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才松了口气,好在不是现在就走,否则我还真有点舍不得夏家人,毕竟我怀孕这段时间,都是他们在兢兢业业的照顾着我。
却又想起严母这个年纪,为了我跑这么远,不由得心里难安,转头对她说:“伯母,这么快就要回去吗?还是休息几天在走吧。”
夏妈妈忙附和道:“是啊!这才见面就走,我还有好多事情没跟你请教那!”
显然两个人聊得很投机,所以夏妈妈不舍严母离开。
严母笑笑,将怀中粉嫩嫩的小宝贝交还给夏妈妈道:“来了很久了,公司那边一直由司徒在打理,是该回去看看了。”
后半句话我没甚太在意,到是被严母前半句来了很久了给惊到了,不由转头看向严耕。
他若无其事道:“我们半个月前来的。”
“半个月前?岂不是我们去鹤城时?”不等我开口,夏梦忍不住问了出来。
严耕的眸子深邃了一些,转头看向我道:“那天餐厅里的人,真的是你?”
我这才想起那烧包的法拉利,以及我离开餐厅时那股异样的感觉。
原来我们早就相遇了,却是彼此擦肩而过。
夏梦惊讶的张大了嘴巴,却是半晌没说上话来,她也不知该怎么形容了。
知道严母要走,夏妈妈亲自下厨做了一桌子好菜,席间说说笑笑也还算热闹。
尤其是在得知学校的事解决了后,仿若一块大石落了地,愁云惨雾的夏家终于见到了阳光。
阿豹拎着严耕的行李过来,顺带着接走了严母,我这才想起询问阿豹在哪里住的。
他不好意的挠头,说他就住在昨天我去的那家招待所,我当时没太在意他的表情,直到他走以后,我才感觉哪里不对劲。
就在我敲着脑袋想到底哪里不对的时候,严耕伸手握住我的手道:“我问过医生了,你坐飞机没问题,只不过不能长途劳累,我们调整一个星期,等你适应了就回去。”
依旧是安排的语气,并不是在征询我的意见,我早已习惯了他这态度,自然没当回事。
反正有他安排,我也乐得轻松,只不过要离开了,我却有些不舍得了。
听说我们一周后就要走,夏妈妈拉着我的手眼泪汪汪的,到是夏杰在一旁劝慰着,以后我们可以去江城看乔悦,夏妈妈这才破涕为笑。
我自然是非常欢迎夏家人的,除了我爸妈以外,夏家人是给我关爱最多的一家人。
小镇的生活非常安逸,严耕难得轻松,便陪着我到处走走。
他的气质比较出众,沿途吸引了不少女孩的目光,更有甚者敢当着我的面来找他要电话号码的,这让我有些意外,毕竟在我的意识里,北方女孩很豪爽,却也没开放到这个地步。
好在不管谁靠近,他都是一副生人勿近的表情,将那些人给吓了回去,这让我心里安慰了不少。
小镇有个水电站,风景尤为壮观,站在这里望景,他突然开口道:“这里很有开发前景。”
我会心一笑,商人眼里看到的都是利益,他也不能免俗。
风有点大,我忍不住哆嗦了一下,他微微蹙眉转头看了眼身后不远不近跟着的车。
阿豹立刻下车,手里拿着一件披风走了过来,我看着有点眼熟,还未等我看清便被他接过来披在了我身上。
“以后,我送给你的东西,不要随便乱丢。”他一边温柔的给我系着披风的带子,一边郑重的交代着。
我这才想起这件披风为何那么眼熟了,这就是我在船上丢的那件。
“这披风怎么会在你手里?”我摸着披风上光滑的手感,忍不住开口询问着。
他瞪了我一眼,却是松了口气道:“若不是这件披风,我们恐怕还会走不少冤枉路。”
我被他瞪的心虚,却还不忘追问道:“你还没告诉我,这披风为何会在你手里?我找了它好久。”
“你真的找了?”他低头凑近我,一张俊脸在我眼前无限放大,搞得我都快成斗鸡眼了,他也没有要退开的意思。
我忙说:“恩,找了,我还在广播室重金悬赏了那。”
他这才直起了腰,将我紧紧的搂在怀中道:“这是阿浩知道我在找你后,派人给我送来的。”
阿浩!
再次听到这个名字,我突然有些伤感。
“他,现在怎样?”应该是过的不幸福的吧?跟一个自己不爱的女人生活,并且还是那个女人害死了自己爱的女人。
他没回答我,只是望着远处波澜壮阔的风景发呆。
我揽住他的腰,将整个身体靠近他,紧紧地依偎着他,仿若只有这样我才能感觉到安全一般。
回去的路上,他告诉我,阿浩真的跟谭婼结婚了,并且婚礼很隆重,几乎轰动了半个江城。
为此霸哥远走他乡,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只知道他给阿浩留了一句话,让他善待谭婼,至于什么仇、什么怨都由他一力承担。
对于霸哥这个决定,我非常意外,没想到谭婼做出那么多让人匪夷所思的事来后,霸哥依旧能那么爱她,甚至为了她付出那么多。
一直以来,我并不认为霸哥是个儿女情长的人,毕竟他是混黑道的,但这一次我感觉我看走了眼。
至于阿浩跟谭婼的将来会怎样,我不敢评说,也只能在心里默默的为他送上祝福,但愿他能够幸福,这也是瑶瑶希望看到的吧。
我们的车还未到夏家,老远便看到一群人围观,场面壮观的让我提