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干什么?给我杀了他,谁拿到他的项上人头,奖百两黄金!”就在众人还处在李钟隐的震撼之中,没有一个人敢上前去的时候,后面传来了北姜将领略微颤抖的声音。
洪亮的声音在冰冷的气氛中的响起,就好像重锤击在冰面上,将其击得支离破碎。众人在害怕的同时,受到了北姜将领极致的诱惑,与强硬的命令。
不知是谁第一个压下了心中的恐惧,举起手中的武器,朝着南唐士兵护在中央的夏景程与李钟隐冲了过来。
有了第一个北姜士兵冲锋,北姜士兵心中的恐惧便是消失于无形,在巨大的悬赏诱惑下,纷纷举起手中的武器,犹如蝗虫般争先恐后地冲上来。
看见北姜士兵开始冲锋,南唐士兵紧了紧手中的武器,没有一个人的脸上显露出害怕之意。李钟隐既然能用生命守护他们,他们自然也能将生死置之度外,死也要将李钟隐守护住。
“冲啊,,,,杀啊,,,,”
北姜士兵已然像疯了一般,呐喊着,叫嚣着,拼了命也要冲在最前面,,,,
尽管南唐士兵想要保护李钟隐,可是也奈何不住北姜士兵的人多势众。尽管南唐士兵现今勇猛异常,可是也经受不住北姜士兵的不断冲锋。尽管南唐士兵死也要拉上一个垫背的,可是,,,,在北姜士兵的数次不畏生死的涌上来,不断有人倒在了北姜士兵的武器之下。
死不瞑目,南唐士兵现在的举动将之诠释得淋漓极致。身中数出伤口的南唐士兵,不甘地倒在了北姜士兵的脚下,尚还有一口气在,便是将北姜士兵急冲的腿脚死死抱住,不让其前进一步。北姜士兵被已然倒在地上的南唐士兵抱住,显然恼怒十分,要是晚一步,李钟隐的头就要被别人摘了去,巨额的悬赏金就要落在了别人的手里。被抱住腿脚的北姜士兵狠狠一刀捅在了南唐士兵的后背之上,瞪大了眼珠,不甘心地无力地放开了手,被北姜士兵一脚踹出去,身亡。
北姜士兵几乎是在十换一的在冲锋,尽管这般,可是兵力悬殊太大太大,南唐士兵在不断减少,护住李钟隐的圈子便是渐渐小了一圈。
看着这般情形,夏景程心急如焚,李钟隐到现在还没有醒过来。而南唐士兵已然要在北姜士兵的冲锋下,就要被屠杀殆尽。
白衣男子额间也是汗珠直下,要是南唐士兵被灭杀完,或许自己也将要被北姜士兵斩杀。现在的北姜士兵已然被高额的悬赏金冲昏了头脑,眼中都是出现了血丝。等到他们冲上来,自己解释定然毫无作用,他们已经好似不分你我了。
看着北姜士兵红着的双眼,白衣男子就是不寒而颤,,,,
“钟隐,醒醒,醒醒,,,,”
看着南唐士兵不断倒下,夏景程将李钟隐从背上放了下来,使劲摇晃李钟隐,想要将李钟隐摇醒过来。要不然等北姜士兵冲上来,定然会被斩杀。
可是,夏景程摇了很久,李钟隐丝毫没有醒过来的迹象,夏景程无奈。只得一个劲地摇晃李钟隐,期望李钟隐能在北姜士兵冲上来之前醒过来。
身边不断响起南唐士兵的惨叫声,白衣男子好怕到了极致,身子瑟瑟发抖,双手不禁抓上了夏景程的衣衫。
“啊,,,,景程兄弟,来世再见!”
夏景程还在摇晃李钟隐,最后一个南唐士兵也是在身受数处伤口,再被北姜士兵一刀捅进了腰腹,发出了最后的惨叫声。
南唐士兵的惨叫声将依然在摇晃李钟隐的夏景程惊醒过来,望着平日里与自己关系比较好的同伴在北姜士兵缓缓抽出长刀中,渐渐闭上了眼睛。夏景程简直要疯掉了,没有任何想法,几乎是身子本能的反应,抓起马刀,跳起身子一刀披在了北姜士兵的头上。
顿时鲜血四溅,夏景程竟是将那名北姜士兵的脑浆都是劈了出来,搅和着鲜血,溅了些许在夏景程的脸上,尽显狰狞。
不待夏景程多想,北姜士兵便是朝着夏景程冲了上来。夏景程死命挥舞马刀,不断有着北姜士兵倒在夏景程的马刀之下,,,,
可是,夏景程也有力竭的时候,将马刀挥舞了数十息的夏景程,身上已然受了几处伤口,一身的鲜血,也不知是自己的还是北姜士兵的,早已经分不清楚了。
马刀横在身前,经受了一名北姜士兵长刀大力砍来,夏景程的身子就要倒退,可是他不能退,后面就是躺在地上尚还在昏迷的李钟隐,他如何能退?
“啊,,,,死,,,,”
夏景程在望了一眼李钟隐之后,挥舞着马刀朝着那名北姜士兵攻了过去。
“钟隐,,,,”
刚刚打退一名北姜士兵,夏景程回头之际,却是看见一名北姜士兵趁自己不注意,朝着李钟隐冲了过去,长刀泛着寒光,被北姜士兵高高举起,就要朝着李钟隐落了下去。
情急之下的夏景程来不及多想,脚掌一跺地面,身子犹如恶狗扑食般扑了过去,,,,
“人头是我的了,哈哈,哈哈,,,,”
看在就在自己身前的李钟隐,那名北姜士兵宛如看见了一百两黄金躺在地上,得意忘形的他已经笑出了声音。
“嘶,,,,”
只是,北姜士兵感到了一阵阻力,扬起大笑的头低了低,便是看见夏景程的身子不知何时出现在了李钟隐的身上,而北姜士兵的那一刀也是砍在了夏景程的后背之上。
“死吧,,,,我不是故意的,千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