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五年,时光转瞬即逝,可是这时光里,有些人就会在虚度中度过,而有些人就会在这五年的时间里,活出他自己的家人。
终于,她要回家了,她可以回到了那片故土,那片对于她来说是充满无限热忱的地方。小倩归来了,靠山,她终于回来了。
故乡对于谁来说都是那最温暖的港湾,那是血液中的眷恋,那是脑海中的回忆。对于小倩来说也是一样的,还有一点就是她的家乡是实现她理想的地方,她对于这里是感恩的。
小倩走下了客车,无论什么时候,她回家都是乘坐客车的,从来都不打车的,不是因为钱,更何况她是不缺钱的。因为客车对于她来说承载太多了,那时候乘车去城里买书,然后她在学校里考出了一个又一个的好成绩;高中了她乘坐客车来返于学校与家之间,是一座温暖的桥梁;她乘坐客车去找靖盈,她跟靖盈一起坐车去城里,这些都是那时候的回忆。
“怎么是你?”小倩惊讶地问。
虽然小倩青春容颜早就消失不见了,可是她浑身散发出来的那一种优雅是一般女人没有的。她好似法国女人一样的优雅,过着精致的生活,穿着得体大方,甚至打扮的比那些二八芳龄的姑娘还要漂亮呢;她是一个饱含文化素养的中国古典女子,有着淑女的气质,但是绝对没有那样小女人的唯唯诺诺,有着女强人的心理,但是绝对不是个强悍的女人,她女人的那一面是绝对的娇艳跟妩媚;她是个热情的女人,她就是一团火,只要你一接近她,就会被她感染,然后自己也跟着她那火焰燃烧着。
时间的无情,伤害了他的年华,让他不再年轻,让他的双目失神,不再那样大放光芒,也不再是谁的追逐对象了;岁月的无痕,让他感到到时间的匆匆,还没有等他了解他到底拥有了什么就过去了多少大好的时光;在时光的面前,他跟所有人都是一样的,阳光又干净得能出水的脸孔都变得充满纹理,那是生活对他的洗礼,因此留下的见证痕迹;迷茫的眼光在也不遥望着远方,只想把握住眼前的幸福,似乎再也说不出那样多的情话,不知道是自己大脑退化了,还是已经没有力气说那些话了;那双手不再充满汗液,那个牵了女孩的手就会红了脸,出满手汗的男孩子不见了,取而代之的却是一双干燥惨不忍睹的手。
他就是靖盈,一个年过半百的男人,今年刚好四十五岁。古语有云,男人四十而不惑,他已经走到了不惑之年,或者可以说是走过了不惑之年。而小倩比他小了一岁,四十四岁的女子,看起来却只是三十刚出头的样子。
“你还是那样年轻美丽。”靖盈看着小倩笑着说。
“你靖盈什么时候也学会说这些话了,溜须拍马之人不是你一直看不上的吗,你不是很清高很骄傲的吗?”小倩看着他问。
“小倩,对于你来说,每一次我不是溜须拍马的,你是高高在上的公主,而我呢,充其量就是你身边的小太监而已,可我这个人是不安于自己的命运,非要成为驸马。”靖盈说。
“既然你已经知道你自己的身份是太监了,那你这一辈子都只能做太监了!”小倩言辞还跟以前一样的锋利。
“你还跟以前一样,说话办事从来不给我留一点余地。”靖盈看着她说。
“对于你这样的人来说,我从来都不需要留有余地的,因为你不配。”小倩说。
“这次回来之后,你还会走吗?”靖盈问她。
“你认为这里留得住我吗,我最不放心的就是我的父母,可是现在我的弟弟海东他也长大了,成家立业了,自然会照顾好我的爸妈,这样我也就没有什么不放心的了。”小倩说。
“那你的一双儿女怎么办?”
“你说安扬跟以沫,他们都成人了,都在读大学了,我也已经放了一半心了,这点你放心,我的孩子我一定会管的;我可不像你,当年还想让我打掉孩子,孩子那是一条命啊,你怎么可以说拿掉就拿掉呢,那是在杀人,明白吗。”小倩对着他说。
“当年的我又什么时候让你做人流了,这个我可没有让你做过。”靖盈看着小倩。
“我是没有去医院做过流产,但是你说过一句话,我倒现在都还记得,这句话你不止一次地对我说过,你每说一次都会深深地伤害我一次;你说,如果我们之间一不小心怀上了,那就打掉,这个孩子那是坚决不能留的;靖盈,你是什么,你是男人,你身为一个男人,你竟然对我说出了这样的话,我当初跟着你的时候你是知道的,我不是个随便的女子;可是你还是一次又一次地伤害我,你当我的心是不锈钢做的嘛;男人做了就要承担,这才叫男人,像你那样的,总是推诿逃避,你算个男人吗;还打过我对吗,一句话说得好,打女人的男人都不是个男人,你的不如意,你就打我,那有用吗,你不知道你的一耳光对于当时的我来说有多么地重!”小倩看着他。
“我知道那时候的年轻气盛,做了不少伤害你的事情,但是以后再也不会了。”靖盈说。
“你知道你为什么再也不会伤害我了吗,那是因为我不会给你伤害我的机会的;靖盈,不要跟我说你现在有多爱我,有多想跟我在一起,都是废话,屁话;徐真呢,你怎么跟我解释,你为了她打我,为了她打我,那次因为你的事情,我差点没有被那个女人掐死;你说你爱我,你配吗,你配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