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笑着,伸出手将他的手拉住了。
然后低声道:“元笙,往后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我们两个都一起面对好吗?我保证,定会努力的与你在一处,绝不会在大事上与你耍了小性子。”
前世的墨元笙为了与她在一处,实在是压力太大。故而这一世,定要与他一同分担。
“当真可以吗?可太祖太后她……”太祖太后的脾气,可不是常人能够忍受的。
“放心吧,这天底下可还没有我程如男都搞不定的人。”见他担心,程如男倒是没多说什么。
然后就对那来传话的宫女道:“行了,我们知道了。还劳烦你上前领路,带我们去景云宫。”
反正她去或不去,薛云蓉都是要挑错处的。那还不如大大方方的,就直接过去来得好。
“是,”听了程如男的话,那宫女自然也没多说什么,福了福身子就领着他们过去。
等到他们到达景云宫的时候,用过了午膳的薛云蓉,早就在那处等待他们了。
“微臣墨元笙,参见太祖太后。”
“民女程如男,参见太祖太后。”
见他们两个双双的跪在内殿中间,薛云蓉虽然心中不爽快,但还是灰了挥手。
见状,墨元笙就先是起来。然后又回过头,将程如男扶了起来。
瞧见墨元笙对这女子这般温柔体贴,薛云蓉心中就是不爽快。
这就冷冷的瞧着程如男道:“我瞧着你行礼倒是标准,可是与谁手把手的学过了?”
看来这女子还真是个用心的,知道要进宫还学了礼仪来,让她挑不出错处。
难怪会迷了她外孙儿的心,当真是不简单。
“回太祖太后,民女不曾特意寻人学过宫中礼仪,只是这几日看了一些有关宫中礼仪的书。”听了薛云蓉的话,程如男就低着头,不卑不亢的回答着。
只是听了她的话,薛云蓉明显有些怀疑。
就皱眉道:“就是看了些宫中礼仪的书,你就说自己能做到这个地步,你这是在欺瞒哀家呢?”
皇宫之中的规矩,处处都是有极为严格的标准。这女子虽然做的不是很熟练,但是却丝毫不差,这如何有可能?
“民女不敢,”就知道薛云蓉会挑错处,程如男也是没慌乱。
是微微的福了福身子,然后道:“之前与元笙成亲之前,民女在平岳关家中,与爹爹请来的礼仪婆子学过一些大户人家的规矩。然后来到了皇城之后,又看着曾祖母身边的人,然后偷着学了些。
这么一来二去的,积攒下根基。故而看了这书之后,民女便懂了这基本的礼仪。只是学着做的,标准不标准倒是不晓得了。”
而见着薛云蓉为难程如男,墨元笙也在一旁扶手。然后道:“太祖太后微臣可以作证,微臣的夫人确实未曾学过宫中礼仪。”
今日程如男事事做得妥帖,他想来也是知道她是在这方面下心思了。
可是没想到这规矩做对了,竟然也是要被挑了错处的。
他忽然便想到了她之前负气说的那句:“她既是不喜欢我,我便是处处做得天衣无缝,她也能挑得出错来。”
墨元笙的心,顿时就揪了起来。
“哀家与她说话,你倒是插什么嘴?”墨元笙护着程如男,薛云蓉就是看不下去了。
冷冷的瞧着他:“若是你要娶的人,当真话都回答不上几句。这般的人,有资格做你的夫人?”
想来,墨老将军夫人的眼光,当是不会差到了那个地步。
“夫妻本是一体,若是太祖太后为难与她,便就是为难微臣。”墨元笙低着头,明显已经有些不悦。
西洋国的使臣们都还在,如男也是能帮上忙的。太祖太后却挑这个时候发难,是想要表达什么?
“你……”他一口一个太祖太后,一口一个微臣。当真是把这界限划得清清的,薛云蓉都要气得吐血了。
就只能瞪着墨元笙,然后道:“你与她是一体了,与我这亲亲的外祖母就是外人了是吗?”
这臭小子,当真是被这女子勾了魂了!
“若太祖太后当真觉着,我与如男在一处,您当真是无法接受,要与微臣生分的话,微臣也是没有办法。”听出来薛云蓉发怒,墨元笙脸色难看,也是丝毫没有让步。
只是侧过头看着程如男,直接将她的手拉紧了。
然后一字一句的道:“微臣此生没有别的心愿,就只是想要与如男一生一世一双人而已。还望外祖母看在我已故母亲的面子上,成全元笙。”
“你……”墨元笙的一番话,是将薛云蓉气得不行。
狠狠的瞪了程如男一眼,视线一扫,却掠过了她腰间挂着的那玉佩。上好的羊脂白玉雕刻的玉佩,与墨元笙腰间佩戴的正好是一对。
以前在昭云与墨祯志的身上也瞧见过,是墨家长媳才配佩戴的玉佩。一见这个,薛云蓉的眉头都皱了起来。
心中想着:墨老夫人倒是聪明,从头到尾就认了这丫头的身份,这恶人反倒让她来当了。
只是就在薛云蓉气得不行,不肯松口,墨元笙也倔强的不肯让步的时候。
一直都没说话的程如男,忽然就屈膝跪下了。
然后抬起头,语气平和的看着怒气冲冲的薛云蓉道:“如男尊重太祖太后的意思,并不是因为您是尊贵无比的太祖太后。而是因为,您是元笙的外祖母,是他的长辈亲人。
如男自知身份低微,故而太祖太后反对于我,如男不敢有丝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