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爱琴洗完脸后,感觉还好看些。我带她打车去民主南路买衣服。还没到民主南路,前面就堵车了,我只好拉牛爱琴下车。
“这里怎么这么多人啊?”牛爱琴说。
“前面可能撞车了。”我说。
“我要去看看。”牛爱琴说着跑过去。
“有啥好看的。”我说。
这时,就听一声清脆的枪声。牛爱琴慌张的跑过来。
“怎么了?”我问。
“杀人了!太可怕了。”牛爱琴说。
我过去凑上前看,看到一个年轻男子倒在血泊里,旁边一个女人坐在地上哭泣着,几个警察在一边看着。
“活该,谁叫他劫持人质。”有人说道。
“从哪里开的枪?”有人问。
“对面二楼窗口里。”有人回答。
牛爱琴拉着我的衣袖,说,“起承哥,走吧。”
我看了看对面二楼窗口,吐了一口气。
“起承哥好吓人啊,你们这城市经常会发生这样的事吗?”牛爱琴问。
“也不是经常,巧了让你碰到了。”我说。
“那我就放心了。”牛爱琴说。
“你打算在这里常住啊?”我说。
“是啊。”牛爱琴说。
“走吧,抓紧带你买东西,等会我还要上班去呢。”我说。
走过这条街,到了一个十字路口,正要过马路,就听对面轰隆一声,感觉脚下的地也在晃动。
“又打枪了?”牛爱琴抓着我的胳膊。
“没有,对面的房子爆炸了。”我说。
“房子怎么能爆炸?”牛爱琴说。
“估计是谁放的炸弹吧。”
“这么可怕。”牛爱琴瞪大了眼睛。
这时,有人头破血流的跑过来,一边跑一边说,液化气瓶爆炸了!
“起承哥,我不想去买衣服了。”牛爱琴说。
“没事的,商场又不会爆炸的。”我说。
“那说不定。”牛爱琴摇了摇头。
“这个液化气瓶爆炸也不是常有,走吧。”我说。
“起承哥,我真得不去了,我有点害怕。”牛爱琴说。
“行,我带你去吃点东西吧。”我说。
走到民主南路的一个小菜馆门口,就听轰隆一声,似乎什么东西掉了下来。
牛爱琴啊的叫了气来。
我回头一看不是什么东西,是个人。这个人蹬了两下腿很快就没气了。
“起承哥,你这里太危险了。”牛爱琴说。
“看上去是有点危险。”我说。
“真是很危险啊,起承哥你去我家吧。”牛爱琴说。
“你家还不如这里呢?瞧你们家住那地方,那是火葬场啊。”我说。
“原来是的,习惯了,没什么好害怕的。”牛爱琴说。
“怎么回事?”有路人问我。
“我也不知道。”我说。
旁边一个捡破烂的老头说,“这个人喝醉了,一下午就拿着酒瓶在屋顶溜达,哎!这下好了。”
“为什么喝醉了会跑到屋顶溜达?”牛爱琴说。
“这你要问他自己了。”老头说。
“起承哥,我不想吃饭了,我想回家了。”牛爱琴说。
“行,那我就送你回去吧。”我说。
送完了牛爱琴,我打车回到了公司。上了楼,坐在办公室里,一边看着鱼,一边看着周小娜,我忽然觉得心里挺踏实的。
“起承,你看,我们这个城市都上网易新闻了。”二胖说。
“什么新闻?”
“闹事劫持人质被特警爆头啊。”二胖说。
“我刚才从那路过,没想到这么快就上新闻了。”我说。
刘红梅进屋里来。
“起承,你跟我来一下。”刘红梅说。
我跟着刘红梅出来。
正要进她的办公室,就听身后胡羽佳喊我。
刘红梅看了我一眼,说,“你去吧,等会你过来。”
我点了点头。
我进了胡羽佳的办公室。胡羽佳翻看着桌子上的文件,正眼也不瞧我,“你坐吧。”
我坐在沙发上,暗想应该没什么好事。
胡羽佳看完了文件走过来,坐着我的对面审视着我。
我眨了两下眼睛等着她说话。
她竟然看着我,没有说话的意思。我索性也不吭声看着她。
胡羽佳叹息了一声,“起承啊,你最近真得有点,有点,怎么说呢,你要冷静一下。”
“胡总,我不明白你什么意思?”我说。
“我想问你,昨天江总的车停在家门口被人扎了,是不是你干的。”胡羽佳说。
“不是,我对天发誓真不是我干的。”我说。
“我希望真不是你干的,还有呢,我觉得江段风这个人很适合我,我打算接受他,所以请你以后不要骚扰他。”胡羽佳说。
“胡总,我反对你和他谈恋爱,他就是个流氓。”我说。
“流氓?你有证据吗?”胡羽佳问。
“证据肯定会有的,相信我,他的确是个流氓。”我说。
“我相信我自己的眼睛,他这个人很诚实,我不想再重复了,你骚扰他的话,就是骚扰我。”胡羽佳说。
“行,那我不多说了,如果你不相信我,你肯定会后悔的。”我说。
“我不会后悔的,还有,我没有辞退员工的习惯,你明白吧,起承,还是那句话,把心思多放在工作上,你回去吧。”胡羽佳冷冰冰地说。
出了胡羽佳的房间,我直接进了刘红梅的办公室。
“怎么了?起承,被胡总批了?”刘红梅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