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玉琴并没有感觉出黄浩有什么异样,黄浩在她后面轻轻碰了一下她,冲她微微地一笑,便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两人继续着刚才或许谁也根本就没有记清楚的话题,隔了一会,黄浩话锋一转和张玉琴说:说这么半天了,我们做个游戏好不好?
张玉琴不知道他要干什么,看了看他说,好啊,既然是游戏,就当是一种乐趣,张玉琴自信凭借自己的聪明才智还没有什么人真正能够难得到自己的。
说吧,什么游戏,怎么玩?张玉琴看着黄浩说。
猜物?黄浩说。
猜物?张玉琴不知道黄浩说的是什么,似乎自己并没有听说过这么一种游戏,于是看着黄浩,眼神里充满了无数的问号。
对,猜物,就想西游记里孙悟空和三大法师斗法一样,谁也不准事先看,说猜什么里面有什么东西就猜什么黄浩眼神里充满了一种挑战的成分。
张玉琴觉得黄浩说的游戏有点神奇,或者说是有点搞笑,她从来只是将西游记里的故事看做是一种神话,从来都不相信这个是什么真事,既然不是真实的,既然不可信,那猜就猜,谁还怕谁不成,再说了自己也没觉得自己一定就会输。
张玉琴爽快地答应了下来。
那你说吧,我们先猜什么?张玉琴问黄浩说,她不知道该从什么地方做起。
既然是猜,那我们就先从你的包开始猜吧。黄浩这样的选择似乎让张玉琴感觉是一种挑衅,既然自己的包,难道自己还不知道吗,如果黄浩非要比这个话那黄浩一定输定了。
张玉琴心想黄浩一定是让着自己,不过既然让,那也是自愿的,那就看我怎么收拾你。
想到这里的时候,张玉琴和黄浩说:既然这样,那我就先让你猜,你要是猜对了,我就认输。张玉琴并没有要欺负谁或者是让着谁的意思,但是黄浩要想猜对自己包里全部的东西,那也是休想。
黄浩眯着自己的眼睛,装出一副很认真的样子,仔细地看着搁在张玉琴身前的包说:我不猜你包里都有什么东西,我只猜其中的一样,如果我要是说对了,那就算我赢,如果我没猜对,那就算我输。
张玉琴心想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你不是很容易就蒙对,急忙摆手说:这样可不行,仅仅是一样,那你怎么猜都能猜的对,这个跟混小孩似的,没什么意思。
小孩难度的我不猜,要猜我就猜个比较有难度的,就好比现在我猜在你的包里有一个价值几十万的玉镯子。黄浩说话的时候似乎显得有点信誓旦旦。
对于张玉琴来说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别说自己压根没装,即便真的是想装,那自己不也得有那么多的钱去买吗?
哈哈哈,开什么玩笑,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我自己的包里有什么东西我自己还不清楚吗怎么可能。张玉琴乐着说。
有没有不是你说了算,万一要是真有呢?黄浩不依不饶说的感觉是真的似的。
如果要是真的话,那我愿赌服输,你不管你提什么样的条件我都答应。张玉琴心想这个赌无论如何自己也输不了,所以非常自信地对黄浩说。
黄浩做了一个一言为定的手势,示意张玉琴自己看一下自己的包,张玉琴将自己身前的包放在腿上,用手迅速地拉开自己包上的拉链,随手将包扔给黄浩,让黄浩自己去看,黄浩笑呵呵地小心翼翼地翻着张玉琴的包,一边翻一边嘴里还嘟囔着:怎么还没有呢?
张玉琴在一边默不作声,静静地看着黄浩,心想我看你能折腾出什么新鲜玩意来,可是就在自己觉得根本没有可能翻出什么东西的时候,黄浩从张玉琴的包里小心地拿出一个浑身通透的手镯来,这个手镯就是刚才在那个看起来很是不一般的富人手腕上戴着的那个。
这一幕让张玉琴看着嘴巴都张大了,因为她根本不知道这个手镯是从哪里来,自己压根就没有这样的东西,那这样的东西怎么会在自己的包里呢而自己的包里有什么东西,黄浩又是怎么知道的呢,难道是他做的手脚?
实在不好意思,不小心让我给猜中了。黄浩的脸上露出一副很是得意的神情,像是一个春风得意的凯旋者。
这怎么可能,我的包里怎么可能有手镯,我压根没有放过啊?张玉琴现在考虑的并不是这个手镯值多少钱,而是这个手镯究竟是怎么到自己的包里的,唯一的一种很是合理的解释那就是这个手镯是黄浩放到自己包里的。
可是转念一想,自己从见到黄浩一直到现在,自己的包压根就没有离身,黄浩根本就没时间做手脚,那究竟是怎么回事呢,黄浩有点想不通,其实何止是他想不通,换成任何一个人都想不通。因为这个东西压根就不是属于她的。
这下你怎么讲吧,我记得刚才好像某些人说过愿赌服输,如果输了之后,愿意接受一切的惩罚的,也不知道现在说话还算不算数。黄浩的表情让人听起来有点戏谑的成分在里面。
这个不算,肯定是你在我包里做的手脚。张玉琴心里怎么想的嘴里就怎么说,虽然她到现在也没有反应过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看起来某些人要耍赖皮了啊。明明刚才红口白牙说的很清楚,可是现在好像有点想要反悔的意思了啊。黄浩用一种很是讽刺的口气跟张玉琴讲,似乎是在用一种激将法,试图让对方接受现实。
这个不行,这个我觉得肯定是有人给我捣乱,不然的话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