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盆在外屋地呢,衣裳嘛。俺给你找去。你先去洗吧。”
“行。”张俊超大大咧咧地走进外屋地,蓦然想起一个问题。既然蔡琴琴跟那男的在一起,那么她一定知道他是谁啊?
对,俺去趟夜总会瞧瞧。就算啥也查不到,放松一下也好啊。想到这儿张俊超一低头,正好看见二叔家的脸盆里泡着两件女人的内
依。蹲下一瞧。红色的,带着花边的,那个只有两片布条的裤裤上还沾着片片黄斑。
张俊超悠忽兴奋起来。不知咋回事,裤裆中物突然膨胀起来,将裤子顶起来。
他摸了摸下面,脑海中浮现出女人的身子,那种渴望更加强烈起来。张俊超快速地洗了把脸。把带血的衣裳也顺带着洗了。然后光着膀子走了出来。
“爸爸,找到衣裳了吗?俺得走啦。”
次日,在“春潮酒吧”里面。
张俊超正在和一个女人说着话。
张俊超的心情很好,回到酒吧后,自己拿出了两瓶啤酒坐在椅子上喝着,很悠闲,想想刚才把钱婷气成那个样子,就觉得开心。
一直以来她都是以高贵冷艳的形象出现在众人的面前,如今被自己气的像是一个泼妇一样。正得意着的时候,钱婷推门走了进来,看见张俊超坐在沙发上,什么都没有说,安安静静的在一边干活,仿佛两个人真的从来都没有认识过一样。
“小婷婷,过来。”张俊超朝着她招了招手叫道。
钱婷低着头走过来说道:“老板,你叫我。”
“怎么来的这么早?”张俊超问道。
“在家里没意思,就过来帮着酒吧干点活。”钱婷说道:“不是因为你,我之前也这样的,是个闲不住的人。”
张俊超点了点头问道:“在你眼里什么样的人才是你愿意牺牲自己的有钱人呢?”
“我不太清楚,但至少名下的产业要值千万吧。”钱婷若有所思地说道。
“那你认为你从这样的男人哪里应该得到多少钱?”张俊超再次问道。
“少则百万。”钱婷说道。
“百万就能出卖自己。”张俊超苦笑着说道:“我告诉你一个人的自尊和身体用钱来衡量的时候,这个人就不值得我们去尊重。”
“我跟你不一样,我最清楚我想要的是什么,你知道一百万代表什么吗?”钱婷说道:“它可以让我舒舒服服的过半辈子。总比用这副自命清高的身体去打拼一辈子要来的实惠。”
“你真是清楚你自己想要什么。”张俊超点头说道。
不远处,毓秀敏慢步走了过来。
钱婷也意识到了有人过来,转身去干活。
张俊超看着她的身影怔了很久,心中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能为了钱放弃尊严和身体,把自己的一切都当做和金钱交易的筹码的女人,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好在她只是一个小小的酒水促销员,手里没有太大的权利,不然的话,张俊超真该担心她会不会背后捅自己一刀。
这种女人,只要有足够的诱惑,就能做出很疯狂的事情。
钱婷漫似乎不经心的擦着桌子,在一边干活一边却在偷看着张俊超和毓秀敏说话聊天一样。
毓秀敏直接坐在张俊超的对面,盯着他看了一阵说道:“那个女孩很腼腆,刚被你上了吧?”
“这是你一个员工该和老板说话的语气吗?”
“我们是仇人。是你死就是我亡的那种。”毓秀敏急忙纠正,眼睛瞥了一眼不远处的小雅,暗暗点说道:“一看就是很有主见的女孩子。”
“你看人很准。”张俊超说道:“你来这么早干什么?”
“你忘了我们是敌人了吗?”毓秀敏说道:“我是专门来破坏你的好事的。可以吗?”
“当然可以。”张俊超的身子微微前倾说道:“如果你真的破坏了我的好事的话也没关系,只要你在这里就可以。反正男人找女人就是为了发泄,和谁在一起都是做那点事情。”
毓秀敏撇了撇嘴,没有说什么。
“害怕了?”
“你现在跟以前不一样了,真要碰我,我就赖在你酒吧,说是老板娘。”毓秀敏一想到之前几次被张俊超玷污的场面,心中还有怨恨。
“你以为钱兴旺的能给你撑腰?”张俊超说道:“钱兴旺现在都是泥菩萨过江,根本无暇顾及你。”
“我自然有我的办法。”毓秀敏不肖地说道。
张俊超端着酒杯,喝了几口,没再与毓秀敏争论这些无关痛痒的东西。
夜晚,很快来临,酒吧依旧爆满。
火爆的场面摸捏着来这里的每一个人的神经,很多男人都怀里抱着女人,眼睛却一直都盯着台面上那些俄罗斯女人性感超群的脱衣表演。
每脱下一件,总会又一阵阵的吆喝声,直到里面剩下不能再脱下来的两件小衣服,台下的人还在起哄着要她脱,最好是脱的干干净净。
毓秀敏在钱淑芬的授命下,和毓秀敏一样做着酒水促销的工作。
两个人遥相呼应,左右开弓,成绩斐然,也算是春潮酒吧的顶梁柱了。
主要还是依仗着她们俩张清纯骄人的脸庞,在这种地方工作,脸蛋很重要。每个男人都一样,都希望上了床,自己身子下面压着的是一个娇滴滴美丽动人的姑娘。
有谁真的想每天都搂着一个残花败柳还兴致盎然的做那种事情?
“我去取点酒水,姐,你帮我把这些酒端给五号桌的客人。好吗?”钱婷将一沓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