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前辈,我这位叔祖平常说话就是口没遮挡,你千万别在意他所说的话,我相信他绝对没有对前辈不敬的意思。这里我是钱家的家主,还轮不到他来乱说话。
我们钱家是有三位武王,一位武皇,但绝对对前辈是忠心耿耿的。
三叔祖,还不快向前辈道歉。前辈是漳坳城王家老祖,漳坳城周边十八城的安全,现在全是由前辈负责了。”钱家主先听着那天武者敢对南宫开云说硬话,内心也是觉得畅快。但接着听到南宫开云说他是管漳坳城周边十八城市的,当即吓得差点屁了裤子,赶紧对南宫开云道着歉,而后低声对他的三叔祖说。
被他叫做三叔祖的人,此时听到钱家主的话,也是吓得傻楞了。他先前还以为南宫开云是一位“多管闲事”之人呢,搬出自己家的底细,是想吓唬南宫开云,让他别插手今天的事。
现在好了,弄巧不成反成拙,自己算是彻底得罪这位前辈了。
这当然最主要的是要怪他自己的错觉,他虽然看不到虚空中的南宫开云,但他以为南宫开云肯定是武王修为者,最多也不过武皇。而上了帝武,那都是世人仰望的存在了,不可能随便出现。所以,他就搬出自家的三位武王和一位武皇,来对南宫开云进行威吓。
他以前似乎听人说过,帝武者和神武者单独出现,是根本不会同普通人说话的,要来处理什么事,都是用神识一扫,然后直接按自己意愿做了结,就马上离开。哪会象南宫开云这样,在这里不喜不怒心平气和地听他们双方来哆嗦?
“钱家主,不要惊慌,我并没有怪他的意思。好吧,既然你们当心我处事不公,那就把你们家族的那四位叔祖请出来吧,这事还是由你们自己来处理好,我只在这里做个见证。
并且,处理一些事,自有天下执法大人,我只有阻止你们继续战斗的权力。”南宫开云说,好象一点也没有生气。
南宫开云没有生气,这对钱家人本来是好事,可是钱家主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内心反而感觉到了绝望。
“前辈,其实这里的事是非常小的一件事,根本谈不上要惊动天下执法大人。这里的一切,前辈你说了算。好吧,既然前辈这样发话了,我哪敢不尊?请前辈稍等,我这就请我们家叔祖出来向前辈请安。”钱家主知道今天的事是他自己处理不了了,于是装做很礼貌地对南宫开云说,然后从身上取出一张符捏碎了。
不一会,这里的人都看空中莫名飘出一朵云,云朵只有两张桌面大,但是很浓密。
云在钱家主头上千米的高度就静止不动了,并且很快在变稀薄,不一会就消散了,现出四个人站在空中。
“家主,不是说好,家族没有到生死存亡之际,那符你是不能动的吗?我看你好好的站在这里,家族到底出了什么事?”当先一人看着钱家主说。
“叔祖啊,我们钱家现在真的是到达存亡之秋了啊。虚空中有位老祖前辈,是漳坳城王家的老祖。我顺便将最近天下的一条通告告诉各位叔祖,漳坳城周边十八座城市的安全,现在就全依仗王家这位老祖前辈了。请叔祖们快去吧,向那位老祖前辈为我们求求情吧。呜……”钱家主很是注意自己的言词对空中的四人说,然后就痛哭了起来。
“虚空中有老祖前辈?快,我们快去虚空叩见他。”空中当先那人听到钱家主的话,当即惊骇了,立即招呼身后三人,慌忙向着虚空中冲去。
他们之所以这么慌张,他们不是瞎子,刚才同钱家主说话时,他们把眼前的一切可是看得清清楚楚。他们当即就知道,正如钱家主所说,钱家到达了存亡之秋的边缘了。再一听钱家主说虚空中有老祖级人物存在,他们哪还敢怠慢?他们明白得很,钱家所有人的生死,此时就要全依仗这位老祖前辈了。
“晚辈钱昀,带三位钱家武王小辈前来叩见老祖前辈。”钱家那四人到了虚空,一眼就看到一人面带微笑盘坐在虚空中,他们立即闪到那人面前,在虚空中成跪的姿势拜下身说。
“不必多礼,起来说话吧。”南宫开云手一抬,就把钱昀四人的身子扶正了。
“前辈,今日之事,还望前辈多多包涵。我们虽不知道应该怎么感谢前辈,但我们一定会带上足够的礼物去拜会王家主。”钱昀抱拳躬身对南宫开云说。
“钱道友呀,我是受天下所托管理这十八座城市的安全的,请不要把我的职责同王家扯上关系。
今天的事情,我也不知道怎么处理。我刚才对你们的家主说了,我只有阻止人在十八城随便打斗的权力,只能处理平常的锁事,对于稍微大点的事,我没有处理权力,你们自己有什么想法呢?”南宫开云说。
“前辈真是太伟大了,公私分明,难怪王家一崛起就令天下人瞩目,都是前辈教导有方啊。
前辈,我们当时一时糊涂,听小人鼓惑,让家族人干了不该做的事。事到如今,也只有请求前辈原谅了。”钱昀说。
“哦?是小人鼓惑的吗?那应该知错就改嘛,干嘛还让家人继续错下去?”南宫开云疑惑地问。
“前辈,有些事,是上架容易下架难啊。”钱昀说。
“这么说,这里的事我就只有睁只眼闭只眼了?”南宫开云说。
“前辈,请不要把话说得这么难听。这天下各势力之间,不也是好多事都是各自心知肚明的吗?如果事事去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