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石蛋往旁边闪开,好久没露面的胡须勇,在毅字堂的话事人阿炯的陪伴下,走进这家老式酒吧。
王石蛋看见躺在地上的贵利辉,快步走到他跟前,蹲下去,用手指头探了探他的鼻息,检查了一番,取出银针给贵利辉扎了几针,止住了血,然后抬起头问道:“贵利辉的手呢?”
刀疤嘴看了一眼颠佬,哆嗦着把贵利辉的的手递了出来,王石蛋接过贵利辉的手,抱起他就出了门,根本不担心胡须勇跟阿炯压不住场子。
癫佬不是打着号码帮毅字堂红花双棍的名义吗,要是他今晚干掉胡须勇,他才成了号码帮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何况,收拾了阿雄跟独狼,不知道他们外面带了多少兄弟?
何况胡须勇和阿炯也带了一大票小弟,都是毅字堂战斗队叫得出名号的狠人,他们经过一个多月的训练,一个个身着黑西服,腰板笔直,眼神锐利。
王石蛋假装抱着贵利杰出门,上了一辆suv,然后快速将贵利辉摄入随身空间手术室,趁着他还在昏迷状态,给他做断手重接手术,耽搁了一阵子,这才施施然重新走进了酒吧。
颠佬的小弟已经被毅字堂战斗队的狠人制服了,一个个蹲在地上,双手抱头,不敢起身。
而阿雄跟独狼还趴在地上,有气无力地呻吟,手脚被废,以后只有坐轮椅,连句狠话都说不出来。胡须勇和阿炯,还有癫佬坐在一张桌子前,癫佬一杯杯地喝着啤酒,动作稍微慢一些,阿炯就用刀背抽一下癫佬的脸:?“快点,我说过,你停下,就是我提刀断你手脚的时候,让你以后住在公寓里,可以欣
赏到自己的手脚艺术品,不要停,继续饮!”
颠佬苦不堪言,这啤酒一时喝不醉,可是胀肚子,还不准上厕所,要是憋出前列腺怎么办?
看到王石蛋进来,阿炯站起身,神态恭敬地说道:“学生哥,都搞掂啦,现在整家酒吧都是我们的人,顾客跟酒吧老板服务生全被请了出去,现在还能站起来的只有癫哥!”
王石蛋坐到癫佬对面的椅子上,看着上衣胸口处已经被啤酒浸透的癫佬,朝他笑了笑:“癫哥,最近威风啊,收藏了不少手脚当艺术品?”癫佬把手里的啤酒放下,缓了一口气,开口道:“学生哥,你牛逼,连号码帮大佬胡须勇都来撑你,他们让我喝,我不得不喝,我不是怕死才喝,我还有大佬刀仔豪,你今晚要是敢杀我们,小心你今后吃饭
不香睡觉不安稳!”
王???石蛋假装害怕道:“癫哥,你这样说,我好怕怕,不过我已经阿雄和独狼的手脚废了,以后他们只有在轮椅上度过余生了,怎么办?”
麻?痹的,学生哥真狠啊,号码帮的斧头哥袭击他,他也没杀人,现在放出来守报纸饮料摊,就是让那些古惑仔看看,免得时间久了,忘记了有人冒犯过他。癫佬倒吸一口凉气,依然道:“今天我砍了贵利辉,你废了阿雄跟独狼,就当大家扯平了,有勇大佬和炯哥在,我们可以找时间坐下来谈,否则你是瓷器,我们是瓦片,隔三差五地找你的麻烦,你的鱼龙集
团受得了吗?”
“你说得不错离开。”王石蛋盯着癫佬的双眼,开口说道。
阿???炯在王石蛋身后摆摆手,一群毅字堂打手狠人让出一条路。
癫佬捂着已经鼓胀的肚子站起身,朝胡须勇笑了笑:“大佬,你现在退隐了,还到江湖来搞事,谢谢你请我喝啤酒,下次我请你,边喝啤酒边欣赏艺术品。”
胡须勇以前就是因为颠佬这个神经质的习惯,将他逐出号码帮,在他后面说了一句,“要是刀仔豪还认我这个大佬,你回去劝他收手。”
癫佬头也不回,举起手朝后面扬了扬,不耐烦道:“勇哥,你还是好好安享晚年吧,不要再陷入这些江湖的是非!”
一道雪亮刀光在昏暗的酒吧划空闪现,似乎在癫佬的手腕浸了一浸,割力甚锐,甚至没有一点血花溅出来。
癫佬难以置信地转过身来,看着手腕,他感觉手掌瞬间失去联系,一道血线从断腕处崩开,暗红的血此时才从手腕断处pēn_shè出来,像是一道惨烈的雾气喷泉,跟着那只手一下都断了下来。癫佬以前跟刀仔豪同是号码帮毅字堂的红花双棍,身手都厉害,而且颠佬以敏捷速度见称,他的反应不可谓不快,刚才他边说边用眼角余光瞟着后面,一见刀光闪起,就往前矮身低头,下意识以为王石蛋
要砍他的颈动脉,可没想到,王石蛋一刀却是直接断手,霸道得全无一丝烟火气息。然后王石蛋拽住颠佬的这只断了手腕的胳膊,在手臂上扎了几针止住了血,给他一块纱布,让他捂住断掌处,然后这才弯腰低头,从血泊中捡起颠佬的手,笑mī_mī道:“你知道手掌的活性是二十四小时吗,也就是在二十四小时之内,手掌重新接上都能用,当然越快越好,你带几个小弟出去,立刻把刀仔豪叫过来,我不相信,阿雄和独狼的性命捏在我手心,还有你的一只断手,你不回来,我就只有泡在****
里面,放到尖东去镇场子。”
恶人还需恶人磨,癫佬想不到他平时以断人手脚并收藏的癖好,有一天竟然落在自己身上,真是应了那句老话,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
其实癫佬内心是恐惧的,一直感觉不安全,他借这个特殊癖好威慑其它社团的大佬。
癫?佬此时浑身抖得像筛子一样,脸色惨白,不知道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