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去宾馆呀?”周小娜问。
“钥匙忘在我爸妈家了。”我说。
“那你回家拿钥匙呀!”周小娜说。
“这么晚了,明天去拿吧。”我说。
“住宾馆要花钱的。”周小娜说。
“偶尔住一次吧。”我说。
“你还是去拿钥匙吧。”周小娜说。
“你不能让我灿烂的死去一回。”我说。
找了一家四星级的宾馆。
周小娜看到上面的价格牌叫了起来,“天哪,怎么这么贵啊。”
“你老人家别总是大惊小怪的好不好,你看都吓着服务员了,这还不是五星级宾馆呢。”我说。
“起承,你也太能乱花钱了。”
“钱财乃身外之物,对不对?人有旦夕祸福对不对?你看那门口,一辆豪华大巴,开得这么快,你知道它为什么开这么快吗?”我说。
“我哪知道?”周小娜说。
“为什么要开这么快呢?是因为要上高速对吧,上了高速,车一打滑,你懂得,钱没花完,人没了。”我说。
“瞎扯什么?起承,我们找个便宜点的宾馆吧。”周小娜说。
“你能不能让我灿烂的死去一回。”我说。
开了门,进了屋。
“起承,你怎么开一间房呢?”周小娜问。
“两间多贵啊。”我说。
“那我睡哪?”周小娜问。
“这话问得新鲜,能让你睡走道?当然睡床了。”我说。
“你睡哪?”周小娜问。
“当然还是床了。”我说。
“老大,这只有一张床啊。”周小娜说。
“这一张不正好吗?你要两张床打乒乓球啊。”我说。
“那我就回家睡吧。”周小娜说。
“一起睡不就完了吗,要不,我睡一头,你睡另一头多好啊。”
“你想得挺美啊,没那么便宜的事,你要明媒正娶,我才能和你一起睡。”周小娜说。
“哎,你在我家的时候,不是和我同床睡过吗?”我说。
“那是我晚上做噩梦迫不得已的。”周小娜说。
“时代不同了,现在结婚之前要试用的,看看合适不合适。”我说。
“不合适就退货对吗?冯起承,我可不上你的当。”周小娜说。
“你不同意,我就把你qiáng_jiān了。”我说。
“你敢?你敢动手,我就立刻报警,我早就看出你这个人心术不正。”周小娜说。
“我心术不正,你还跟我跑这里来,算了,强扭的瓜不甜。”我说。
“算就算,以后你别要再让我看到。”周小娜说。
“什么叫别再让我看到你?我们一个办公室,你不会让我变成隐身人吧?”
“你最好变成隐身人。”周小娜说。
“呵呵,我要变成隐身人,那么有人就遭遇了,我就到处掀人家裙子。”我说。
“臭流氓!”周小娜说。
“告诉你个好消息,明天下午我去公司请年假,我要给自己好好放假,老子要快活去。”我说。
“我差点被你的花言巧语蒙骗了,你就在这里灿烂的死去吧。”说着周小娜摔门而出。
一夜睡不着觉,在床上想起女人来了,刘红梅,胡羽佳,最后没想到在周小娜那里冲上了高潮。地毯上洒下一串亮晶晶的东西,住这客房真是亏死了。我洗了洗手,暗暗骂自己真是太贱了,衣服上的手表指针哒哒哒的走着,像是被子弹顶着。自己的房子是不能住了,为安全起见,这次要给父母买个房子,让他们也搬走。大伯曾说过,他那庄子可以买地皮来盖房子,索性就在那里给盖个二层小楼让他们养老算了,再圈个地,种点菜,养养鱼,还可以放羊。
记得有人说过,谁隐藏的好,谁就越幸福。估计说这话的人一定是亿万富翁。
睁着眼睛挨到早上7点多钟,我打车去了父母家。
进了门,母亲和冯彩虹正在吃豆浆油条,父亲在餐桌旁翻着一本书。
“起承,你来的正好,看看这一句话怎么解释,考一考你。”父亲指着书说。
“赶快让起承吃饭,你大清早的搞这破玩意干什么。”母亲说。
我坐过去,看了一下,书上这一句写着:无为名尸,无为谋府,无为事任,无为知主。
我挠了挠脑袋,说,“无为,就是说不要做的意思,名尸,这个尸体的尸,应该是身体的意思,名人的身体?谋府是指,谋略,智慧或者说智囊。连着一起,这意思我就不清楚了。”我说。
“给你讲一讲吧,这句话的意思是,不要成为名誉的寄托,不要成为谋略的场所,不要成为世事的负担,不要成为智慧的主宰。听懂了吗?”父亲说。
“一句都没听懂。”我说。
“你让起承先吃饭吧,那东西又不当饭吃。”母亲说。
“哎,算了,油条泡豆浆吧。”父亲合上了书。
“告诉你们个好消息,我们可以买房了。”我说。
“哥你又发财了?”冯彩虹问。
“是发了点小财,我自己接了一笔业务一下赚了六十万。”我说。
“真得假得?”冯彩虹问。
“当然是真的了,你看我一大清早的就跑过来了。”我说。
“起承啊,你这些钱是不是违法了。”父亲问。
“不违法,我问过律师了。”我接着编。
“老头子,我觉得我们的日子就要熬出来了。”母亲说。
母亲说完这话我愣了一下,“妈,你这是什么意思?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