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屋是曰本爱知县首府,是仅次于东京、大阪和横滨的第四大城市。它于本州中西部,濒临伊势湾。由于该市介于首都东京和古都京都之间,故有“中京”之称。这个城市面积为376平方公里,拥有二百多万常住人口。
名古屋的确是一个美丽的城市,它的中心地区是曰本规划最好的城区,初次来访的游客就算没有购买名古屋旅游地图,也很容易认识道路。
在名古屋市区内放眼望去,到处都是郁郁郁葱葱的大树,到处是精心栽培的鲜花。深深的吸上一口空气,你能吸到一点自然,能够吸到一点清新,这些植物与鲜花,大大的冲淡了城市钢筋混凝土拚凑起来的压抑与沉重。
名古屋还是一个港湾城市,在这里地势隐蔽,不象其他的港湾城市,容易受到风浪的影响。在这里,大海就是他们最温柔的点缀,又是他们海鲜食品的最大来源,而且四通八达的海道,更为这个城市源源不断的提供着新鲜血液,使它越来越具有青春的生命力。
我驾着一辆丰田汽车,慢慢在名古屋市区里移动,齐小霞就坐在我身边的副驾驶席上,但是这难得的相处时光,对我们这种指挥官而言,却显得太过沉重。我们必须集中全部经力,努力将这个城市的格局,这个城市的特色,全部印刻在自己的大脑里,一旦展开突袭,这里就将是我们的主战场!
我必须要承认,曰本的名古屋是一个非常非常美丽的城市,它干净,它整齐,它融入了原始的自然气息,在这里的每一个曰本市民都显得彬彬有礼,就算是没有红绿灯的街口,也没有什么堵车的象现发生,因为那些司机都会礼貌的让对方的车先行。当我停下车,示意对面的小型卡车先通过十字路口时,那个司机摇下车窗,向我连连点头致意。
我愕然的望着这一张张看起来充满和善与友爱的脸,他们在中国为什么就不会挤出这种笑脸?他们在中国为什么就一个个趾高气扬,狂呼乱叫的喊着支那人、支那猪?为什么在我们中国,看到的都是曰本右翼的可恶嘴脸?
曰本人的教育还真是他妈的够彻底啊!
对自己人就是春风般的温暖,对待敌人就是严冬般的酷寒,问题是……在中曰恢复邦交以后,我们一直以“一衣带水”来形容我国和曰本的关系,政斧一直在协调化解二战时期受难者和他们家属的怨恨,希望能打造一个和平共处的良好国际环境。可是一转眼几十年过去了,二战时期中国人的哭泣与哀鸣的回响淡化了不少,可是在曰本人的心中,我们中国不管怎么努力,不管怎么做,仍然是……敌人!
对待敌人,最好的方法,就是打倒它!彻彻底底的打倒它,让它再也无法成为我们的敌人,让它一听到中国,一听到中国人这个名词,它们就怕!
穿上一身黑色特种作战服,套上一件造价高达一百五十万人民币的纳米级防弹衣,码光子切割军刀、两枝中国制造九点八超大口径战术手枪插进防弹衣的背袋中。
拎一挺中[***]工科研院还在小批量实弹试验的单兵六联装速射炮,将十个弹匣足足五百发子弹扛到身上,往身上塞了五枚融合了磁爆技术的磁爆手雷,再加上单兵步话机、防毒面具、“虎牙”格斗军刀、微型氧气筒、单兵急救包……我全身的负重已经超过了八十五公斤!
要不是我在北极圈经历了常人无想法象的地狱式训练,以我的身高和体重,背着这么沉重的武器装备,不要说是上战场,只怕走上几步,就可以把我彻底压趴下了。
我将拥有防破译功能的单兵通讯器安装在耳朵上,把话筒拉下来,看了一眼手腕上带有自爆装置的手表,淡然道:“兄弟们,开工了!”
我扛着又粗又长的中国产单兵六联装速射炮,背着沉重的补给,大摇大摆的走出旅社房间,同样装备同样杀气腾腾的齐小霞和我的几个结拜兄弟,紧紧跟在我的身后。随着我们几个人沉重的脚步声在星级宾馆的走廊内回响,一个又一个房门被打开,一个又一个中[***]人面无表情的扛着式样不同,但是绝对同样夸张,同样变态的单兵武器加入到我们的行列中。
“你们……”
一名酒店服务生目瞪口呆的望着我们这群越聚越多的职业军人,冷汗瞬间就浸透了她的全身,她想跑,可是面对这支杀气腾腾的部队,全身传来一阵阵虚软的感觉,她已经吓得挪不动自己的双脚;她想叫,可是她刚刚张开嘴巴,她就突然看到眼前泛起了一抹蓝色的流光,这抹流光看起来是那样的诡异,那样的不可思议,当她终于发现这抹流光的方向是自己的胸膛时,程远夏已经面无码光子切割刀收回刀套中。
我们穿过酒店的大厅,所有人吓得抱头鼠窜,虽然和平了几十年,虽然现在流行实地拍摄战争影片,但是没有一个人敢相信,眼前这些杀气有若实质的男人,会是一群电影演员。在酒店外的市区街道上,猛然传来一阵激烈的枪声,紧接着就是一阵象战斗机地毯式轰炸,象重炮群密集攻击的连环爆炸。
“报告,我们遭遇大批武装恐怖份子的袭击……不,他们应该是职军人,是最精锐的职业军人!他们的火力太强悍,我们已经顶不住了!”
在街上执勤的曰本警视厅成员都要被吓疯了,他们抓着步话机拼命狂叫:“他们的火力太强悍了!他们至少有一个团,不,他们有一个师!”
事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