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大多数婚姻往往都是最平淡的开始,最不平淡的结束……
我拼命的挣扎着想要摆脱钳进我身体里那冰凉的器械,可是手脚被绑住的我无论怎么挣扎都没有用,眼泪顺着我的眼角流下,下腹传来的顿痛远远没有心里的痛楚更甚。
我在心里乞求千万遍:不要伤害我的孩子,不要……
五个月大的孩子,在保温箱里都能养活的大小,我恨得想冲出去咬死他。
他说:“这家可以很早就测出男女,你不是早想知道男孩女孩吗?这样我们就可以早点准备衣服了。”
可笑的我就跟着来了,刚一进诊室的门就被里面的人给按住绑到了床上。
我拼命的挣扎着要逃跑,可是他根本不给我那样的机会。
没有麻醉也没有任何的心理防备,我除了挣扎也只剩下挣扎,愤恨的目光没有任何人放在眼里。
五十多岁的女大夫司空见惯的继续动作,我知道这肯定是一家黑诊所,可能我出去后都到不到它的存在。
一团又一团的药棉沾着我的血被扔到一旁的垃圾纸篓里,血腥的味道蔓延在这让我痛不欲生的诊室里。
那样温柔的一个人,那个整天都在说爱我的人,竟然给了我这么大一个惊喜!
口中塞着的纱布让我难受的喘不过气来,是真的喘不过气,渐渐的,我陷入了黑暗……
醒来时,我是躺在家里的床上,目光空洞的看着上方,一张离婚协议书扔在我的脸上。
“签了它,我们就此了断!”他冷漠的言语让我以为是换了一个人,我想扒开他的皮看看里面是不是装了另外一个人。
我不想再让眼泪懦弱的掉下来,死死的咬住下唇,直到咸腥的血顺着齿缝流入口中,我突然扬起身在他脸上狠狠的啐了一口。
他措不及防,混着血液的唾沫粘在他的脸上,慢慢的往下滑,他暴怒的开口:“我给你留着脸呢,你别给脸不要!”
“我还有脸可要吗?为什么满地都是人我却偏偏找了个畜牲——”最后那两个字吼尽了我所有的力气。
他似乎被气急了,脸上的表情是我从未见过的狰狞,一把将我从床上拖下来,将笔塞到我的手里按在那张离婚协议书上签了字。
可笑,真是太可笑了,“五年的夫妻,到头来就换来了这个?你是怀疑这孩子不是你的,还是说我不配拥有你孩子?离婚……你至少给我一个理由?那可是你的骨肉,你怎么能这么残忍的拿掉他?”
他指着我的肚子咬牙切齿的说:“这个孩子对我来说就是个永远甩不掉的负担,你妈每个月的医药费,房子的贷款钱,还有孩子将来的奶粉钱,每天都压在我头上,让我根本喘不上气来!”
我从地上踉跄的站起来,像看一个怪物似得盯着他看了很久,无力的说了句:“你走吧……”
“这是我的房子!”
“是啊……”我苦笑着环视了一周,除了必须的证件和几件衣服我什么都没有拿走。
“穆延,再也不见!”在我们尚未结束的婚姻里,最后一次叫了他的名字,头也不回的出了门。
门外站着一个穿着高贵的女人,蔑视的看了我一眼,然后踩着高跟鞋大摇大摆的进屋,直到我下了一层台阶,还能听到那个女人夸赞的声音:“做的太好了,以后要听我的话,这里有她的味道,我可不喜欢,回头卖了吧,我给你拿钱,重新买一套。”
这才是他离婚的真正原因吧,为了这个女人,他可以抛弃我,可以亲手杀了我的孩子,还说的那么冠冕堂皇。
最后悔的是,我竟然为了他将工作辞掉,他是特意想断了我所有的后路吧……
母亲最后这次的心脏搭桥术后情况不错,我没敢把离婚的消息告诉她,怕她承受不了再次犯病,顾不得休息的我忍者身体的不适挤到了好朋友白薇上班的建筑公司当总经理秘书,招聘条件是需要一个不能引起老板yù_wàng的女性,对于我这个因为怀孕胖到一百四十斤的女人是绝对符合标准。
我只对白薇说他出轨,所以我把孩子拿了离婚。
白薇也只是豪气的说了句:“没了男人还有我,以后姐罩着你!”
一个星期后,我拿着离婚证书从民政局的大厅里走出来,对跟在后面的一对狗男女完全无视了,真不知道是跟我示威来了,还是想提前见习一下她将来也可能受到的下场。
我拦了一辆出租车个,关上门后我从窗口对着正要去取车的两个人大喊一声:“祝你们好运——”
眼泪最终不争气的流了出来,我的婚姻连一个缓冲的机会都不给我就这么结束了。
半年后的我已经从140斤瘦成了麻杆,如果说从前的我是那个胖的让人放心的秘书,那么现在的我已然是瘦的最让人放心的女秘书,不过经理已经换成了女的。
新来的女经理是个厉害的角色,在她的带领下公司的业绩增增日上,为了鼓励大家,这个周末她请客去郊外的云水山庄去休闲一下。
云水山庄可不是谁都能去的起的,而女经理之所以这么大方,是因为公司跟云水山庄的老板有业务往来,所以给了个五折的福利。
吃饱喝足的同事们都去ktv唱歌了,而不喜欢吵闹的我则独自一人换了游泳衣打算去游泳。
夜晚来游泳的人很少,偌大的游泳馆里只有一个男人在水里来回的游着,矫健的身姿看起来像电视里那些游泳冠军一样迷人,而且是标准的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