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安红给我削了一个苹果。
我咬了口苹果,看着电视,电视里那头小鹿居然逃脱了狮子的追捕。安红要给说什么事呢?
手机响了,是贺向南打来的,他告诉我街上的小广告都铲除了。我挂了电话。
“起承,我有点事想麻烦你。”安红说。
“有事你尽管吩咐,你这么客气,我还真不习惯。”我说。
“你要先答应我。”安红笑着说。
“答应,没问题。”
“这事我想了很久,现在终于下决心了。我思来想去,只有你我信得过。”安红说。
“说吧,什么事?”我问。
安红看着茶杯,没有吭声。
“是不是你前夫又纠缠你了?”我问。
“不是。”安红摇了摇头。
“敲诈你?”
“你孩子的事?”
“不是,我还没有孩子。”
“那是什么事?”我问。
安红看了我一眼,说,“我想要个孩子。”
她说完这句话,我心里咯噔一下,“要个孩子,跟谁要?”
“又不是跟你啊,你这么激动干什么?”安红说。
“有点小激动,你是不是又找对象了?”我问。
“没有。”安红说。
“我不明白,我能帮你做什么?”我说。
“一开始结婚的时候,由于一心都是事业,就没想要孩子,后来发现我那个前夫不是个好东西,我就不想和他有孩子了,现在我单身了,我就想要个自己的孩子。”安红说。
“那你找一个男人,结婚生个孩子不就行了吗?”我说。
“男人,我是看透了,没有一个是负责任的,,我对男人一点信心都没有,我就想有自己的孩子,然后,就这么过一辈子就行了,等我老了,就把婚纱影楼交给孩子。”安红说。
“你有点太悲观了吧,好男人还是有的。”我说。
“哎!我结婚已经很晚了,之前谈过两个,都让我伤透了心。我的朋友里没有一个家庭是完好的,有的整天打打杀杀的,孩子也跟着活受罪。”安红说。
“你是想做试管婴儿?”我问。
“不是,我听说试管婴儿风险很大,最主要的是我对贡献精子的男子不了解,有可能是杀人犯也说不定,还有遗传基因什么的,我不放心。”
“不做试管婴儿,那就是直接做了是不是?”我问。
“是的,这种方式最安全,也最自然。”安红说。
“我能帮你做什么?”我问。
“你帮我物色条件比较好的男人,我就想要个孩子。”安红说。
“怎么物色?”我问。
“你是聪明人,应该有办法,不过,这个男人和我做完这事后,不让他知道我的身份和真名,他也不知道我怀上了他的孩子,我的意思你应该明白,我不想以后有男人纠缠我和孩子。”安红说。
“yī_yè_qíng?”我问。
“可以的。”安红说。
“一夜要是怀不上呢?”我问。
“那就两夜,三夜。”安红说。
“你还挺执着的,去哪找呢?”我皱着眉。
“你的亲戚朋友有没有合适的,当然是要他不认识我。”安红说。
“贺向南怎么样?”我问。
“这个人不错,可惜他见过我了。”安红说。
“去酒吧找?”我问。
“好像不靠谱吧,不知道男人的情况,怎么能上床呢?”安红说。
“也是,你急不急这事?”我问。
“当然是越快越好了,因为我的年龄也不小了。”安红说。
“这么说我还要抓紧多认识男人?多交一些帅哥才行。”我说。
“是的,你要经常参加一些活动。”安红说。
“如果我给你找了一个条件不错的男人,怎么介绍给你?”我问。
“这个容易,你把他带到咖啡厅,我在旁边偷听你们说话,看看是不是我想要的。”安红说。
“如果你满意呢?”我问。
“那就上床呗!”安红笑了笑。
“我成拉皮条的了。”我说。
“胡说,没给钱怎么能算是拉皮条的呢。”安红说。
“这也太便宜那小子了吧。”我笑着说。
“你意思是说,我要收点钱?”安红问。
“多少收一点吧,否则我心里不平衡。”我说。
“那要是我给男人钱呢?”安红说。
“那就更亏了。”我说。
“冯起承,你嘲笑我是吧?我是认真的,再说我把你当亲弟弟看待的。”安红说。
“好吧,我听你的。”我说。
“你要把这事当成自己的事来做,孩子出生后,我让他认你做干爹。”安红说。
手机响了,电话号码是宛茹的。
“是宛茹的电话。”我说。
“是不是找你去ktv唱歌?”安红说。
“可能是吧。”我说。
我接了宛茹的电话。
“起承,你在哪了?”宛茹问。
“我在外面,你说。”
“我想喊你去外面散散步,不知道你有时间吗?”宛茹说。
“好的,你说个地方,我开车过去。”我说。
“在西湖那个熊猫雕塑边上等我吧。”
“好的,我这就过去。”我说。
电话挂了。
“是喊我去散步。”我说。
“起承,我觉得你们关系不一般啊。”安红说。
“没有啊,就是普通朋友。”我说。
“你给我说实话,你有没有和宛茹上床?”安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