要发展的,我要集团日新月异,就一定能做到!”孙东凯自信地笑着。
正说着,曹丽神采奕奕地来了,和我们打招呼。
曹丽现在显然是十分爽。
在他们面前,我也做出十分愉快的样子。
孙东凯离开后,曹丽又想和我约炮,我稍微一琢磨,痛快答应了,提出晚上到她家里去。
曹丽兴高采烈答应了,当然在家里备置了酒菜,打算和我先来个动人的晚餐。
下班前,四哥来了一趟我办公室,把一个纸包递给我,那是我要他去准备的,里面不是春·药,是bingdu的粉末。
我知道人吸食bingdu后会精神迷幻,会说起话来滔滔不绝,会把听你讲话的人当做最亲爱的知己,会什么知心话都往外掏。
晚上,在曹丽家,曹丽打扮地花枝招展,准备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