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命很值钱吗?”我笑了笑。
“那你说怎么赌?”
“这样吧,赌你下个月的工资,如果你输了,下个月就不发你工资了。”我说。
“如果赢了呢?是不是发我两倍的工资?”邱海军说。
“你还得寸进尺了?”
“那好吧,还是4000块,明天你等着瞧吧,这个倪胖子肯定会联系苏晨。”邱海军说。
“是个胖子?”我问。
“是啊,肥头大耳的,不是什么好人,冯老板,我给一个建议。”邱海军说。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邱海军笑了笑,“这么娇美的女人,如果你不抓紧,那就让狗叼走了。”
“行了,回家了。”我说。
“好的,明儿见。”邱海军说。
回到家,开门进屋,突然看到毕海霞坐在沙发上,卓依云搂着丫丫看动画片。
“你怎么来了?你怎么知道我在这?”我说。
“是你妹妹告诉我的,起承,你的小日子过得不错啊。”毕海霞说。
“你怎么也不给我打电话?”我说。
“人都来了,还打什么电话?”卓依云说,“这小家伙,我挺喜欢的。”
“起承,这是你买的房子吧?”毕海霞说。
“这是朋友的房子,我借住的,我怎么能有钱买这房子呢?”我说。
“冯起承,这房子不是你的?你怎么给我说是你买的呢?”卓依云说。
“我打算存点钱买。”我说。
“这房子真不错,我和丫丫住几天,你不反对吧?”毕海霞说。
“随便住。”我说。
“冯起承,你这老婆真不错,长得也好,好好过日子吧,你还有这么可爱的女儿,晚上我搂着她睡。”卓依云说。
“起承,我看你气色不太好,怎么了?生病了吗?”毕海霞说。
“没有,我有点累,我去休息一下。”我说着进了卧室。
毕海霞也跟着进来,把门反锁上。
“锁什么门呀?”我说。
“锁门怎么了?难道怕我qiáng_jiān你不成?”毕海霞说。
我躺在床上,闭上眼睛。
“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你给我说说?是工作上的?还是追女孩追得不顺心?这女人到底是干什么的?好像挺神秘的?”毕海霞坐在床边抚摸着我的大腿。
“别瞎操心,爸妈还好吗?”我问。
“妈天天念叨着你,你什么时候也回家看看。”毕海霞说。
“有空就回去。”我说。
“爸还经常提起你以前买羊的事。”毕海霞说。
“什么买羊的事?”
“你不是以前买了六只羊,抬楼上去吗?起承,你真有才,你们家都成羊圈了。”毕海霞说。
“那是以前的事了,真怀念那个时候。”我说。
毕海霞脱鞋上了床,她靠在我的怀里,手抚摸着我的小腹,“你多少天都没回家了,你让我在家守活寡啊。”
“把衣服脱了吧。”我说。
“这么快啊?”
“抓紧吧。”我说。
“你赶时间?”毕海霞说。
“不赶时间,脱呀,愣着干什么?”
“你转过身去。”毕海霞说。
“转什么身啊?不好意思?有病啊你?”我说。
毕海霞点了点头。
“我靠,你他妈的事真多,给你一分钟时间。”我说着转过头。
“你怎么还骂人?”毕海霞说。
“好没有?”我说。
“你怎么不脱衣服?”
“我不需要,裤链拉开就行了。”我说。
“还说不赶时间?算了,不做了。”毕海霞说。
“我操,你这不是耍我吗?”我说着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起承,我想和你天天在一起。”
“你有钱吗?和我睡觉要花钱的。”我说。
“啊?你改行了?”毕海霞说。
“你有完没完?堵不上你是吧?”我说。
“是啊,有本事你把我两头都堵上。”毕海霞说。
“你这个骚娘们。”我说。
外面响起了敲门声,“妈妈,我要妈妈。”
“这小东西。”海霞拿起一件衣服挡了一下身去开门。
“我靠,你把衣服穿好啊。”我说。
海霞把门打开,把丫丫抱了进来。
“起承,我下去给你们买吃的。”卓依云说。
“好吧。”我用毛毯蒙住头。
早上被电话铃声吵醒,我看了看手机,是李成钢打来的。
“说吧?”我打了一个哈欠。
“你还没起床啊?我在婚纱影楼了,你赶紧过来吧。”
“你在那干啥?”我说。
“你什么脑子啊,你赶紧来。”李成钢挂了电话。
我穿好衣服,出了卧室。
“起承,怎么样,昨天睡得还好吗?”卓依云说。
“还行吧。”我说。
“你多久没跟你老婆做了?”卓依云说。
“你对这个有兴趣?”我说。
“你老婆昨天叫了半夜,我都没睡好觉,你们真是能折腾。”卓依云说。
“没有啊,她没怎么叫啊?你在门口偷听了?”我说。
“谁愿意偷听,你们居然跑到客厅里来了,我憋了半夜的尿,你媳妇那个叫啊?好像是第一次似的。”卓依云说。
“在客厅里做爱?没有啊?”我说。
“算了,我这几天就去找房子搬走。”卓依云说。
“我明白了,这个狗日的毕海霞。”我说。
去了婚纱影楼,李成钢坐在大厅里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