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快带我去!”牧少阡一秒都不想耽搁,迫不及待的往外走,亲自开车,横冲直撞的将油门踩到底!
与此同时,司徒冽的车也在马路上疾驰。
……
阳九心被绑到一把破旧的椅子上,然后被一桶冷水照头照脸的泼下来。
她浑浑噩噩,头昏脑胀的时候感觉到一股刺骨的冷意,身体狠狠的哆嗦了一下,然后缓慢的睁开了眼睛。
她刚才好像看见自己奋力拍打着房门,好像听见牧少阡的声音,他一遍一遍喊着“心心,心心……”
她看见他踹开房门,朝她奔过来……
模糊的视线扫过面前的几个人,那几张嘴脸一点一点变得清晰,她呆呆得望着面前浓妆艳抹的女人,原来……刚才只是一场梦。
“你……”她一开口才发现,她的嗓子已经干哑得发不出声音,喉咙火烧火燎一样的疼。
苏小梅端坐在椅子上,翘着腿,笑了笑,向旁边的手下递了个眼神,那手下会意,走到阳九心面前。
粗糙的手掐住阳九心的下颌,迫使她张开嘴,然后把一杯水粗鲁得倒进她的嘴里,也不管她能喝多少,喝得快慢,反正一股脑的倒完了。
阳九心的脸上湿漉漉的,头发也淌着水,她被呛得拼命的咳嗽,好似要把肺都咳出来,本就充斥着红血丝的双眼因此变得更加红了。
“瞧瞧,我们的万人迷,阳大小姐,不,是冰封大编剧,怎么弄得如此狼狈不堪呢?”苏小梅勾着红唇,身体微微前倾。
她像看一个好玩的东西,极有兴趣的观赏着,嗓音柔美,“怎么样,是不是很想牧少阡来救你?可惜,你到死也看不到他了,哈哈哈!”
苏小梅一阵痛快的大笑,脸上显出狰狞得意之色,“阳九心,我说过你会求我的,怎么样,要不要求求我,我也许心情好,就让你死得容易些?嗯?啊哈哈哈!”
“咳……咳……”阳九心压着自己的咳嗽,怒目而视,“苏小梅,别做梦了,我不会求你的!你越折磨我说明你越痛苦,越可悲!”
苏小梅蓦然止住了笑,满面的阴狠,“你说什么?再给我说一次!”
阳九心冷笑,“我说你可怜,心中只有恨和不甘,过着扭曲的人生,以折磨别人为乐的人通常都是被折磨得太痛苦……”
苏小梅猛然想到了雷富把她绑在床头,用皮带抽她,拿烟头烫她的景象,她忽然竭斯底里的大喊,“你给我闭嘴!啪!”
她扬起手,甩了阳九心一巴掌!
“现在,折磨你的人是我!掌握你生死的人也是我!你才是最可怜的人!”
阳九心本就头晕目眩,眼花耳鸣,这一巴掌下来,她觉得自己半只脚已经进了鬼门关,连脸上的疼痛都感觉不到了。
但是,她只要有一口气,也决不让苏小梅好过!
她忍着嘴角撕裂般的痛,冷笑,“我就算现在死了也不可怜,我拥有这世界上最优秀的男人的爱,也曾有过辉煌的事业,得过无数次奖杯,我已经很成功了!你呢?你有什么,一颗腐朽的心么?”
“你!”苏小梅气得快要炸裂了,浓妆艳抹的脸像一个疯狂的巫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