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住支持正版的小天使就是一顿猛亲! 一只手突然出现, 在膝丸头上胡乱揉了几把:“你的家主可不是那种弱唧唧的贵族子弟呀。”
膝丸一惊, 猛地抬手护头, 难以置信地看着出现的人:“家主大人?”
源赖光若无其事地放下手, 咳了几声, 顾左右而言他:“髭切呢?”
膝丸保持着护头的姿势,想说什么又不敢说,憋红了脸, 终于弱弱道:“兄长……去另一边迎敌了。”
他话音刚落, 髭切甜蜜的声音就由远及近飞过来了:“呀呀, 弟弟丸又趁我不在和家主亲热啊……”
膝丸一蹦三尺高:“阿阿阿尼甲!不是你说的这样!什, 什么亲热!”
他奋力辩白着,脸却在髭切的注视下越来越红:“怎怎怎怎么可以这样污蔑家主的清白!”
源赖光在一边听得脸色古怪,眼见膝丸还要说出什么更奇怪的话,忙去岔开:“髭切那边也还顺利吧?辛苦了,没有受伤吧?”
髭切不再追着膝丸穷追猛打,丢下一个“给我等着”的眼神, 就脚步轻快地挤到源赖光身边:“为了家主,做怎么都是应该的, 哪里会辛苦呢?”
源赖光“唔”了一声:“虽然是这么说,但自己的安全也很重要啊。”
髭切继续撩拨:“如果是为了家主而受伤, 即使疼痛, 也是至高的奖赏。”
源赖光皱眉, 不悦地停下脚步, 认真盯着髭切教育他:“是谁给你灌输了这样奇怪的想法?真是该下九段坂受受教育啊。”
【龟甲:……等等你们看我干什么?我冤枉啊!】
髭切还没反应过来, 呆呆地回看异常认真的家主,源赖光将他的反应理解为了正在反思,于是把目光投向后面的膝丸:“你该不会也有这样的想法吧?我对家臣的命令从来都是量力而行,必须要珍视自己的生命,想要用受伤的手段从我这里获取利益是我最无法忍受的事情。”
髭切难得的有点懵,话题是怎么到这里来的?
源赖光继续一脸严肃:“你连自己的生命都不珍惜,难道我还指望你会珍惜别人的生命吗?我敬重为了大义献身的人,但是这样无意义的受伤,还是免了吧。”
髭切张张嘴:“家主……我不是……”
源赖光:盯——
髭切乖乖闭上了嘴,一脸愁苦的望着家主的背影,啊,以前跟在家主身边时怎么没发现家主这么直呢……看来以后的路很难走啊……
源赖光转身往宅邸走,嘴角露出一抹笑容,叫你闲的没事撩人,流氓属性哪里学来的,该好好教育一下了,像膝丸小天使那样单纯多好!
顿觉肩头责任重大的源赖光,迅速在心里列出了一二三四条教育纲要。
髭切猛地回身拔刀,四下扫视一圈,并没有什么可疑之处,对上自家弟弟惊讶的眼神,慢吞吞收刀,扯出一个熟练的笑容:“啊啊,没是,好像听见了什么声音,是我听错了吧。”
转身小跑着追上沉思中的家主,一边捋了一把后腰,怎么还是感觉背后有点毛毛的?
宅邸里多了这三个付丧神的事情别人并不知晓,倒是在某天不下心被前来寻找兄长的赖亲碰见过。
源赖亲是源赖光的同胞弟弟,这个比自己年幼五岁的弟弟一向深受父兄宠爱,虽然后来又多了一个弟弟,但是源赖光还是习惯性地更偏宠赖亲多些。
小时候赖亲就活泼的不行,常扯着长兄到处调皮捣蛋,仗着前面有宠爱自己的兄长护着,什么祸都敢闯。
要不是后来赖光摔下山坡把脑袋摔出了毛病,也把赖亲吓老实了不少,天知道现在平安京会出一个怎么样的混世魔王。
天不怕地不怕啥都敢去啃一口的赖亲,在偶然见到宅邸里这三个非人的存在的时候,表现的十分热情,完全不像是现今恐惧于神魔之事的其他人,简直是恨不得整天贴着他们走,问长问短,还兴致勃勃地要和今剑比划比划。
——在知晓那两个好看的过分的青年是髭切膝丸的付丧神后,赖亲就不太敢扯着他们不放了,对于兄长,他还是有那么一点敬畏之心的……好吧,可能要比一点再多一点?
总之不能再多了。
虽然髭切膝丸应该算是兄长的家臣,勉强可以归为源氏的家臣,按身份说自己是主人辈的,但是……
但是他看到髭切笑眯眯的眼睛时就是莫名其妙的有点怂……
好吧,可能要比一点再多一点?
至于膝丸……
这个老实孩子,欺负起来多没意思啊!
总结一下,这就是个欺软怕硬的熊孩子。
“兄长,外面有人请见,又是请你去除鬼的。”赖亲大大咧咧地来到源赖光身边坐下,毫不客气地从膝丸手里接过奉给赖光的酒盏,一口饮尽。
赖光也不在意,正想自己动手,一只精致的酒杯就凑到了他的唇边。
源赖光不动声色地一转眼珠,正对上髭切一张笑容甜蜜的脸:“家主,请。”
赖光微微眯起眼睛,死性不改!
一个略显凶残的笑容在赖光唇边一现即收,他笑眯眯地接过这个酒杯,反手就往髭切嘴里扣:“哎呀,这样时时刻刻为我服务,家主心中也很过意不去啊,不如今天就让我照顾你一次吧?来来来,别害羞啊。”
髭切也不客气,张嘴就饮下了一杯酒:“为了公平起见,家主也应该喝一杯啊。”
说着拎起酒壶准备倒酒。
源赖光眼疾手快夺下酒壶,按住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