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任务没有这么简单。”任姓男子低声骂了一句,随后一举将千千托过了高墙,“你小心呆着,我去把他们打法了。”说完便抽出腰间的长剑向着门房悄悄的摸了过去。
门房的大门哗啦一声被推开了,几个穿着家丁衣服的壮汉手持着木棍单刀从里面跑了出来,“哪里来的蟊贼,敢到王府来偷东西,胆子不小,让爷几个给你松松筋骨。”
此时,千千姑娘刚从墙上跳下,而在他们几个人眼中自然是一道身影从高墙上跃出了院外。
“贼人跳墙跑了,快追。”为首的一名家丁急忙招呼着众人向着院外追去。王老爷新婚之夜闹了贼,这本来就是大事,要是再让贼人跑了,以王老爷的性格非得扒了他们的皮不可,为了将功赎罪,他们只能去追贼人,争取能将贼人追回来换回自己的小命。
咔嚓。一声清脆的响声响起。
“啊。”伴随着响声,一个家丁捂着脖子缓缓的倒在了地上,而他的脖子上正插着一只小巧的弩箭。
“小虎!”为首的家丁大呼一声。
然而,还没等他的嗓音落地,另一名家丁也停住了脚步,在他的胸前,露出一截血淋淋的剑尖。
“老魏!”为首的家丁再次痛呼了一声。
剑尖一转,老魏的心脉被细剑搅碎,尸体普通一声栽倒在地。露出了身后一名面貌有些清秀的男子。
“我和你拼了。”为首的家丁一举手中的长刀向着年轻男子劈了过来。单刀上裹挟着风声。
“后天一重镜?在这乡下也算不错了,如果上个月我过来恐怕还要费上一番手脚,不过,可惜了。”那年轻男子轻叹了一声,身形一错躲开了为首家丁的劈斩,手中的细剑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刺入了对方的小腹之中。
锋利的细剑直接在对方的腹部开出了一条一尺多长的口子,细剑扫过鲜血才渗了出来,一截肠子从伤口之中缓缓的流了出来。
“一个家丁而已,何必拼死而战呢,”年轻男子轻叹了一声。肠子都流出来了,基本上死定了。
“力劈华山。”那名家丁并没有像青年预料的那样掉地殒命,或是痛苦的捂住伤口,反而更加凶悍的扑了过来,长刀猛的砍下,那速度比之前更快了三分,长刀上还裹挟着一股劲风,年轻男子感觉自己似乎被一股气息锁定了一般,似乎自己无论怎么躲都无法躲过对方这全力一击。
或许,这就是宿命。
“不对!”男子心中警铃大作,“坐以待毙可不是我的风格,我还有银行存款没有花完,还有四月新番没追,还有兄控晚期的妹妹在家等我,怎么能就这么死在一个小小的n手里……”男子心中一横,举起手中的细剑向上招架。
咔嚓,细剑被长刀劈为两段,长刀只被阻拦了片刻便继续砍了下来。
然而,就是这短短的片刻,男子的左手直直的抬起对准了男子的胸口。
咔哒,一声机簧的声音响起,一只小巧的弩箭从男子的袖中射出,三菱箭头的弩箭刺破了为首家丁的胸骨,直直的钉在了对方的心脉之上。
“呃……”为首的家丁手中的长刀再也无法落下,他双眼怒目圆睁,似乎要将对方的面貌死死的记住一般。
唰,男子从行囊之中抽出了之前搜到的镇宅宝剑,锋利的剑锋扫过,将为首家丁的头颅扫落到地下。
咕噜噜,人头滚到了最后一名家丁的脚下。那名家丁一见眼前的场景不由得双腿一软跪倒在年轻男子的面前,“好汉爷饶命!”
“马厩在哪里?”年轻男子一抖手中的长剑,将剑尖对准了家丁的咽喉。
“穿过那个月亮门就是,”家丁指着年轻男子身后的一栋月亮门说道。
噗。长剑刺穿了家丁的喉咙。
年轻男子将长剑插回鞘中,快步走进月亮门。在月亮门的后面果然是一个马厩,五六匹骏马栓在马厩之中。
年轻男子见状急忙将一匹看起来最精神的马从马厩里拉了出来,随后抽出长剑将剩下的几匹马尽皆砍死,随后翻身上马,骑着马跑出了王府的后门。
跑出后门之后,他四下张望一番,果然在一棵大树的下面发现了躲在树后的千千姑娘。
他骑着马飞身掠过千千姑娘所在的位置,一把将躲在树后探头探脑的千千拉到了马上,“抓稳了,我们走。”
骏马嘶鸣了一声,沿着大道向南跑了下去。
这时,不少听到声响的家丁从前院冲到了后院之中。他们一见眼前的景象当即高喊了起来,“不好了,死人啦!”
“喊什么。”老管家一巴掌拍在了那名高声喊叫的家丁的头上,“冲撞了老爷你吃罪得起吗?快点上马去追。务必不能让贼人走脱。”
“总管,马匹都被贼人砍死了。”这时一名家丁慌慌张张的从马厩跑过来禀告道。
“废物,看好院门,我去禀告老爷,请老爷定夺。”老管家急忙向前院新房跑过去,这么大的事情,并不是他一个管家做的了主的,得汇报老爷。只是不知道老管家看到老爷惨死的样子会是个什么表情,王老爷的那些亲戚家眷又会如何争夺家产。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正和千千顺着大路一直跑了下去,直到天光微量,才来到了一座古城郊外,从这里借着清晨的微光依稀可以看到城墙上两个硕大的篆字——江夏。
看见了江夏城,任大侠缓缓的降下了马匹的速度,停在了道边的一处小树林旁边。在小树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