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这就是能托付终身的人?
项羽裔将风温柔的吹在女人的发顶,吹在女人的肌肤上,连同那镜子里的脸颊都带着点点温润的红润的颜色了。
头发是最惹眼的,从最开始看见她的那一刻起,就觉得这头发像是在掩饰和隐藏什么。
知道了她的家庭情况和成长环境之后,就觉得这样的原因了。
也许明天该带她去做个头发,带她去做个喜欢的发型,不用刻意伪装,也不用刻意隐藏,只要是她自己的样子就好,因为从现在开始,有他站在她身边了。
风一点点的把萧璟荷的头发吹干了,项羽裔的情绪也心猿意马起来。
因为那衬衫宽大的领口的位置,只要被风这么轻轻一吹,就能看见里面无限的春光。
项羽裔的喉头翻滚了一下,有些艰难的继续吹头发的动作,可是这心猿意马的心,和这身体因为某种反应,紧绷起来的劲头,让这温柔的动作也变得渐渐生硬起来。
呼吸渐渐的不稳。
吹风机的风被停掉了。
房间里一下子安静下来,一双人出现在镜子里,印着两个人的目光和心跳,项羽裔的手慢慢的抚摸上萧璟荷肩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上。
项羽裔因为这样的碰触,内心深处的yù_wàng以来势汹汹的态势席卷了项羽裔。
萧璟荷因为这样的触碰,皮肤上起了一层细细密密的鸡皮疙瘩。
男人俯下身去,将干燥热烈的唇瓣印在女人的肩头上,沐浴后的清香,直窜入项羽裔的鼻息,萧璟荷的脸一下子爆红了。
可是全身上下僵硬的像是被灌了铅一样的紧绷着,不能动弹,更不要提躲避了,连呼吸都是紧绷的,不敢松开,更不能说话。
项羽裔的全身上下都被点燃了,俯身下去,将女人从椅子上拉起来,翻转过来萧璟荷的身子,抱起她的身子来坐在镜子前的梳妆台上看着他。
深邃的目光里写着的东西,是萧璟荷看了就会深陷进去的。萧璟荷艰难的吞了口口水。
“母亲跟你说了什么?”男人的声音,已经喑哑的不像话,此时回荡在整个安静的只听得见呼吸的房间里,让人的心跟着颤抖。
项羽裔将萧璟荷的双臂环在他的腰身上,萧璟荷轻易的就能感受到那灼热的温度。
萧璟荷明知道这是危险的,可是大脑还是不听使唤的一片空白,循着项羽裔的问题,慢慢的想项母对她说了什么。
“没说什么?”
项羽裔深邃的目光如浩瀚夜空里的星星,看着她一眨不眨的似乎要把她吸进去了,玩味的笑容绽放在脸上。
“到底说了什么是让你脸红的,不想让我知道的?我很好奇。”
萧璟荷就一下子想起来项母带着她去的小后院,扭捏着。
“你不要问了,不想告诉你,你就不要问了。”
萧璟荷这红了脸的样子,更加的让项羽裔好奇是什么了,只是女人现在这样子,也足以让他想要不知道说的是什么。
因为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捧起女人的脸来面对着自己,低身就将吻吻下去。
女人猝不及防的被吻了,还不忘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低下头来深情的项羽裔,项羽裔在一个吻的间歇提醒。
“闭上眼睛!“
萧璟荷这才闭上了眼睛。
萧璟荷几乎已经熟悉了项羽裔的吻,更是被项羽裔的吻吻的七荤八素的早已经忘了很多事情,直到女人气喘吁吁的喘不上气来,项羽裔才睁开迷蒙的眼睛看着萧璟荷。
“母亲到底跟你说了什么?”
项羽裔知道这个时候女人的脑袋是没有氧气想问题的,他不是很在意说了什么,是真的很想知道他和吻的效果对女人如何。
萧璟荷的唇瓣被吻得嫣红,没有力气的人整个倚在项羽裔的身上,靠着项羽裔支撑着,娇喘微微。
“………说生孩子的事情。”
项羽裔就知道,项母项孙子是想的疯了,所以干脆直接向着萧璟荷下手了,不过,他好奇的是……..
“你是怎么说的?“
萧璟荷把头埋在男人的怀里。“我能怎么说,伯母都说有生之年的事情了,我还能怎么说?”
项羽裔就知道,姜还是老的辣,这萧璟荷在他母亲面前还是个孩子,想要对付她这种单纯的孩子,只要动一动心思就成。
“那么说,你是答应了?”
萧璟荷的脑袋彻底在项羽裔的怀里抬不起来了。
项羽裔就知道这答案了,将女人整个抱起来。
“那我们下面就具体的,细节的谈谈生孩子的事情?”
项羽裔就将女人放在了床上,倾身压上来。
萧璟荷自然是知道这话是什么意思,眼看被男人控制住跑不了,心里还有之前的阴影在,既害怕又紧张的。
“我我是答应了,可是我也没说是今晚啊,我没答应是………我还没做好准备哪。”
看出来女人急于逃脱的样子,还有这女人害怕的心思,沉声下来,耐着性子开口,试图转移女人的注意力。
“我给你讲一个关于大狮子的故事吧?”
萧璟荷正愁不知道怎么逃跑呢,这一听大狮子的故事自然是安下心来,也好,能妥一时是一时。
“嗯嗯,你说吧。”
项羽裔在脑袋里想了一下,目光如炬的看着萧璟荷开口。
“从前呢,有一个大狮子,大狮子是丛林之王,这从里之王自然是德高望重的,但是呢,这大狮子从来都只是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