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看出了长悦的诧异,宇文彻将她紧紧箍进了怀中,像是一件失而复得的宝,带着十万分的珍惜,随即垂首吻了吻长悦有几分冰冷的额头。
她精致的额头已经被冷汗浸透了,显然这个丫头刚才吓坏了。
“小混蛋,着实的心狠,比我还心狠几分!不过长悦我警告你,”宇文彻就像是一个这世上最狡诈的猎手将长悦这只野猫逼到了绝境,却又使出了其他的办法将她牢牢捏在了自己的掌心中。
长悦的身体狠狠抖了一下,她现在都和宇文彻有了肌肤之亲,连孩子也有了。虽然她不是很深入的了解这个人,但是这个人是个什么性子,她多多少少心里有数的。
他太坏了,可以在谈笑风生中毁掉一个人的一生。也可以在温柔缱绻中,将她骗的团团转。宇文彻吻了吻长悦的发心,声音冷了几分道:“长悦,不是我无情,不是我狠心,我只是警告你认清形势记着一点。咱们现在孩儿都有了,你既然成了我宇文彻的女人,就安安心心做我的女人,别想那些有
的没的。容兰……”宇文彻声音冷冽了几分:“现在已经不是你能想的了,即便是你脱离了本王的掌控,你带着本王的种去嫁给容兰你觉得可能吗?容兰已经升迁为大将军了,帝都刚将父皇的敕令发往边关。他现在是带兵近三
十万的虎威将军,手中掌控着大周最能打的虎贲兵团,即便是定南侯萧澈也不敢轻看他几分,而你呢?”
宇文彻怀中的长悦紧紧闭上了眼睛,眼角眉梢都是绝望,宇文彻的话真的毒,一句句点中了她的要害。宇文彻叹了口气放软了几分语气:“长悦,你跟着我不差劲儿的。我好得也是父皇嫡亲的儿子,是几个皇子里最有钱的。若是你生了女儿,便是郡主,生了儿子便是世子。这份儿殊荣,谁都从你这里抢不走
。我保证我不纳妾,也只宠着你一个人。你身子弱咱们就先缓缓,等你身体调养好了,咱们生一群的小世子,小郡主玩儿。”“你……”宇文彻看着长悦苍白的脸色缓缓道,“你何苦来带着个肚子再回到容兰的身边,但凡是个男人都忍不了这份儿耻辱的。你回到了他身边做大将军夫人吗?他虽然迫于你表哥清王爷的压力可能会娶了
你,可是你肚子里的孩子算什么?大将军府的长公子?呵呵!那又不是他的种!”宇文彻狠下了心肠,有时候这个丫头糊涂得给她下一剂猛药,随即缓缓道:“咱们的儿子若是到了容兰的手中能有什么地位可言?皇家他回不来没有名分,将军府不是他的归处,即便是容兰能容得下这个孩
子吗?你怀胎十月给了你儿子一条命,便是为了羞辱他吗?”
他缓缓抚上了长悦的脸颊,一点点的轻抚而过,她的容颜虽然残破可是已经入了他的心,入了他的魂,抠都抠不出来了。“长悦,路上听到了一个消息,你躲藏的那处小木楼里发生了金龙入怀的奇迹,咱们的孩子命硬不是个普通人。就得我这样的爹爹管教他,你这样柔弱以后连自己的儿子也管不了。长悦,安心和我过吧,我
答应你给你这世间最好的,真的,我此生绝不负你!”
宇文彻缓缓垂首捏着长悦的下巴吻在了她淡色的唇瓣上,突然长悦猛地推开他,呕了出来。
宇文彻脸色微微一阵尴尬,却是朝着外面驾着马车的护卫厉声斥责道:“怎么驾车的,嫌弃命活得太久了吗?停车!来人准备上好的锦缎被褥来,越多越好。”
长悦只是孕吐的有些难受,却不想宇文彻这般大发雷霆,她倒是有些不知所措了起来。
宇文彻将她抱下了马车,随即命人也不知道从哪儿找来的那些绸缎被褥一层层将马车里的软榻垫起了厚厚的一层。
宇文彻将长悦抱着放在了上面,倒也是柔软至极甚是舒服,随即命人取了酸梅汤,加上那些小点心连哄带骗的喂长悦吃喝了下去,这才坐在了长悦的身边。此番倒也是不敢再对长悦动手动脚,只是心情有些郁郁看着长悦的肚子,抬手摸了上去接着弯腰贴着长悦的肚子沉声道:“小兔崽子给老子少折腾一些,不然送你一副堕。胎的草药尝尝!欺负老子的女人,
你还嫩了点儿!”
外面伺候的下人们顿时脸色掠过一抹哭笑不得,王爷这是疯了不成?哪有这样宠妻的,连自己金龙入怀的儿子也不放过?
不多时宇文彻高声道:“好好驾车,好好伺候着,侧妃吐一次你们去领十板子,本王不养废物!回京!”
外面的人顿时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一个个祈求长悦肚子的小祖宗不要折腾了,不然他被堕。胎用的红花汤除掉不打紧,他们这些人便是倒了大霉了。
吐一次,十板子?怕是他们不能活着回帝都了!顿时驾车马车的护卫更是小心翼翼了十万分,驾着马车的千里马硬生生被勒住了蹶子,不得不用蜗牛的速度朝着帝都的方向爬回去。
这边海船也已经缓缓起锚,朝着大海深处游弋而去,暗沉沉的海面更是阴冷逼人。
萧瑶看着缓缓逼迫而来的宇文昊,一下子拔出了腰间的软剑,剑锋微微低鸣,她向后退去却是脊背撞上了船舱的门再也退不了了。
“太子殿下好权谋!萧瑶我佩服!”萧瑶是真的佩服,这么短的时间收买宇文清的心腹,突破了宇文清的防线,将她扣在了这里。
而且她又成了他对付宇文清的大筹码,不知道这一次他利用自己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