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漫飞记得上次睡这张床,还是前往靖城前最后一晚,那晚她本来是在浴池泡澡的,后来大爷进来了,再后来,嗯,两人水ru交融了。
而且还不是一次两次,她还记得是自己一直缠着他要,哎哟,现在想想真的,好羞谢!
她发现自己每每在那档事时,都会化身为饿狼,最后却被大爷这色/狼给治得服服帖帖,不知今夕是何夕的。
虞漫飞想着想着,脸不知不觉的发烫起来,她双手捂着嫣红的脸颊,又自言自语道:“我去看一下浴池,应该没人发现吧!
不对,发现了又怎样,现在漫香园还是自己的,为何自己要像做贼一样呢!”
虞漫飞想到这,胆子也大了,嘭的一下,双脚立地,整理衣裳,之后走向密道门,打开密道走进去。
浴池里的赫靖宸在泡澡,那嘭的一声他听到了,可他并没有上心,反正不是那个女人,那女人还在会情郎吧!
想到这,又勾起嘲讽的嘴角,光天化日之下,她还真敢,是觉得他不在赫城,她就可以为所欲为吗?
可为何脚步声越来越近,除了她,谁也不敢擅自进入浴池的,赫靖宸听着那脚步声,越来越近,他咻的睁开眼,紧盯着那个出口。
虞漫飞一边走,一边摸索这暗道的墙壁,这是用大理石镶砌而成的,而她城南内到城南外的密道,却只是用青砖砌而已,还真是人比人比死人呢!
而且出口处,既然也是大理石,还那么厚,看样子至少有三十公分厚,大爷上哪找这么厚,这么上好的大理石?
赫靖宸望着那个摸着石壁出来女人,她既然没有发现自己,而是一直在摸索着石门,石门有什么好摸的,还不如来摸他!
“咳嗯……”赫靖宸轻咳一声,提醒着她。
可对虞漫飞来说,这是惊吓,她没想到这里还有人,真的吓了一跳。
可当她转头看向,浴池里面的男人时,更是吓得不轻,说话都结巴了,“你……你怎么会在这?你怎么回来了?”
赫靖宸听到这话,不满的拧紧剑眉,不满的问:“你这是何意?怎么不欢迎本王回府?还是,不想看到本王?”
“不是!”虞漫飞摇摇头,只是计划得改变一下了。
赫靖宸揣着明白装糊涂,“去哪了?”
虞漫飞很不喜欢他这审问似的的语气,她倚在石门上,本想如实回答的,可话到嘴边却终究带着点气话。
“去见了一趟见前情郎!”
“哼!”赫靖宸不满的轻哼了一声,他想看看她是否会骗自己,如果他骗自己,自己又会如何如何。
可当她亲口说出了事实,他却宁愿她骗自己,这下,不知如何应了他。
赫靖宸唯有潜入水底,游到她跟前,双手拂了一下额前的墨发,轻嘲道:“你倒是老实!”
虞漫飞看着他不经意间的动作,还是被他给撩到了,她想上前把他那碍眼的墨发给挽到后面去。
想到他的后面,就想起他那伤痕累累的后背,霎时间,心疼得要命,每个光鲜亮丽的背后,都有不为人知的事情!
虞漫飞还没心疼到五秒,却被他的话,把心疼给抛到九天去了,她依旧是那云淡风轻的模样,可说出的话,却能气死人。
“我当然老实,不像某些人满口胡话。我跟顾秦羽和你跟岳玲儿一样是青梅竹马,但现在我们俩是小葱拌豆腐一清二白,而你们俩却是刚落地的雨水浑浊不清。”
“你说什么呢!我跟玲儿只是表兄妹,她不是我的青梅,我不是她的竹马。”赫靖宸觉得她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呵呵~~”虞漫飞只是送他两个字,他跟岳玲儿是什么关系,谁知道啊!
赫靖宸这时也发现了她的异样,方才远远的看不清,或许没留意,这下看清了,她眼睛红肿还泛红,这是痛哭后才有的。
当下心情糟糕透了,她为顾秦羽哭了,她不是说两人一清二白吗?
为什么还为他哭?
为什么自己的妻,却为了别的男人哭?
赫靖宸很想厉声质问她,可看到那红肿的眼眶,到底是心疼多过愤怒,轻声问:“怎么哭了?”
虞漫飞在他看自己眼睛时,就猜到他看出了,可她却坦坦荡荡的让他看,半真半假的说:“说了很多决绝又无情的话,最后却把自己弄哭了。”
赫靖宸沉默了一下,也没说信与不信,伸手吸过对面的架子上的棉巾。
“哗啦——”出水后围在腰间,走向虞漫飞,拉起她的手往她的寝房走去,不客气道:“侍候本王更衣!”
“哦!”虞漫飞轻应了一声,这是第一次给他更衣,也是最后一次,如果他不选择自己的话。
可如若他选择的是自己,她不介意自己像古代那些女人一样,每天侍候他更衣。
两人来到衣柜前停下,赫靖宸背对着她,胡乱的擦拭了一遍后面,又把棉巾甩到后背,“擦干后面。”
“哦!”虞漫飞依旧是单音回应他,她接过棉巾后,并没有擦背而是伸手涌出一股内力,给他烘头发。
他为自己哄了那么多次头发,就让自己也给他哄一次吧,或许这是最后一次。
虞漫飞想现在是下午了,虽然离天黑没有多长时间了,可她依旧想要跟他呆在一起,哪怕一个钟一分一秒也好。
她甚至疯狂的想,要不再狠狠的爱他一次吧!
这次换她主动,她要给他一次难忘的欢愉,让他今生都记得自己。
最好能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