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蹈老师在示范动作,我和罗拉拉在后面比划着。我笨拙的动作引起了几个女学员笑声,徐何蕊朝我看过来。我不由低下了头。
“哎!后面的那个男生,把头抬起来,说你呢。”女舞蹈老师喊道。
我只好抬起了头。
“抬头,挺胸,两肩下沉。”女舞蹈老师走过来。
“两肩下沉?怎么沉?”我说。
女舞蹈老师双手箍住我的头,说,“肩膀朝下拉。”
“拉不下去?”我说。
“拉不下去?”女舞蹈老师瞪了我一眼,说,“过来两个同学,帮他压肩。”
两个女学员过来,两人把我的肩膀朝下按,舞蹈老师把我的头朝上拽。
我的天哪,这是跳舞吗?尼玛的这是给我上刑。
“好了,松开吧,”女舞蹈老师说。
我感觉脖子和肩膀都是僵硬的。
“怎么样?没事吧?”罗拉拉说。
“没,没事。”我说。
“记住了,跳舞的时候就是这种挺拔的感觉,”女舞蹈老师说,“你听说过头悬梁吗?”
头悬梁?就是上吊是吧。我说。
“嗯!差不多一个意思吧,就是说下半身朝下走,而脖颈一定要向上。”女舞蹈老师说。
“跳舞看来还真不容易。”我捏着脖子说。
“好了,你是新来的,先去镜子旁边练练站姿,然后去压压腿。”女舞蹈老师说。
他们继续tuo three 恰恰one ,我想着上吊的感觉,练站姿。
音乐终于铿锵完,这一节课结束了。
徐何蕊换了衣服走了。
“起承,赶紧回家,我还要去买菜呢。”罗拉拉说。
“你怎么不找她说话呢?”我说。
“下一次吧,这次时间太紧张了。”罗拉拉说。
“这样吧,再来跳舞,你请她吃饭,我出钱。”我说。
“那行,一定照办。”罗拉拉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说。
手机响了,我接了电话,是卡留娅打来的。
“今天太晚了,明天再找吧。”我说。
“好吧,”卡留娅说。
“这样吧,晚上我请你吃饭,给你谈谈关于房租方面需要注意的几个相当重要的原则问题。”我说。
“嗯!好吧,去哪吃饭?”卡留娅说。
“我一个朋友过生日,我去接你。”我说。
好的。
我挂了电话。罗拉拉一脸的不高兴。
“怎么了?”我问。
“你怎么随便喊人去吃饭呢,这是雪儿的生日,又不要是你过生日。”罗拉拉说。
“不就吃个饭吧,赶紧买菜去吧。”我说。
我接卡留娅去出租房。
黄文斌和崔子模在客厅里吃着葵花子。电视里放着动物世界,两只猴子在交配,两人似乎在交流着心得体会。
看到卡留娅进来。黄文斌大叫:“od !”(我的上帝)
“od !”崔子模也叫到。
“没见过俄罗斯女人?”我说。
“没见过这么漂亮的,美女叫什么名字?”黄文斌说。
“你们好!我叫卡留娅”卡留娅说道。
“中文说这么好!我靠,比我说得还好。”崔子模说。
“这有瓜子,来吃,吃。”黄文斌招呼道。
“那就不客气了。”卡留娅说。
“慢着,礼仪,礼仪!你们给忘了?”崔子模说。
“什么礼仪?”我问。
“我们中国是礼仪之邦,就用你们俄罗斯的见面礼吧,亲一个。”崔子模拍着沙发说。
“说得有道理,是这个意思。”黄文斌说。
卡留娅笑了笑,说,“好啊,你们谁先来呀?”
“起承,你先示范一下,我对这个业务还不太熟悉。”崔子模说。
“我先来吧,我媳妇在屋里,等她出来,我就没机会了。”黄文斌说。
那你先。我说。
黄文斌正要上去搂抱,就听卧室的门咣当一声开了,“黄文斌,你想找死啊!”春芳姐喊道。
黄文斌把头缩回来,“媳妇,我什么也没干,这姑娘邀请我礼仪一下,我正琢磨呢,要不要礼仪一下。”
“姑娘,你坐,别理这几个臭男人,他们都是流氓。”春芳姐说。
“没关系,我见多了。”卡留娅微笑着。
“起承,你是从哪拐来的这洋妞?”崔子模说。
“卡留娅是我的同事,也是罗拉拉的同事。”我说。
“起承,你们公司还招人吗?”崔子模说。
“不知道,我帮你问问。”我说。
“崔子模,你就想好事是吧,人家公司能找你这样素质的人?”黄文斌说。
“我说斌哥,什么都有你的份,你刚才要是不抢,我就不礼仪上了吗?”崔子模说。
“雪儿呢?”我问。
“雪儿在做饭呢!”黄文斌说。
“今天是雪儿的生日,怎么能让她做饭呢?”春芳姐说。
“春芳姐,那你去做饭吧。”崔子模说。
“怎么让我做饭,你怎么不去做饭?”春芳姐说。
“千万别让崔子模做饭,你忘了,有一次聚餐,他去做饭,不是吃鸡吗,好了,他抄了盘辣子鸡端上来,两只鸡腿没了,他居然说买鸡的时候没要鸡腿,这还没完,他炖鸡汤,端上来也少了两条鸡腿,我们吃饭,他拿着筷子在旁边巡视着。”黄文斌说。
“他巡视什么意思?”卡留娅问。
“他都在厨房吃得差不多了,拿着筷子专挑好的吃。”黄文斌说。
“斌哥,要不要我也说说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